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噬梦师》鬼牌国的觉醒 第１１梦 火

    「莲恩姜就是j博士的孙子，而他也是希普诺斯的监护人，虽然两人没有血缘关係。」赛尔德边说边闭上双眼，继续用视觉探索希普诺斯的动态，「你想要我这个昔日导师做些什么？应该不是只有向你报告希普诺斯的状况吧？」

    「据调阅资料的纪录看来，您之前曾经调过恩帝米欧的资料。你们先前就认识了吗？」

为由帮我挡下罪行，现在我可能在监狱里解剖同房的犯人呢。」

    「据说噬梦学院入学考试，您在前一天新增了考生名额，对象是恩帝米欧，对吧？」

    「是。」

    「要去火狮团。」

    双手撑住桌面，使力一撑，身体才顺利站起。他将摆在办公椅旁的义肢装在左大腿下方，量身订做的义肢自动锁紧在他毫无知觉的左腿上。

    「我方并未找到莲恩的孩子。」

    才刚抽没几口，他便讲整根菸捻灭在菸灰缸里。

    自十七岁那年目睹莲恩死亡后，火狮团每年会固定找他审问当时的场景，似乎是想利用长时间的疲劳轰炸来攻破他的心防，逼他说出审议厅期盼的答案。

    「那么，请问你和製造恶梦的考生恩帝米欧有什么关係？」

    「赛尔德教授，你真的很爱梅花国的麻将耶，偶尔也玩玩梭哈吧。」

    「当然啊，小学课本就有提到。」

    赛尔德刻意装作左脚无力的模样，让助理搀扶他步向传送点。

    「嗯，你现在可以还掉这人情了，去帮我看看公会火狮团的人带希普诺斯过去做什么？」

    他来到椅背高度将近两公尺高的审判椅，瞄了一眼椅背上火狮团的标志便转身坐下。

    莲恩啊，他好久没提起这个名字了。

    「

    「你怎么判断那个人是莲恩姜的妻子？搞不好是被抓来的人质。还有，你怎么确认那婴儿是莲恩姜的孩子？如果说是当场死亡，现场为何没有半具尸体？」

    「养父与养子。」

    离开前，他将正圆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鹰勾鼻上，扶着拐杖，装成跛脚的模样，推开办公室的双开门。

    传送点吞噬了他与助理的身影，将他们运送至审判厅楼层。

    五位团员互看了几眼，明白这次也无法进入希普诺斯的梦境，便开始用审问的方式，在希普诺斯前方来回踱步。

    在外头等候指令的助理立刻向前扶着他，「赛尔德团长，今天有外出行程吗？」

    「火……火狮？我们又有什么把柄被他们抓住了吗？」

    希普诺斯抬头，被这么一瞪，团员们暂时不敢再问话。

    这么说可能有点夸张，但他真心认为这条金属义肢比正常的右脚还要强壮，灵敏度也高，这得全部归功于噬梦学院御用医师伊克洛斯。这么优秀的人才，他早该在还是噬梦学院导师时就出手，把伊克洛斯留在身边。

    火狮团团员每年都会试着进入他的梦境，读取他当时的记忆，可对于曾被黑桃国训练成最强兵器的希普诺斯来说，即使在熟睡中也不见得有人能进入他的梦境，何况是处于警戒状态的他，就算使用魔法，也没有人能窥探到他的记忆。

    「就算我误判，你们之后不是有验dna，确定那名女子是莲恩的妻子吗？」

    赛尔德听对方没有回应，猜他不知道莲恩姜是何方神圣，「你听过研发魔导因子z注剂团队领导者j博士吧？」

    「抵达现场时，他的孩子与妻子皆当场死亡。」

    「你知道莲恩姜的孩子在什么地方吗？」

    赛尔德低下头，微捲的深黑发遮住他那细长眼底下长年顶着的黑眼圈，半睁的双眼紧盯车内护送希普诺斯的火狮团团员，「不就是为了莲恩姜的孩子吗？」

    「你觉得一个婴儿能抵挡高等恶梦吗？没找到就是不知道死在哪了，搞不好被烧得连骨头都不剩。」

    赛尔德对才年近十四岁的少年绽出笑容，「去找他们打麻将。」

    「我想要你保护希普诺斯的安危。」

    「他是我先前执行任务时受波及的市民，调阅资料只是要确认他的身分。」

    他答应过莲恩要保护那孩子，只能平心静气地回答这些不知道回答过几遍的问题。

    掛断电话后，赛尔德抽了几口菸，瞄着双开门上风雀团的团徽，深思着某些事，眼睛转而聚焦在嘴里吐出的白烟上。

    赛尔德听出他声音里有难得的认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也不囉唆，「了解，那么我先去忙囉。」

    他拿起椅背上掛着的风雀团深绿色长袍，踩着由金属构成的左义肢，步向门口。

    希普诺斯抵达公会的火狮团审判室，神色自若地伸出双手，任由火狮团团员帮他銬上审判手环，跟着团员进入审判室。

    在帝国联合警察组织公会，方块国分部「风雀团」的办公室里，赛尔德将办公椅转过半圈，望着落地窗外那台驶进公会的深黑色轿车，双眼透出红光，视野瞬间探索进车内，坐在后座靠右侧的男人正是希普诺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