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疼 h
妙月知道自己现在又说这句话显得不识相,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了:公子,您不必帮我做扩张,直接cao进来吧,我求求你了。
她一直是仰躺的,看不清床沿边坐着的兰提的表情,她听到他迟疑的声音:可是你很窄。我不懂,直接进去你不会受伤吗?这次是和她有来有回的商量和交谈了,没有太多沉默,他已经不会被她直接的粗鄙之语吓到了。
妙月嘤嘤地哭,躯干和四肢都动不了,就一张嘴能动。
公子,你起来了吗?
兰提看了眼自己的身下,裤裆里精神蓬勃的一根,挺立得上翘了,遂:嗯。
他在妙月的甬道里搅了搅,比较过大小宽窄后,还是不听从她的建议,继续往里面塞了第二根手指。天生媚骨的人敏感的花肉都比别人长得浅一些了,忍耐到极点的妙月在第二根手指滑过嫩肉的时候就啊地叫了一声,紧跟着门关失守,一道晶莹的弧线喷射而出,正喷在兰提衣服下摆。
妙月怕他嫌弃自己:那不是尿是女子到了极乐之时才会有
兰提声音沙沙哑哑的:我不是三岁小儿,我知道。他抽出手指,妙月穴中骤然空虚无比,立马想出声催促,兰提抬手又捂住了她的嘴:别叫。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妙月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她的穴口抵住了一个圆头的东西,她知道这是他的龟头,上辈子她见过,比鸡蛋还要大,她上嘴的时候吞起来都有点困难。上面的嘴吞下去困难,下面的嘴吃进去也困难,但是十分积极主动,大家伙一抵住她的穴口,穴口的媚肉就如饥似渴,想立马把它吸纳进去。
兰提的脸就在她的上方,她终于看到了他的神情,可以说是没什么表情,就好像在擦拭兵器、交谈天气、描写字帖再寻常不过,再平静不过。他的呼吸还很正常,只是耳根一片通红,脖子上青筋凸起,让妙月想起上辈子她看到他的柱身,也是青筋盘绕,看着让人心里发憷。
妙月舔舐他的手掌心,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二人对视,妙月乖巧地眨眨眼睛,缩了缩穴口的肌肉,是催促他快点进来,一缩一放,他就毫不犹豫地挺身进来了,不是一点一点进,而是毫不留情面全根没入,差点把她捅穿。
妙月知道他为什么要捂嘴了,因为无论是爽的,还是痛的,她肯定要叫唤。妙月眼泪花都飚了出来,她甬道内的每一道褶皱都被她撑平了,她既不爽也不痛,反而是胀,甬道内胀,穴口胀,肚子也胀。
兰提的头磕在她颈窝处,呼吸拂过奶子,痒痒的。
既然已经进来了,妙月的目的达成,就安心躺着等他动。兰提从她颈窝处抬起头,埋头动起来。甬道内湿滑无比,且有情花毒催动,肌肉不紧张,他自然进出毫无阻碍。
妙月闭着眼睛吟哦起来,他动起来的节奏不疾不徐,一板一眼,戳弄的地方也集中在一个点,虽然不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也够妙月享受了,时不时就从深入涌出来穴水。
兰提的呼吸还很平稳,应该是不怎么得趣,或者是太能忍喘都不想喘出来。妙月就想故意逗他一下,时不时甬道吸吮一下,越吸那东西似乎越大,在她体内勃勃涨动。妙月睁开眼睛,想知道他现在什么表情,一睁眼就看到他非比寻常的神情,当然不是原本冷淡疏离的神色,而是尴尬局促他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二人一对视,他眼睛也不知道往哪放了。
好心的妙月柔声宽慰他:公子,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咱们可以说会话。我不说荤话逗你。
兰提闻言,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得,显得他似乎对妙月的身体不满似的,虽然本来就是被迫营业,但是不能cao着cao着叹气啊。妙月不满地努嘴,她这一神情,兰提看在眼里,反而笑了。这是妙月第一次见他笑。她只好夹了他一下,以示回应。
妙月只听兰提轻声问道:疼吗?
妙月咬唇:不疼。公子你可以再快一点,再重一点。
她话没说完,又听兰提说话:你不疼我疼。
像怕她听不懂一样,兰提解释道:太紧了,夹得我疼。
妙月愣头愣脑道:奴家水很多呀,这应该是郎君鸡巴太大的缘故吧。
兰提闭目皱眉,妙月似乎被无声责怪了,连忙讨好他:郎君,奴家会努力不夹那么紧的。你忍忍,得趣了就好了。
听闻寻常人家洞房花烛,都是娘子叫疼,夫君哄娘子一会就好了,怎么到这换了男女呢?妙月还得罪不了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兰提闷声道:我想快点解决,你承受不住就和我说。
求之不得妙月正嫌这个速度半爽不爽的,折磨人呢。妙月一咬嘴唇,娇羞应声:嗯,郎君想怎样就怎样,妙月都使得。
兰提不再客气,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就往最不客气的地方放,他抓住她的胸乳,滑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漏出来,红梅傲立,红肿不堪,他的拇指恶意摩擦过,激得妙月颤栗不已。
他在她股间大进大出,又凶又狠,又快又准,直捣花心,干得她淫水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