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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mar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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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上床都不关我们的事,不过做为朋友,我还是建议你以后不要再列什么清单,你说万一让人发现了有多被动,对不对,还有,以后你再也不要把床上那些破事给录下来,咿咿呀呀,哼哼唧唧的,还老炫耀自己那玩意大,你说你想证明什么,难道这不是虚荣心在做怪?”

    彭副校长忙不迭的答应了李克梅的要求,但要求李克梅给他一个月的时间来筹钱,最后,他还感谢了李克梅好心提出的建议。

    掛了电话,李克梅满心以为那二十万美金是无论如何都跑不掉了,但是事情很快就变的复杂起来。

    当天晚上,李克梅接到了小红用家中座机打来的电话,小红说爸爸不在家,她现在有一道英文题目需要李克梅的帮助。从彭副校长手机的摄像头里,李克梅看到彭副校长弯着腰,把嘴放在小红的耳朵前,低声叮嘱着什么。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小红开始隔三差五的找李克梅辅导家庭作业,而对于李克梅的无私帮助,小红常常表示感激,她曾经很夸张的表示,说李克梅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最善良的大哥哥,对于这样的讚誉,李克梅也只能一笑了之。

    在约定的一个月后,李克梅打通了彭副校长的手机,问什么时候付钱,

    “付什么钱?”当初差点哭鼻子的彭副校长以天真无邪的口气问道。

    李克梅被呛的差点要咽气。

    人性就是这样,总是容易滋生仇恨之心,而对他人的给予和善意却从来都是漠视淡忘的。彭副校长也不例外,在这段时间内,他自作聪明的做了一些补救措施,大概是以为自己做的很漂亮,所以面对李克梅发出的威胁,他一次次以他最挚爱女儿的名义,向至高无上的老天爷发誓他是清白的。

    李克梅不想再纠缠,于是他把价码直接降到了五万美金,但彭副校长依旧不买账。

    彭副校长告诉李克梅,实际上他的日子一点都不好过,虽然掛个副校长的头衔,但有名无实,根本就没人买他的帐,他还嗔怪李克梅为什么不去找校长或者其他副校长,因为那些傢伙才是真正肥的流油的大鱼,而他那个所谓资金清单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李克梅不相信,儘管可以去调查。

    至于那些女人,彭副校长也有好多苦衷,他是这样解释的,“那些女人特别物质,总是不停的索取,这让我的日子过的是捉襟见肘,当然了,我跟她们也只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大家都是男人,我相信你也能理解我。”

    此外,彭副校长还把李克梅当作可以信赖的好朋友,控诉他那疑神疑鬼老爱闹个鸡飞狗跳的前妻,倾诉他离婚后独自抚养小红的巨大压力,最后,彭副校长以真挚的口气表示,说如果李克梅手头确实比较拮据的话,他可以借一万美金来周转救济,他还特别强调,作为朋友,李克梅完全没必要再写什么借条。

    彭副校长大概以为李克梅没有计算过他的家底似的,不算那些房產、股票、债券,光一个乌市商业银行的帐户里就躺着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三百多万的现金,可他居然青天白日的瞪着眼说瞎话,还好意思哭穷,真是无耻之尤,人神都他妈的要共愤。

    此后,当李克梅再给彭副校长打电话的时候,彭副校长不是不接电话,就是接了电话也是嬉皮笑脸的,有一次,他甚至暗示他对通话做了录音,而且他还委婉的表示,说能坐上乌市师范大学副校长这个位置,他也是有些背景的。

    至此,李克梅再也无法掩饰他对彭副校长的厌恶了,这个人看上去已经完全不可救药。

    虽说安普惠和彭副校长这些傢伙确实非常的讨厌,但做生意其实就是这么回事,有赢有输,有时赚的多些,有时赚的少些,即使中间有些磕磕碰碰,但总体而言还说的过去,可是,要是你碰到一些不讲理的疯子,那你只能是祈祷老天爷保佑,自求多福了。

    像当初乌斯曼公司那个杨总,他又是掐李克梅的脖子,又是把李克梅压在地下当马骑,真是别提有多过分了,虽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每每想起自己像个小丑一样在林芳面前四蹄乱蹬,李克梅就心如刀绞。

    新年过后,李克梅跑了一趟牡丹省,去看望那里的一位汪姓局长,本来他是打算从汪局长那里借个一百万花花的,但天知道那位汪局长当时是怎么想的,大概是一时糊涂吧,趁着李克梅不注意,他一棒子把李克梅敲昏,接着就把李克梅转移拘禁到一间黑咕隆咚的地下室里。等李克梅清醒过来,他发现汪局长居然买来了锯子、切片机、还有汽油,那架势显然是要把他分尸,然后再挫骨扬灰。

    “真的不至于。”李克梅只得反復劝解汪局长,“万事好商量,杀人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因为有很多人都知道我在你这里。”但汪局长就像中了邪一样,他死活不听李克梅的解释。

    那天,就在李克梅的魂魄渐行渐远的时候,埃尔伯和马东及时打来了电话,他们先是给汪局长展示了他们录製的汪局长这边的现场视频,接着又给汪局长的帐户转了十万块,并且再三保证,说今后再也不找汪局长的麻烦,终于,汪局长恢復了正常。

    谢天谢地,谢谢大慈大悲的观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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