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知两个家庭,得双方父母见面,安排日子,再谈别的事项。
这些东西虽然不需要宁溪和霍准去操持,但也正因为不需要他们操持,反而麻烦,现在假期刚结束,不说宁父、宁母学校医院忙,霍父霍母各自的事情也多。
慈善晚会结束之后,霍母就又要开始继续投身她的慈善事业,她在这些事情上向来亲力亲为,不假人手,之后几个月都不会太空闲。
至于霍父——
听霍准说,他最近要去法国一趟,不知道归期。
于是两人还是打算过年的时候先跟家里人说下。
再安排个时间门彼此见下。
事情就暂且先这样定下来了。
假期结束。
霍准继续投身他的科研事业,上一个科研项目的成果非常好,可霍准手头上还有别的项目,这也导致他不仅没有空闲下来,反而更忙了。
不过宁溪也忙。
上次答应fay争取在年前把画本画出来,现在离过年也就三个月的时间门了。
她得趁着这段时间门早点画完。
微博热搜的事也过去了。
事后好几个朋友都找到她,跟她说了上热搜的事,fay也找了她,她很惊讶宁溪居然还会沙画,但也觉得这是一个造势的好时机,保不准还能再涨一波粉,之后商业合作这些也能再翻下价格,便问她要不要推广一波。
宁溪还是拒绝了。
fay虽然觉得可惜,但也表示理解。
日子好像就这样变得平静下来。
她跟霍准两个人各忙各的事业,周末休息的时候,要不宅在家里看书看电影,要不就出去逛逛,逛超市看展览看话剧,开着车去爬山,或者去邻近的郊区玩。
不过两人最喜欢的还是窝在家里。
天越来越冷了。
宁溪和霍准都懒得动弹,每次都得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一次周末。
两人宅在家里。
宁溪在给霍准采耳,她刚买了一套采耳工具,正新鲜着呢。
手机是这个时候亮起来的。
宁溪没注意到。
还是躺在沙发上的霍准余光瞥见,提醒她:“电话。”
宁溪怕弄疼他,工具用的小心翼翼,也不敢胡乱瞟,张嘴问:“谁的?”
霍准道:“你家与薇姐。”
“哎?”
宁溪愣了下。
没想到江与薇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来电话。
“那我先接电话。”她放下工具,拿过手机的时候还问了霍准,“难受吗?”
霍准抓了抓耳朵,说不难受。
他以前没体验过,虽然没宁溪说的什么颅内高-潮那么夸张,但的确挺舒服的,自己拿着工具研究,打算回头给宁溪也试试。
宁溪看他这个状态也就没再管,笑了下,接起电话。
“与薇姐。”她这阵子一直有跟江与薇保持联系,关系比起以前更加亲厚了。
江与薇也笑着喊了一声“溪溪”,问她,“上次给你寄的鲜花饼你收到没?”
“收到了。”宁溪回她,语气还挺无奈,“你寄的也太多了,我跟霍准吃不完,给家里和朋友也寄了点。”
江与薇仍笑道:“你的东西,你自己处置。”
明显能够感觉到她现在的精神面貌好了很多。
看来这一趟旅行她玩得很开心,宁溪也为她高兴:“你现在到哪了?还在西双版纳吗?”
上次她们联系的时候,江与薇就在西双版纳,跟她说坐了大象,还穿了傣族的衣服。照片里,她穿着傣族人特有的筒裙,青丝高盘,耳边簪着鸡蛋花,在镜头前笑靥如花。
“我回来了。”
听宁溪惊讶地哎了一声,她道:“昨晚上回来的,太晚就没跟你说。”
宁溪当然不会介意这样的事。
她还挺高兴,跟江与薇说道:“那等你休息好了,我们聚聚。”
“我休息的已经足够好了。”江与薇的语气都比从前明朗了许多,染了朝阳,“吃饭的事情我们什么时候都可以,我给你打这通电话,是受人之托。”
“哎?”
宁溪明显呆了一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谁啊?”
旁边看书的霍准看了她一眼,没有出声。
“是我老师。”江与薇说,“他看了你之前的沙画表演,想见见你。”
“溪溪,你有空吗?”
有空是有空。
但宁溪不知道那位奚居宁奚大师为什么要见她?
她心里还犹豫着。
“老师很好说话,见你也就是想问你个事。”知道宁溪怕见生人,江与薇又笑着安慰了一句,“到时候我来接你,陪你一起去。”
宁溪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她其实也挺想看看这位奚大师的,大约玩沙画的没有人不想近距离跟这位一直为国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