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地步,曹镇哪里能放过他?
“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不作数了?”曹镇问道。
“你把它扔了罢!”苏维是真的气急,眼泪止不住,像个被逼到绝路的小狼,就算是生气的样子,那琥珀色双眸依旧明亮好看。
曹镇呼吸一紧,他从来没遇过这样的类型,纯粹、直白又热烈,让他有种破坏的欲望。
他轻松地禁锢住少年的挣扎,亲了亲他的脸颊,问道:“不喜欢我了?”
“放开!”
可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哪里是战场上杀敌多年的曹将军的对手?
不过数息,苏维的双手就被扒下来的腰带绑死了,浑身不着一缕,曹镇拉开他细瘦的双腿,腿间风情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眼底。玉宴那时他并未细看,现在是苏维主动招惹他的,他当然不用客气了。
异族人肤色偏白,这具年轻青涩的纤细身体看着倒是比正儿还要瘦,平坦的胸膛上是两粒粉色的乳尖,比皇帝的嫩乳差不了多少。苏维刚刚才大力挣扎过,胸口大力起伏,浑身起了一层薄汗,莹白的肤色透出粉红,说不出的赏心悦目。纤细的腰身,褐色的阴毛下是垂软的阴茎,寻常尺寸,不大不小,柱身和囊袋都是浅肉色的,看着倒是可爱。
曹镇看着那莹白的肤色,心道怪不得陈太傅的孙子用红绳绑了苏维,这白色配艳红真是合称极了。
苏维的心剧烈地跳动着,男人的目光有如实质,从头到脚把他摸了一遍似的。他虽然性格耿直,但不傻,落到曹镇手里,他很清楚将会发生什么。
榻上放着几盒软膏,曹镇拿过一盒,挖了一些出来,直接握上苏维的阴茎。苏维浑身紧绷,嘴里嚷嚷让曹镇放了他,甚至还扭动腰身试图躲避曹镇的触碰,但都是徒劳。
手心的温度逐渐把膏体软化,便成粘稠的液体,套弄起阳物时还有一些“咕啾”的水声。苏维的反抗不知不觉间变了味,他起反应了,少年人的对于性欲很难有抵抗力,甚至轻微地挺腰把性器往曹镇粗糙的大手送去,希望得到更多的抚慰。
曹镇握着那立起的性器,看着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少年偏着头低低喘息的样子,心里又软又痒,俯下身凑到他耳边:“那日玉宴过后,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
苏维呼吸一顿。
“可你是遭人暗算,我也不过是顺手帮了你而已。所以我并未打扰你,倒是没想到你会找来”
苏维心里一阵慌张。
“心中自然甚是欢喜。”
听到这句话,苏维心里仿佛破开了一个小口,酸涩的滋味席卷全身。
他回想到那天中了春药的情景,是如此的不堪和快活。明明被人暗算了是如此的绝望和惶恐,而这人仿佛从天而降一般把他救出,然后就一直忘不了。他在突厥过的不是什么好日子,兄弟姐妹都不待见他,不过他还有一个非常爱护他的阿娘,是以性格并没有长歪。长到十六岁的年纪,纵使相貌上佳,但因为性格和身世,从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起过心思,处子之身也一直保留着。
直到玉宴那天,他被欲望灼烧得几乎神志不清,无助地跪趴在男人的腿上,他觉得丢脸,觉得害怕和委屈,可是那捅进体内的假男根又让他快活得摇动腰肢,忍不住渴求更多。一切结束之后,他把这个归咎于春药的效果,可是接连几天,做的梦都是有关于曹将军的,白天更是心神不宁。阿娘见了他这样子,试探地问道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孩了?他才如梦初醒,他这是,害的相思病啊想通之后,他并不扭捏,直接去了曹府,把他最喜欢的一把匕首送与心仪之人,纵使这人是大庆的将军,妻妾儿女俱齐,他也不在乎。
皇帝不知从哪打听到他心仪曹将军,说是要帮他,让他到约好的房间,藏在柜子里不要出声。皇帝之前帮他把阿娘从突厥带回来,他是信任的,于是不作怀疑,来到约好的房间。
然后他在柜子里看着两人翻雨覆雨,即愕然又难过。虽知曹将军是个重欲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在玉宴那种场合,可皇帝为什么要表演这场活春宫给他看?
没想到的是,曹将军居然直接把他拉了出来。
到了这个地步,苏维脑子已经混乱无比,曹镇见他呆愣的样子,低头亲上那微张的嘴。
曹镇和男人行事的时候,只会亲自己的两个儿子,白承修偶尔也会亲一亲,但次数不多,对于其他人,都不曾如此亲昵。
但面对这个干净青涩的孩子,他不自觉地想给予更多的宠爱。
这是苏维的初吻,曹镇在里面搅了一番才退出来,只见这孩子睁着湿润茫然的眸子看着他,语气不由得更加轻柔:“想什么呢?”
被搅乱的心和身体被挑起的欲望,都是这个男人引起的,苏维闭了闭眼,泄出心里的不甘和挣扎——他发现,无论曹镇如何待他,无论曹镇和他幻想一样或不一样,他依旧喜欢他。
曹镇觉察到苏维的软化,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一手给他套弄性器,另一只手摸到他后穴,往里面伸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