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没被开发的小雏男玩(调教)起来可带劲了
怎么,都什么时辰了,哀家的床还没暖和?新禧宫终于迎来了新主人入住的第一晚,但显然,琴姬的注意力都只在那张仍旧空阔的床上。
皇太妃,真的要这么做吗,会不会不好?听说韩厥的父亲是镇守边疆的韩大将军,要是被韩大将军知道您,您这么羞辱他的儿子,可,可怎么办呀?琴姬的近身丫鬟蔸花支吾着,纠结了半响,还是决定大胆进谏。
韩大将军又怎样,是他儿子先轻薄了我,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算他来了我面前我也这么说,我也绝不理亏。琴姬闻言不由得愕然,可愕然归愕然,面子不能丢,既然都已经这般放过了狠话,岂有临阵退缩的理。
皇太妃蔸花还想劝,只是看琴姬的脸色已经变得不好看,显然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她只得作罢,妥协道:奴婢现在就去让人把韩侍卫带过来。
终于有了乐子,琴姬那张明艳而妖的脸不由得露出期盼。
退下去的蔸花很快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太监,他们举着一个棉被卷成的长条,步步稳健,朝着她走来。
转眼,被棉被裹着的韩厥就已经被放在了床上,任由琴姬用灼热的目光将他打量。
韩厥觉得耻辱,涨红着一张脸,看琴姬的眼神恨不得将她杀了似的,如果他还有嘴巴可以说话的话,他应该也是要这么说,可奈何因为他骂骂咧咧实在太吵,嘴巴早被人用布团牢牢塞住了。
有什么比调教一条什么都不懂的小狗狗更让人兴奋的呢,琴姬脸上的龌龊感觉都要藏不住了,连忙朝着蔸花和太监摆手,让他们都退下:好好好,你们都退下歇去吧,今夜没你们什么事了。
琴姬一声令下,寝宫里便只剩下她跟韩厥。
再没了外人,琴姬更不吝啬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她就是好男色,怎么了?
琴姬亲自动手,把裹着韩厥的棉被掀开。
蔸花办事她还是放心,嘴上说着不好,可却把韩厥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琴姬的纤纤玉指转眼已急色落在韩厥的身上,不愧是练武之人,肌肤结实硬朗,而且敏感,她指尖每划过一处,他就紧张得颤栗,浅色的汗毛根根颤抖,尤其在她的小手靠近他下身之际。
看你这般倔,难不成还是个雏儿?琴姬毫不客气,小手肆意摸在韩厥的身上各处,可随着她摸得越来越放肆,韩厥看她的眼神就越来越气愤怨恨,已经不光是想杀了她了,是琴轲的福报,他应该也会跟着她一起被杀。
这分明也是羞辱的一种,韩厥恶狠狠瞪着琴姬,算是反抗,只是他莫名红了的耳根却像是在回答。
是雏儿啊,那算是便宜我呢,还是便宜你呢?琴姬一副若有所思,话说得好像很玄妙,可就在她说话的空档,小手已经不规矩摸到了韩厥的身下,握住了他疲软的男根。
雏儿可就是敏感呢,不禁盈盈一握,你自己瞧,都硬了,蹭着哀家的手心呢。琴姬故意说得下流色气,嫣红的双唇边说边贴近着韩厥,像是在学着他上午的失误,两片唇瓣随之柔柔印在了他的脸颊上。
韩厥不受控制地颤了颤身,他觉得耻辱至极,明明想着要挣扎,可被琴姬这么下流握住的男根却像是贪恋她掌心的柔软似的,还真下贱的蹭了起来。
她的手摸得他好难受又好舒服,一种没有过的微妙好像在他的小腹逐渐扩散,让他那被握住的男根渐渐分泌了湿漉,还被琴姬这女妖擦觉,故意用指腹擦拭了,呈在他的眼前。
喏,它可比你诚实。怎么会这么敏感,你自己也不曾摸过么?琴姬故意把沾在了指尖上的湿漉抹在了韩厥的脸上,让他自己切身感受一下他的兴奋。
她循循善诱,一边小手继续着极具挑逗的柔柔套弄,一边调整着两人亲近的姿势,转眼,琴姬就已经贴近了韩厥,仅穿着亵衣的柔软身子主动贴向他的手臂,一对丰盈像是将他的手臂包裹住,从未有过的柔软触感夹击着他,让他瞪得凶狠的双眸被逐渐瓦解着恨意。
难以自持,眼眸里的火气好像逐渐被其他的火焰所取代,韩厥的呼吸渐促,虽然嘴巴还被塞住,可起伏的胸口却骗不过琴姬的双眼。
琴姬垂下的眼眸毫不遮掩袒露着笑意,韩厥的男根让她满意,被完全唤醒了以后又硬又粗,那种真实的触感,可比冷冰冰的玉势要让人着迷得多呢。
何况他还这么敏感,琴姬套弄着男根的小手越发起劲,从柔柔抚摸般便成了又快又用力,她的虎口沿着男根的头部收紧着,柔软紧勒着韩厥的敏感发力,屡屡绝顶的摩挲让韩厥还没尝过荤滋味的男根很快就缴械,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被琴姬紧握在手里的男根抽搐喷吐着阳精,沾得她的小手尽是一片乳白。
舒服么?还不够吧?这快感可还不如cao穴的一半呢,你难道不想尝尝?琴姬说罢已经主动骑在了韩厥的身上,沾满了浓精的小手展现般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让韩厥羞得下意识逃避着视线。
道貌岸然,想杀了她,却在她的手上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