戏台上又有新的节目了。
只见一个带着面具的,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上了台,后面是一个被黑布蒙着的物件。
“今天在这里,我要给大家展示一下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异域美人!现在就让你们大饱眼福!”
面具少年兴奋地扯开了黑布。
曹镇不由得张大了眼。
的确是个美人——赤裸的少年人,浑身被红色细绳捆绑着,红绳上还缀着不少小小的铃铛,稍有动作就有声响。奶白色的皮肤越发趁得红绳颜色鲜艳,浅粉色的乳头、下面翘起的肉茎、以及被塞着木质男根的小穴都被红绳紧紧缠绕,异域少年似乎难受极了,脸上都是汗,浑身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双腿大张被分别绑在椅子的手把上,腿间的春色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下。他出不了声,嘴里被横塞了一根木棍。
一时间,众人都没出声,似乎都被这美人蛊惑了。
“混账!”
三楼突然传来了一道喊着怒气的骂声。
曹镇回过神来,那是皇帝的声音,他抬头,看见皇帝一脸愤怒地看着那被红绳绑着的美人。
曹镇没做过多思考,跳上戏台,打算把那美人抱走。那面具少年却是急了:“你!”
“滚开,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就算是我也不敢如此羞辱别国的质子。”曹镇说道,他一点也不怕,他在这里没掩饰自己作为大庆将军的身份。
面具少年愣了愣,然后被赶过来的数名白衣人制止了,“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面具少年被押下台,曹镇发现这绳子把人绑在椅子上,一时间竟是解不开,于是把刚刚掀下来的黑布盖回去,连人带椅子推到后面。
皇帝也下了楼,来到后台,看见曹镇拿着剪刀把苏维身上的红绳剪下来,心里过意不去,那陈太傅的劳什龟孙子,真是胆大包天!
苏维身上的红绳被尽数剪去,看上去却不太清醒的样子,难受地小声呜咽,曹镇早就把那塞在他下面的假男根抽了出来,那嫣红的肉穴却不住收缩。
这分明是中了春药。
皇帝叫来了玉宴待命的郎中,郎中看了看,只道这后穴里面的春药,是要泄了出来才好。皇帝挠了挠鼻子,跟苏维商量道:“呃,我叫人用道具帮你弄好不好?”
皇帝知道苏维肯定不会让男人用鸡巴帮忙的,那么道具总算可以吧?
苏维混乱地摇摇头,手却抓紧了曹镇的黑衣,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好像曹镇是他的唯一依靠了。
曹镇低头,突厥人的五官比较立体,挺直的鼻子上都有着汗珠,琥珀色的眼眸迷茫无措,好像在害怕,又有点委屈。
曹镇脑海里闪过刚刚他剪到下面的绳子的时候,苏维的阴毛也是褐色的。
他对这个突厥质子的感觉很微妙,本不想做过多的关注和纠缠,可是这明明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正无助地抓着他不放。
曹镇把苏维抱到三楼的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人,他让苏维趴在他腿上,上身盖着黑布,而他则手持木质男根帮他纾解欲望。
苏维被下的药貌似非常霸道,腰身竟然随着曹镇的动作扭动起来,同时他好似觉察到自己的不堪姿态,一边委屈地小声啜泣,但被男根捣弄又忍不住发出变调的惊喘。
这般可怜可爱的情态,曹镇尽数收在眼底,默默地看着苏维那细嫩的后颈,竟然生出一种把那处的细汗舔弄干净的冲动。
可是他没有。
他只是克制地扶着苏维有点单薄的肩膀,另一只手规律地活动,缓解苏维后穴的瘙痒。
不消片刻,苏维的动作顿了顿,呜咽着射了出来。曹镇感觉到那喷射出来的精液溅到他身上,但他并不在意,而是停下了手的动作,等苏维缓过来,待他腰身再次不自觉扭动时再次动作。
曹镇的手已经被突厥质子后穴带出来的液体打湿,可是他并没有把视线往苏维被撑开的肉穴看。
这只是一个被暗算了、在春药的作用下难以自持的可怜孩子。
这孩子和嫡子还有三儿子不同,曹镇跟那两个儿子发展关系的时候,都是循序渐进,让那两个孩子渐渐打开心扉,自愿接纳来自父亲的欲望。
可这孩子对曹镇而言,什么也不是。
所以不应做过多的纠缠。
帮助他也不过是心软罢了,仅此而已。
当药效过去的时候,苏维累得直接昏睡了过去,曹镇出了房间,在外等候的郎中和下人进去给苏维收拾,而曹镇被带到皇帝的包厢里。
皇帝似乎有些苦恼,衣着也换了,变成正常的装束,不过人皮面具依旧戴着。他盘腿坐在榻上,道:“我命人查清楚了,陈太傅这孙子,在上年的花船庆典就和苏维结下了梁子,不过是冲撞了一下,苏维当时就道歉过了,但陈泽辛从小就被骄纵惯了,直接把人推下了河。自此之后陈泽辛就时不时找苏维的麻烦,苏维也没给我说过,没想到这陈泽辛如此胆大包天,绑了苏维来玉宴”
曹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