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倒是不担心李朝阳会把这事办砸了。
想要往她身边塞人的不止一个,军区那边也不傻,怎么可能会塞给她一个没心没肺的傻妞呢。
其实李朝阳聪明的很,不然寻常出身的她压根不可能被挑中。
只不过年轻姑娘很会藏一手,好些时间都不曾把真实的自己展现给他们看。
南雁倒也无所谓,能把工作做好就行。
至于嘴巴毒辣了点,性格活泼了点,都没关系。
她的秘书又不是生产线上的流水作业品,哪能都一样呢。
有这么个活泼可爱的秘书在身边,也挺不错。
看人笑眯眯的样子,总比见天遇到棺材脸好一些。
看着蹦跶着离开的李朝阳,南雁掸去桌面上的那些点心碎屑。
这次松下次郎谨慎的多,也不知道小日本又想搞什么鬼。
不管搞什么花样,对日本人多点提防之心准没错。
知小礼而无大义,畏威而不怀德。
这句话南雁可真是牢记在心。
真要是再来搞花钱收买人那套……
她倒是早就准备好了,就不知道这次日本人要拿出多少本钱来跟她斗法。
小心把裤衩子都赔进去。
作者有话说:
李朝阳:下次我要吃海参鲍鱼燕窝
赚钱
南雁回到首都没几天, 贺兰山也从日本回了来。
一来签证差不多要到期,二来他离开这边时间太久,也该回来了。
回到家中的人敏锐的察觉到一些异样。
而当看到那些属于母亲的东西出现在自家时, 贺兰山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他在东京期间,除了鱼南雁联系, 那就与财政部的一位副部长有联系。
毕竟对外说法是急调, 哪能调用到东京啊。
贺兰山在去接南雁下班与在家准备晚饭之间, 选择了后者。
只不过左等右等没见人来, 这让他有些着急。
打电话到部里去,值班的工作人员有些错愕,“贺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跟部长说吗?她今天下班挺准时的, 说是请人吃饭。”
至于邀请的是谁,这个值班人员就不知道了。
贺兰山本是打算给惊喜的, 哪想到把自己给坑了一把,早知道就去接人下班了。
“没事, 我刚回来。”
他简直是在强颜欢笑,看着桌上丰盛的饭菜,也没什么胃口吃。
等到院门那里传来动静,已经将近十点钟。
“咿, 你回来了呀。”南雁笑着给人一个拥抱,这让贺兰山察觉到些异样, “喝酒了?”
他没看到母亲贺红棉的踪影。
“是啊, 喝了点。”南雁笑嘻嘻的比划,“就这么一点啦, 不算多。”
她整个人几乎倚在贺兰山身上, 这让送她回家的李朝阳目瞪口呆。
明明刚才还清醒的很, 怎么一下子就酒精上头了呢。
不过人已经送回家,她也可以下班了,剩下的就交给贺工来处理就好。
秘书很贴心的帮忙给关上门,甚至还提醒了句,“贺老师出差了,得过两天才能回来。”
贺兰山很快就意识到,这个贺老师是谁。
他从里面锁上门,扶着南雁往屋里去。
“热,对了贺兰山,我们回头可能得搬家。”
她现在行使部长职权,有些事情也得以身作则,比如说住在大院里。
“不过还得等等,新的家属院大楼还没起来呢。”
退休干部不能赶走嘛,新的住处还没有,少说也得等明年了。
贺兰山扶着人往卫生间去,他觉得现在的南雁需要冲个澡,浑身汗津津的,肯定很难受。
“都行,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
“是吗?”南雁攀援在人脖颈里,“我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说话呀,是遇到哪位老师,打开了任督二脉吗?”
喝了酒的人脸上泛着浅浅的红,如同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比美国电影里的东方女人更为美丽。
“我的老师,不就是你吗?”
南雁笑出声来,“我可不敢当,不然咱们这岂不是师生恋?还怪刺激的。”
末了这句的确是挺刺激的,能够打破人所有的理智。
贺兰山觉得中文真的是博大精深,比如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就格外贴切。
当然,这也离不开南雁的煽风点火。
她很是嘚瑟地睡了去,留给贺兰山去收拾。
赶上周末,南雁美美的睡了个懒觉。
醒来时,看到贺兰山正坐在床头看书。
“书很好看吗?比我还好看?”
贺兰山被问了个措手不及,瞧到那促狭的眼眸,他知道能对方这人的法子那就是比她还流氓,“昨天是不是累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