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军今天一天都心不在焉,恨不得一眨眼就到夜里,他就可以去几百米外部队的短期公寓(其实只是一栋被石墙围了的单元楼)站岗了,这本不是什么好差事。要知道,他们部队驻扎的地方算得上是与世隔绝,岛上的原住民本也不多,平时都靠汽船和陆地互通有无。这二月的天气,正是湿冷还伴着海风。
可李军却一点也不觉得冷,他知道全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两天前的夜里,李军如常轮值站岗,本以为也会是如常的一夜,夜色里却忽然驶来一辆民用车停在门口,他看见军医张瑞博先下了车,又匆忙到另一侧打开车门,带着满脸殷勤的笑容。
然后,那个女人出现了。
长的卷的发,白的粉的脸,弯的细的眉,挺的翘的鼻,红的艳的唇。
真美啊。
李军看得有点呆住。
大衣穿上,这边海风大。
听到张瑞博说话,李军才注意到她此时身上只穿了条毛线裙,并不紧身的款式,却让他鸡巴瞬间变硬。
谢谢老公。连声音也又娇又软。
张瑞博卸了行李,给女人披上大衣,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走来。
李军没敢多看,目不斜视地立正行军礼,依照纪律检查过他们的证件和介绍信才放行。
我老婆最近要住一阵子,就麻烦你们多关照了。临走张瑞博寒暄道。
李军忙不迭的回:张医生,您放心,嫂子就安心住着。
抬眼间和那女人对上眼,她眼尾微向下,起初挂着笑还看不出,大概被他目光吓了一跳,笑意就收了,看着有点楚楚可怜的娇娇样儿。
这女人转眼就被张瑞博搂着消失在公寓楼里,最近单元的二层亮起了灯。
李军觉得空气里那女人带来的甜香还没散去,又能怎么样呢?等下在床上操她的又不会是他。
他自嘲一笑,端了端手机的长枪,又站回岗哨。
万籁俱寂,除了二十米开外堤下海浪拍打的声音。
好像还有猫叫声。
嗯啊
断续的。
啊啊嗯
哦,不是的。
李军回头看向最近单元的二层,灯已经熄了。
女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清晰地送到他耳边,仿佛她本人也赤裸的伏在他脚下,她那又娇又软能要了任何男人性命的叫床声都是因为才他发出的。
啊不要!
应该是操狠了吧,这是插到哪儿了。
啊啊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
快射了吧,半个小时了,操透了。
啊!
射了。
张医生可以啊,时间不短。
李军苦笑了下,凛冽的海风中,裤裆里的老二楞是没软下来。
十几分钟后,二楼又传来女人娇软的呻吟声,这次还间歇伴随男人酣畅淋漓的嘶吼。
这次比第一次时间还长。
终于睡了。
李军和岗亭内昏昏欲睡的小兵打了声招呼,进卫生间把硬了半夜的鸡巴撸射。
五点多,那熟悉的女声又一次响起,勾魂摄魄的,李军想,以后他一定能从一百个女人的叫床声里一下分辨出她。柔的,甜的,娇的,骚的。
七点多,他下值前,张瑞博神清气爽的从单元出来回部队上班。
小兵见领导走了,大了胆子,走近撞撞李军的腰:到底是学医的,这一整夜折腾也不见人累。
李军冷了脸,呵道:哪儿那么多废话!
小兵到底是新兵蛋子,见平日和气的士官没八卦的心情,就知趣的退开了。
李军看了眼二楼,没亮光,累坏了吧,她这会儿一定逼里含着张瑞博的精睡得正香。
李军白天换休睡了一觉,梦里全是那女人。索性晚上和轮值的兄弟换了班,又去值夜。
十点多,军医搂着老婆的细腰回到公寓。路过时,张博瑞看见还是他当值很是惊讶。
当值的弟兄病了,我代班。
辛苦,辛苦。
李军寒暄毕情不自禁看她,昨天应该是冻到了,今天穿了军医的羽绒服,宽宽大大的罩着她身子,丰润的曲线再看不到,只漏出细白瓷般的脸,小动物般楚楚的眸子和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儿。
她遥遥地看他一眼,礼貌地点下头,搀紧丈夫的手似乎催促快走。
张瑞博当然不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停留,拉起她羽绒服的帽子扣上她头,宠溺地埋怨,跟你说这边海风冷,让你多穿点不穿,,又把女人身子更紧地搂向自己快步离开。
女人咯咯地娇笑远远传来,直至消失在楼里。
这天夜里,不出意外,那女人的叫床声继续响起。
婉转,愉悦,沉迷
李军想,是他的话,能不能操得她叫得更大声,让她叫爸爸。
三点多李军去厕所,返回时看到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二楼的落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