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恶魔怒意未消,非常桀骜地反问:“就因为你是哥哥,所以就能管着我?”至于什么主人的,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鬼东西。
纸鬼白松开手,不再没轻没重地掐握幼女的脸颊,指尖微动,轻轻敲打她的面庞,
“看来你对我误解还挺大,因果关系都弄反了,小妹妹。就是因为你只能听我的……所以,我才是你哥哥。”他纠正了她的观点:“我们其实…一个年纪,当年是我抱着你敲碎龙茧,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所以我们同时出生。谁在上面,全看谁拳头大。”
这样说的时候,他心里一阵痛快,这才是他平时说话的语气,之前装得那么温柔客气,实在是憋屈得紧,难受死了。而且还没什么用,她不仅不吃这一套,还给他玩自杀这一出。
“你确实比我厉害,但我……”纸夭黧微微提高了音量,心中觉得可笑:“只能听你的?”
纸鬼白索性把他二人之间的老规矩都抖了出来,说了个清楚。
“对。只能听我的。以前是这样,今后…自然也是这样。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想去哪里,都得先经过我的同意,没有我的允许……”他忽然又冷笑了一声:“自戕,在我这殿里可是大罪。下次若再让我见到你轻生,再这样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感恩地自轻自贱,惩罚就不会是这一巴掌。”
说着,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就是这只手刚才赏了她一耳光。
他学着她的模样,抬起这只手,摸上了脸。她是因为那半边脸挨打了,所以才一直捂着那里的,下意识做出了这等遮掩,是出于本能的自卫和提防。现在他的姿势跟她看起来一模一样,神情古怪,混着稚童特有的好奇和新鲜感,就好像他也挨了一巴掌似的。
他捂着脸继续说:“实在对不起了,我也不想打你的。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会是最后一次。只要能让你活下去,我什么都会做的。”
然而纸夭黧软硬不吃:“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怕你?我想死,没有人能拦着我。”
敬酒不吃吃罚酒。纸鬼白低垂眼眸,金瞳带着淡淡的笑意,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在嘴角下垂的瞬间,推开了灵魂深处的龙威,冻结空间,凭借碾压式的实力差距,轻而易举地剥夺了她行动的能力。
好说歹说,都不听,他就让她见识一下他的手腕。
“还念念不忘想死,真是勇气可嘉。阁下是想挑战本君?”他轻声反问,语气很淡,但是姿态忽然摆得极高。金瞳如炬,闪着某种危险的意味,带着镇压和强制的意味。
威压铺天盖地袭来,纸夭黧像是被猛推了一把,眼前小男孩漂亮的脸忽然拉远,而她僵硬地倒在了床上,连抬头的能力都没有了,甚至无法眨眼和说话。
后背发毛,寒意扑面而来。这家伙真的仗着自己等级高,对她动手了。
开不了口,她便改用神识,在精神海内质问道:【你烦不烦?放开我!我是死是活,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可悲的小恶魔,都过去两天了,你还没想起来?就算是失忆,也该有个限度,有些事情,哪怕是死亡也不该忘掉的。你真让我失望。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就让你好好认识一下,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纸鬼白不再惺惺作态,在她倒下以后,顺势翻身,骑到了她身上,一边说,一边抚摸她的脸,用手指推开她面颊上的发丝。
说完,弯下腰凑近,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反复轻碾她被打红的那一小片肌肤。手往下抚,从脖颈开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锁骨,一路往下,落在尚未发育的胸部。毫不客气地覆上去,用手心揉压。
就这样,跨出了那一步,对她做了逾矩的事情。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们早就这样做过无数次了,而他也一直很想这样。
湿意与热意突然漫上来。纸夭黧下意识深吸一口气,屏住了呼吸。脸上那物滑滑的,软软的,还很痒,像是一条黏稠的蛇,贴在皮肤上乱扭。气息洒落,炙热滚烫。
【你舔我做什么?】倒是对流连在胸上的手没什么感觉。
“这就是我们的关系。你是我从小舔到大的小情人,是我的另一半。”他毫不矜持、厚颜无耻地摊牌了。骨尾翘起,甩在她手心,惩罚一般轻轻抽了她一下:“从你醒来后,我就一直在等你找我亲热、向我求欢。可等了两天,你竟是始终无动于衷。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纸夭黧大惊,一股热血倒流上脸。她哪儿见过这场面,其台词之露骨,也超过了她的想象。
【找你做什么???】她难以置信地问。
见她这样惊慌失措,纸鬼白嗤笑了一声,喂了两根手指到她嘴里,要她含着。慢慢往下送,直到全根没入。
“我没兴趣陪你玩过家家。难道你不想要我?”他眯了眯眼,感受着手下的湿软,呼吸有些急促,理所当然地说:“身为恶魔,哪怕是幼女,也应该有这个需求。想要的话,找我要就是了。”
说话时,手指微微搅弄,顶开她的口腔,打量着她的獠牙和红舌,盯着牵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