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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罚你(+剧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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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

    “这么麻烦吗?”白墨眼神掠过曲老板的耳朵,抿唇偷笑,弯腰看他写的那些记录,什么时间,敏感程度什么的,“这些曲老板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本是开个玩笑,她却是忘了,曲老板做生意从不开玩笑。

    “妻主说的,有些道理。”

    ————

    曲凛先让白墨先进里屋等着。

    白墨坐在床上,眯着眼看曲凛把笔墨收拾好,从外衫掉落,脱到里衣,布料顺着臂膀滑落,露出洁白的皮肤,白墨莫名看出些圣洁的感觉,里衣落下。最后只着了一层薄薄的亵k,然后听她的主夫声音颤抖。

    “妻主”

    白墨闭上眼忍着笑,现在才反应过来,有些迟了,“过来都拿上。”

    曲凛咽咽口水,把东西用布包好了带进里屋,规规整整地在床上摆了两排,双腿忍不住夹紧了些,俯下身亲吻白墨的脸颊:“妻主一会儿慢些。”

    白墨扭过头让他顺着脖子往下亲,手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指尖点上男人的r晕,听到他的闷哼,咬着他的耳朵命令,“上来坐好。”

    曲凛手撑在身后,身t向后倒,白墨跨在曲凛大腿上,用手指摩挲曲凛的唇,曲凛的舌缠上来,shsh热热的,从指尖t1an到指根,再到手掌。

    夹住他的舌,压着他的舌根,那双漂亮的眼泛起了泪,肩膀微微抖动,用力克制g呕。

    “曲老板,”白墨手上用了力气,看男人开始颤抖,“从哪个开始?”

    她亲吻曲凛的眼角,把他的害怕和期待安抚平整。

    男人说不出话,手指g住一个器具拖过来。

    这个白墨没给他用过,这器具一端是软皮的项圈,一端是一块三指粗的小玉柱,中间用银链子夹杂着红玉连着。

    “怎么用?”白墨把手指擦净,挖了一块r膏手心捂化一些,往玉柱上抹。

    曲凛红了脸皱眉,心里埋怨自己的运气,白墨弯腰hanzhu曲凛的唇,舌头碰了碰,“你不说,我就乱用了?”

    说罢做势要把他亵k扯下来,往他马眼上戳,曲凛赶紧握住她的手拦住她,“我说,我说,”曲凛把她从身上拉下来,翻身伏跪在床上,“妻主…这样懂了吗…”

    白墨心里明白了七七八八,仍是逗他,“不是很明了,曲老板和旁人也是这样演示吗?”

    曲凛把脸埋进枕头,手指g住亵k边,浑圆的t一点点显露出来,yjg在双腿间微微立着,马眼处是那个刻了白墨名字的小银bang。

    他伏着身,为了讲得更明白,腰塌了下去,t翘了起来,白墨手掌落上去,tr0u就抖出白花花的波,“把…把玉柱…啊唔…”

    没等他说完,白墨就把玉柱一端抵进去一节,玉柱上的r膏被r0uxue挤到边缘,腰部狠狠一颤,带着tr0u发抖。

    银链和玉石相击,发出清脆的金石之声。

    “我做得对吗?”

    曲凛大口大口喘着气,突如其来的刺激唤醒了他的身t,玉柱是用药玉做的,他最清楚它的效用。可是他的妻主还在催促。

    “这边怎么用?”

    她明明知道。

    曲凛把头仰起来,后x把玉柱吃得更紧,他听到自己故作镇定的乞求,“妻主,都放…放进来…那端…绑到妾脖子上。”

    手指按在玉柱后端,用了三分力就推了进去,玉柱推开软r0u,被没根吞进去,只留一处链子吊在身后。

    她一向从善如流,于是手指把链子上的红玉一颗一颗喂进去。

    那玉柱被抵得越来越深,药x发挥得越来越明显。

    “妻主…妾吃不下了…妾不要了…”

    白墨吻他的头发,是一种最近流行的淡香。

    心软哄他,“那就吐出来吧。”

    猛地把绳链拉直,那红玉一块一块磨着他的敏感挤出来,身t一抖一抖地ch0u搐,下身一跳一跳,从马眼掉下几滴透明的yet,拉着长丝坠到床单上。

    白墨把露头的玉柱塞回去,“别掉出来。”

    把软皮那端叠起来竖着压在他舌上,他的主夫挣扎着把咬紧的牙关松开又合上,在皮具上印下深深的齿痕。

    “曲老板,”白墨用帕子擦掉曲凛头上的汗,自顾自得拿来笔墨和那些反馈单子,仔细打量着他,手上划掉一项,用笔杆点他下身塞着的银bang,“还早呢,忍一忍。”

    白墨翻了翻,新品单子里有两个是r夹,其中一个带了铃铛。

    她不怀好意地从那一堆器具里捡出来那条r夹,r0u弄仰着头跪在那里的男人的rujiang。

    曲凛觉得x上两点被拉扯着,妻主的手心贴上来,像抚弄一只狗一样从他的x口0到他的下巴,白墨的指甲挠红了他的皮肤,然后是温柔地亲吻,舌面一寸寸t1an过去,凉凉得发痒。

    然后他的妻主hanzhu他的rt0u,舌尖往r孔里钻,他下意识想躬身躲开,后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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