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哪个混蛋要害我
文绵绵和庆阳两人挤在一块儿说话,华旌云和谷梁衡也在说话,男人之间自然不能说八卦,作为主管商部的人,华旌云和谷梁衡谈起了买卖,无论是谁对银子都没有抵抗力,如果有,那一定是银子的数额不够大。
“老六是什么意思?”
宿醉的华旌昌都还没从华旌云单独在御书房批阅折子的打击中振作起来,又得知谷梁衡去了老六府上。
“谷梁衡去做什么?”
“老六这是要准备做什么?”
自从谷梁衡一到老六媳妇就活动起来了,先是频频对庆阳示好,然后庆阳登门,现在谷梁衡都去了。
夏生歌在逗孩子玩儿,“如此想知道大可以亲自去看看。”
华旌昌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若是个得用的,我用得着亲自去?”
夏生歌眼神都没给他一个,“你大可以去找个得用的来。”
“你”
华旌昌拂袖而去,这个院子他是待不下去了。
此刻的华旌胜也得了消息,不过他还得了一个更有意思的消息,姜淑一听就笑了,“说六弟妹不是人?那是什么,妖精?”
华旌胜笑了笑,“说六弟妹的魂儿不是六弟妹,被鬼魂野鬼给占据了。”
“这种传言虽是无稽之谈,但也有相信的人,那些惦记六弟的人又活跃起来了。”
姜淑觉得无趣,“可知道是谁传的?”
华旌胜摇了头,“留给六弟的人去查吧。”
“说起来我怎么觉得庆阳和谷梁衡之间有点什么?”
姜淑琢磨了一下,“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感觉有点奇怪,两人今日还一同进了六弟府中,你说六弟妹是不是早看出来了?”
华旌胜有些无奈,“文书勉手里有大量的探子,只怕是早就打探到了什么,先给六弟和六弟妹通了气,两人才会那么快有动作。”
这一点是他的短板,却无力改变,除非六弟支持他,愿意和他共享那些消息。
但六弟现在好像没那个意思。
“这些消息是哪里来的?”
此时的报馆里,付礼正在追问外面的传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有人说她表妹不是人,真正的表妹早就没了,现在的表妹是孤魂野鬼。
谢鸣摇头,“我们的人说已经传了两日了,不过都是小范围的传,暂时还没查到是谁放的消息。”
“此事绝无可能空穴来风!”
付礼眉头紧蹙,“表妹她就是寻常女子,平日里不是在府中待着就是到远泰,最多到花半里,根本就不可能和谁结仇,放出这样消息的人简直可恶。”
谢鸣琢磨了一下小心的开口,“是不是冲着王爷去的,要是王妃出了什么事,外面那些打王爷主意的听人就有机会了啊?”
“不知我们是不是要做点什么,要是这传言彻底传开了,只怕不好收场。”
付礼来回踱步,思虑片刻就说了,“将韩大人早年和韩夫人暗通款曲,合谋谋害先韩夫人,现在还谋算先韩夫人留下来的嫁妆给自己亲女儿撑门面的事情抖出去。”
谢鸣乐呵呵的笑道:“这事一来可以盖过那些传言,二来就当是我们替韩大姑娘主持公道了。”
付礼点了头,心里琢磨着要是还不够,他就把更多的消息抖出去,反正他们手里捏着好多各家不能见光的事。
也就过了一个时辰,城里的茶楼酒肆忽然就炸了锅,“你们还不知道现在的韩夫人是继室啊?”
“现在的韩夫人是韩大人的表妹,听说娘家穷苦的很,从小就在韩家打秋风,早就和韩大人勾搭在了一起啦,娶之前那个韩夫人就是看中人家娘家的人脉和钱财。”
“哎哟,不是说韩大姑娘胆小懦弱,韩二姑娘温柔大方,听说都和庆侯府的世子订婚了啊,现在是怎么着,要霸占了原配夫人的嫁妆给韩二姑娘撑门面啊?”
“韩大姑娘真是可怜啊”
消息越演越烈,犹如狂风一般瞬间点爆京城,要知道百姓对于这种官员家的阴私事有兴趣的很啊,何况这事又是涉及原配可能被害,继室欺凌嫡女,简直戳中了大众那颗吃瓜的心。
恰好今日又是休沐,各位大人都在家,一时间那是纷纷开始吃瓜。
连许多夫人都感慨起来,毕竟谁家还没个表妹呢,也不晓得是怎么传的,一时间‘穷苦表妹’人人喊打,好像就是专门来勾搭表哥的。
在京城亲戚家客居的表妹们人人自危,一同痛恨起了韩夫人。
庆侯在茶楼里面吃茶,他现在的日子好过的很啊,他拐着弯儿的亲戚是文大将军,再拐一下就是安南王,他的闺女谢媛儿是安南王妃的表妹,偶尔还能去王府坐坐,有面子。
此时的他兴致勃勃的竖起耳朵吃瓜,吃着吃着发现这瓜居然就吃到了自己头上,怎么听都是已经定了亲的亲家,韩家的事啊。
谢家和韩家联姻,她夫人看中的是韩大姑娘,说韩大姑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