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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离的轨dao(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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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是说我真的爱你。」

    我激动地表达,带着无比喜悦。

    「我不会受伤!」

    「你确定?」

    妈妈问。

    我点了点头,像个只会点头人偶娃娃……像个白痴。

    「哦,麦麦,」

    妈妈发出深沉的叹息。

    然后她俯身向前亲吻我。

    我可以稍后再谈后来的……嗯……家庭议事(妈妈以后的习惯是,当她饥渴地想要做爱时,就会宣布:「我想我们需要一次家庭议事的活动。」)非常详尽的,并且是令人印象深刻的精细准确的描述。

    不过,关于和妈妈的第一次性爱,对我而言就像置身在一团迷雾的深处,透过烟雾,我只能朦朦胧胧地努力去辨别发生的过程中一些零星的段落,点滴的光斑。

    这感觉像一栋正在剧烈燃烧的建筑物,你却试图硬闯进去搜寻它,不合常理一样的诡异。

    我想我进入了感官过载的超负荷状态。

    但我会皆尽所能地把我记住的都一一列出。

    有许多的亲吻,长时间的湿濡吻。

    舌与舌绵缠缭绕参与其中。

    雨魄云魂忘我之欢时,彼此紧贴着的身体就像要融入对方的肌肤血脉。

    我摸遍了妈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甚至那些我曾经认为终其一生都无法探寻的隐秘所在。

    妈妈再次为我吮吸,这次只是为了让我尽可能地快地坚挺硬拔起来,妈妈柔温的口腔为我的y茎带来的腻滑感受让我无法自已……很快妈妈就发着娇媚的腻声把我拉倒,我像个呆滞的木偶承受着欢愉带来的巨浪直接把我拍晕在妈妈那如白色汪洋的赤裸身体上,我记得最强烈的感受是妈妈y唇爱肌带来的热量以及潮腻环绕着我的y茎茎身,但我却没能把我的y具恰到好处地推至妈妈的蕊心深处,我的不得要领让她高涨的性欲无所侍从,在不温不火之间徘徊。

    我只得一昧毛毛躁躁,莽莽撞撞,惹得妈妈两手不停地轻轻摩挲着我的身体因发汗凝结在肩背上的小小水珠,还不忘附在我耳边低声吟语:「慢一点……你的父亲一晚上可以耕耘妈妈四次……你也可以尽兴索取……慢慢地品尝妈妈……慢些……」

    我记得she精——我不止一次——但又不记得其中的细节之处。

    我记得吸吮妈妈的乳头,她的呻吟声告诉我她多么欢喜这样。

    我记得我疲惫不堪,妈妈紧紧把我搂在她的怀里,我能闻着她的头发的发香。

    我记得我醒来的时候,和她躺在床上。

    当然,我们都还没穿衣服。

    我勃起了,但那只是晨勃,我一排空膀胱,它就消失了。

    我从浴室出来时,妈妈正从床上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揉着眼睛。

    可她看起来美极了。

    她看着我,无力地笑了笑。

    「我们昨晚可能做得有点过火了,不守规矩。」

    她叹了口气。

    我凝视着她。

    「我的下面有点痛。」

    妈妈说。

    「哦。」

    「我不知道菲尔的如何,但你也许可以和他较量一番。」

    这有些不可思议。

    可在这样的场景下,又显得再正常不过的了。

    世界在一夜之间发生了变化,很明显,妈妈正在努力收拾残局,继续恢复往常的生活状态。

    我走到床前,站在那里。

    「我非常爱你。」

    我说着,单膝跪地。

    妈妈的表情像是如释重负般的。

    「我很高兴。」

    她说。

    「我喜欢所发生的一切,与妈妈的性爱。」

    我说完,皱起了眉头。

    「我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我占了你的便宜,」

    妈妈皱着眉头说。

    「你一直在喝酒。你太年轻了,你不该饮酒,麦麦。我知道,但我还是让你这么做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在考虑,我满脑子都在想,我们回到家之后,我要对你做什么。」

    「你把我灌醉了,还占了我的便宜,」

    我嘟嘟囔囔道。

    我把我的手背放在额头上,假装昏昏欲睡。

    「我该怎么办?」

    我装作哀叹的语气说。

    「这不是一个玩笑,麦麦。昨晚发生的事情是禁忌。据我所知,它甚至可能是非法的。如果你不记得了,那是你喝多了,也许我真的占了你的便宜!」

    「这不是问题的所在,」

    我说。

    「问题在于,这就像要同时应付十门功课的考试。要死记硬背的试题太多了,我根本无法掌握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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