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年纪的马夫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虚虚地握着手里的马绳,一想到今天的行程,可能要傍晚才能回城了,他叹了口气,怎么老爷今天找他出门哦,府里年轻力壮的仆人这么多。
车厢里。
曹德正表达了自己愿意留下的意思后,慕容忠良并没有急着动,“给母亲求平安符,贤侄真是孝顺。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孝顺将军的?”
曹德正故作不解:“伯伯什么意思?就是正常的孝顺。”
在玉宴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在外他当然不会承认父子乱伦的事。而且慕容伯伯确定他就是那个说自己被亲爹奸淫的人吗?只是在试探吧?
慕容忠良笑了笑,已经预料到曹德正的反应,于是问了另一个问题:“贤侄是南风馆的暗妓吗?”
“暗妓?”曹德正疑惑道,在玉宴里他也听说过,但始终不知道具体意思。
看曹德正的反应,慕容忠良确定他不是南风馆的人了,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那么远做什么,过来,伯伯想跟你好好聊聊。”
曹德正咽了咽口水,起身坐了过去,屁股才挨到座位,就被慕容忠良揽住了肩膀,两人的上半身瞬间贴在一起。曹德正呼吸变急,抬眼看向慕容伯伯,他的胳膊被慕容伯伯的手抓了抓,然后顺着手臂摩挲向下,摸到小臂,直到手背,直接把曹德正的手握住。手背感到慕容伯伯手心的烫人温度,曹德正连耳朵都热了起来。
慕容忠良低头亲了亲曹德正的额头,低声道:“前路漫漫我们聊聊天来打发时间吧,好不好?”
“聊聊什么?”曹德正茫然道。
“将军要是知道他的宝贝儿子出来找cao,你说他发现了会怎么样?”慕容忠良的手指抬起,刮了刮曹德正红透的耳垂。
马车还没完全走出人流较多的街道,耳边还听到外面热闹的人声。
曹德正没回话,他感到耳边的手向下摸到脖子,在不住吞咽喉结上摩挲,再往下伸入衣襟里面,慕容伯伯的声音又响起:“我们德正那么美味,居然便宜了外人,可惜将军尝不到。”
曹德正瑟缩了一下,伸入衣襟里的手隔着薄薄的里衣捏住了他的奶头,他颤了颤,“啊,他是我爹,我们怎么可能、做做那种事。”
“哦?我只是替曹将军可惜”慕容忠良的另一只手伸到了曹德正的两腿中间,往那敏感的地方揉了揉,曹德正抖了一下,然后把腿张得更开,让慕容忠良的手顺利摸得更里面,“我们德正这么美味,将军居然没尝过特别是这里。”
慕容忠良的手指隔着裤子戳了戳曹德正的后穴,曹德正急喘一下,下意识地抬起一腿,让慕容忠良的手指动的更加方便,曹德正的眉头被亲了亲,“德正的小穴啊可会吸了,你真的没用这里孝顺将军吗?我想他一定会喜欢。”
曹德正呼吸一顿,心跳猛地加快,“慕容伯伯不要说了。”
“德正这么乖,我敢肯定,将军一定特别想疼爱你,天天想着把他的鸡巴插进你下面的小嘴”
“不是,爹他不会这样做”曹德正颤声道,腿却越来越开,手搭到慕容忠良放在他下身的手上,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是么”慕容忠良低笑,这孩子,要是真不愿意自己说这些父子乱伦的事,该是恼怒的反应,大可以挣脱开来并且下马车。然而现在一副软绵绵任他轻薄的样子,就算他把他们的父子关系说得淫乱不堪,这孩子也只是没什么力度地嘴上否认。
要说将军和这孩子真没什么越过父子界限的关系,他还真不信了。
“乖孩子,把衣服脱了,伯伯给你吃奶子。”
现在?马车还没出去城里呢,现在就把衣服脱了
曹德正抖着手伸向自己腰带,慕容忠良吻了吻他发顶,赞道:“好孩子”
没多久,曹德正赤身裸体地坐在了慕容忠良怀里,面对面,平日里最为放浪的曹德正紧张地抓着慕容忠良的肩膀,拘谨道:“慕容伯伯啊。”
他的奶头被含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舌头搔刮硬挺的乳粒,他仰起头,舒服地喘息,马车微微颠动,外面的人声传来。
他还在街道上,车厢外面,出来买菜的大婶,戏耍的孩童,摊位上的卖家要是有人掀开马车的布帘,就会看到曹将军的三儿子赤身裸体地坐在男人的怀里,被人吃着奶头,还一脸享受。怎么办,他们会发现吗,要是被看光了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
抓着慕容伯伯后背的手紧了紧,曹德正看着车顶,茫然地想,无所谓,都看吧,只要不把这份极乐收走就好。
勃起的淫根往慕容伯伯的衣服上蹭动,敏感的肉柱摩擦光滑的布料,臀瓣和大腿被慕容伯伯的手来回抚弄揉抓。
好热。明明都脱光了的,还是好热。
这时,慕容忠良松开曹德正的肿立起来的乳头,“好孩子,是伯伯把你的奶头吸得舒服一点,还是将军让你更舒服?”
曹德正眼角微红,乖顺地趴到慕容忠良耳边,带着哭腔求道:“爹爹,你别欺负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