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把沈才子吊起来,用浸了淫药的鞭子狠狠抽打
等待是煎熬,没有止境的等待更加是煎熬中的酷刑。
沈砚朝从未像这几日这般为人浑浑噩噩,如坐针毡,竟不知道该做,抑或是能做些什么。
他本着视死如归的心来的新禧宫,可没曾想,他住入新禧宫已经五天了,却连琴姬的一面也尚未见上。
她似乎一点也不急,一点也没有父亲口中所说那般急迫。
沈砚朝自恃清高,自然不愿做那向宫娥打听的掉价事,他当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至于琴姬如何,他管不着。
虽然沈砚朝还没得到琴姬的宠幸,但新禧宫里的宫奴都不敢怠慢他,态度仍然是恭敬,这夜,他们如常一般准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水,特来通报:沈公子,热水已经备好,您可以移步了。
沈砚朝应了一声,便从自己的厢房移步至浴室。
这是一天里为数不多他可以离开房间的机会,沈砚朝总是趁着这个机会多看看外面的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囚禁在了笼中的鸟,这辈子不知道是否还有自由的一日。
浴室里。
热气腾腾的热水升起着袅袅白烟,朦胧了视野,让人恍惚之中宛如置身仙境。
沈砚朝已经见过了几回,早已不觉得新鲜了,只是今夜这袅袅的白烟好似与平时的有些不同,可具体不同在何处,沈砚朝倒也说不出。
他怡然褪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直到他正准备下水之际,忽然觉得脚步莫名有些不稳,一阵天旋地转,沈砚朝便再也站不住,两眼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昏迷了多久,直到两只手臂都传来一阵麻痹的痛楚,沈砚朝才幽幽转醒,只是他才睁开眼睛,就发现了不妥。
自己早已被转移,不在浴室当中,而且,他竟然像是被人用刑一般,吊了起来。
他的手脚都被完全分开,各自吊着,任他如何挣扎,都只是徒劳,只能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声响。
沈公子这一觉睡得可真沉,让哀家一阵好等呢。琴姬摩拳擦掌等了这一刻实在太久,在一旁品茶等着沈砚朝醒来的她,一听到了动静,便朝他踱步而去,待站定在了沈砚朝的跟前,她脸上的笑意才逐渐浓郁。
你,你,你想对我做什么!虽然沈砚朝入宫来是给琴姬做男宠的,可他一点没有要向她谄媚讨好的意思,甚至对她不甚恭敬,出言不逊,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凌厉,要不是他被绑着,他保不准会对她作出什么。
沈公子不是自诩聪颖过人么,难道看不出哀家想对你做什么?琴姬说着,不住发出了几声不屑的轻笑。
便是现在他还能嘴硬,过一会儿,嘴里也许便只剩下求饶了。
她还真是迫不及待,想要沈砚朝那副判若两人的模样。
沈砚朝闻言后知后觉,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他不仅是被人绑住了手脚吊起,更是被人脱光了衣裳,眼下的他在琴姬的面前可是不着寸缕,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全都被她看在了眼里。
沈砚朝当然觉得自己是受了奇耻大辱,当下气愤得不住叱骂:你,下流,不知廉耻!
琴姬听到了沈砚朝这么骂着自己,不怒反笑,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被用强,沈砚朝不是第一个,可他却是第一个敢骂她的人,看来这么些年过去了,他的性子仍是一点没变,倒也没让她失望。
男人么,每个都乖巧听话的话,可就没意思了。
哀家还真是好奇,像沈公子这样的上等才士在面对下等的欲望时,该是如何。琴姬一副好学求知的模样,倏地朝沈砚朝靠近了一步。
沈砚朝下意识想要退,可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退路,而琴姬刚才那一下也并非想要跟他亲近,而是她伸手从他后方拿起了什么。
啪!
一切就好像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沈砚朝甚至来不及看清,只听到了一声清脆,紧接着他的身子就是一疼。
他忍着疼定睛一看,琴姬的手里执着皮鞭,他身子的疼痛,正是源自于它。
那皮鞭好像是特制,比普通的刑具要显得短小许多,且打在身上,感觉也十分怪异。
沈砚朝先是感觉到了一阵火辣的灼痛,紧接着就是一阵像是被蚁咬了似的瘙痒。
你,你在鞭子里加了什么,为,为什么我会有如此奇怪的感觉!沈砚朝虽然对男女之事没有任何的经验,可琴姬的伎俩他也不是没听说过,听闻韩大将军的儿子就是被琴姬用了药,才让她得了逞。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么,怎么还问,你不相信自己的直觉了么?琴姬故意要让沈砚朝猜谜,偏不肯跟他挑明。
不过他倒也聪明,她只挥了一鞭,他就已经察觉了不对。
的确,她这鞭子可不是普通的刑具,这皮鞭可是用了至烈的淫药浸泡了足足七七四十九天,药性透过肌肤迅速渗透血肉,任他沈砚朝再贞烈,不出五鞭,他也得变成发情的公狗。
你,你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