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如果我刚刚吻你就是你的初吻了？

    「会长，我今天特地买了你喜欢的脆皮蛋饼，我们一起吃吧。」

    隔天早上，我刻意早起绕了远路，去到学校附近那间专卖脆皮蛋饼的早餐店，爽快的付钱买了两份。

    神神秘秘的传讯约了会长到毕联会办公室，为的就是想要给他惊喜，一起来个早餐约会，我满心期待的幻想着昨天他和顏静静一起甜蜜蜜共进早餐的场景可以再次重现，只是，女主角终于可以换上我了，殊不知……

    「所以，这就是你特地把我叫来办公室的用意吗？」

    我木訥的点点头。

    「不要，昨天吃得很腻。」会长昂起下巴看我，眼底闪过一丝嫌恶。

    怎么这样？

    我微微一愣，还拎着蛋饼塑胶袋的手僵在空中，样子有点尷尬，半晌，我才再次挤出讨好的笑容，「唷，还是你喝奶茶吗？早晨来杯奶茶，甜滋滋的，保证一整天都会好心情唷！我……」就是这样。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他冷冰冰打断，「不要，早上我不喜欢喝奶茶。」

    「那你喜欢吃什么？喝什么？我明天买吧。」

    「不用了，我早上不太吃早餐的。」

    是吗？那你和顏静静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不是这样说的？当然，直到他离开前，我都没敢问出口。

    最后，是我自己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的，回想起方才的对话，久久没有回神过来。

    「所以，我们真的是在交往吗？」

    闻声，会长抬眼望住我，眸光转深，他没有正面回答，反问我，「你说呢？」

    「我是真的百思不解，距离毕业剩不到两个月，而你却在送旧晚会上，大费周章的向我告白，在这之后，你好像也都没有约我出去、没有像一般的情侣那样跟我聊天，没有牵手、没有亲……」

    驀地，他欺近我，近得让我原本囁嚅的声音直接切换成静音模式。

    气氛变得曖昧。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想……」

    他凑得更近了，我闭上眼，明显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以为下一秒就要吻我了，等了很久，睁开眼睛，他已经离开我了，不仅仅离开我的身边，甚至，转过身去，背对着我，一副打算要走的样子。

    顿时，我懵了，对于这样若即若离的距离，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我，真的不懂。

    离开前，他问，「如果，我刚刚吻你，就是你的初吻了？」

    我抿着唇，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隐隐约约，模糊的记忆里，昏暗的光线下，有个男孩将我呵护的拥入怀中，他温柔细腻的吻轻轻落下……

    好吧，我承认，这样的描述听起来就像是看太多电视剧、发花痴一样的白日梦，所以在会长问话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啟口。

    「人都走了，回神吧。」

    驀地，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小学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看到他的脸，总是那么眀亮的表情，我才想起他昨天说了要再来整理晚会照片的。

    「有啦，我一直都在啊。」

    我开口，随便敷衍，但脑海却还仍不停运转着，或许，那个吻也可能是真的啊，只是真实性是……

    微乎其微。

    天哪，难道只是一场春梦？我怎么可以这么色情？

    我现在可是会长的人了呢，虽然他刚刚才拒绝了我而已。

    打量眼前正在整理照片档案的小学弟，会不会他这方面的经验比我丰富，于是，我不怀好意的开口打探，「小学弟啊，你跟你那个祕密情人的进度怎么样啊？」

    「什么祕密情人？什么进度？」他一脸不解。

    「就是你在暗巷里面偷吻的那位学姐啊，你们现在交往进行到什么程度啦？」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讲到这件事，小学弟的表情就特别怪异，彷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曲折故事在其中。

    我试探的问道，「该不会……被甩了吧？」

    他睨了我一眼，眸里有着莫名哀怨，所以，我猜对了吗？

    我赶紧去搂他的肩膀，用尽自己最温柔的声音安慰道，「你这么可爱的萌宠系小学弟，到底哪个没良心的？我找她算帐去。」

    他抖落我的手，凉凉的语气，「管好你自己就好了啦。」

    「我挺好的啊……」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声音也透着凉意，突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伤，「只是刚刚被男友拒绝了而已。」

    接着，我默默拿起被会长嫌弃的脆皮蛋饼，「要吃吗？它好可怜，都没人宠幸耶。」

    「宠幸？」

    小学弟啼笑皆非，「你是推甄上大学就没事做，每天在那边看古装剧看太多唷？」

    我咬了一口，默不作答，逕自咀嚼起来。

    小学弟也默默拿起一个，咬下一口后，表情1言难尽。

    半晌，他才开口，「嗯，会长和顏静静的口味真的很……」

    他嗯嗯啊啊了半天，还是找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