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司徒睿心情喜悦的走回东宫,想着要如何向蓉曄把萧冰雪要来东宫,又不会让人起疑,毕竟宫与宫之间,主子只要看喜欢,相互要宫女是常有的事。
他1走进东殿,诗诗全身赤裸的站在他身前,羞涩的道:「太子殿下,今晚让我来伺候您。」
司徒睿不悦的走过她,冷淡的道:「滚!」
诗诗跪了下来,泪水直落,道:「诗诗是不是哪里做错,惹得您不高兴。」
司徒睿不耐烦的大声喊:「滚!」
诗诗委屈的摇着头,边哭边磕头道:「求求太子殿下救救我的两个妹妹。」
司徒睿眉头深锁,坐在一旁的椅上,道:「你在说什么?」停顿一下,又道:「你先把衣服穿起来再说。」她全身赤裸在他东殿,要是被人瞧见,不但会被误会,萧冰雪肯定再也不理他,到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诗诗点着头,起身穿好衣服后,道:「太子殿下,我爹娘死的早,所以我和两个妹妹相依为命,后来刘老爷好心收留我们,做为奴婢,原本都相安无事,直到两年多前被纯妃召进宫来,以我的两个妹妹的性命要胁,必须要接近您,当上太子妃,否则我的两个妹妹性命不保。」说完她泪水又一颗颗的直落下。
司徒睿听完脸色阴沉了下来,诗诗连忙跪下来,道:「纯妃是太子殿下的生母,所以不相信我是理所当然的,但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事。」
司徒睿平淡的道:「明日,你随我出宫到刘家,我要看你说的事是否是真的。」
「是。」
半个时辰后,诗诗走回月梅宫,她悄悄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不料半途却遇见了纯妃。
纯妃不悦的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让诗诗待在东宫色诱司徒睿,此刻却出现在这里,看来是失败了。
纯妃还未等到诗诗回答,冷淡的对一旁的小香道:「把她给我拉进来。」
小香恭敬的道:「是。」说完她拉着诗诗跟在纯妃身后,走进了正殿。
纯妃坐在前头的大位上,气得直拍身旁的桌子,道:「把藤条拿过来。」
小香看着诗诗冷笑一下,就快步走到一旁拿了一根藤条过来递给纯妃。
纯妃气愤的道:「你今晚是否有爬到睿儿床上伺候他?」
诗诗害怕的颤抖,道:「没、没有。」
纯妃一把抓住藤条,起身就走到诗诗身前朝她身上打去,道:「你怎么这么没用!」说完又朝她身上挥了几下。
诗诗痛得直落泪,哀求着道:「纯妃,诗诗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
纯妃将藤条朝地上丢去,道:「小香,你给我继续打!」
「是。」小香将藤条捡起,毫不留情的朝诗诗身上打去。
纯妃道:「蓉曄都爬上睿儿的床去,为什么你就是爬不上去?留你也没用,明天我就派人来把你卖到花楼去。」
诗诗被打的趴在地上,哀求的道:「纯妃,求求您,我不要去花楼。」
花楼是男人寻花问柳之地,在里头的女人都让男人随意柔躪,简直是生不如死。
纯妃气愤的道:「小香,今晚把她锁在房间,别让她出来,明天就送去花楼。」
「是。」小香命令一旁的太监将诗诗拖回她的房间。
诗诗不断得哀求,道:「纯妃,求您了,我不要去花楼。」
纯妃看着诗诗的身影被拖走后,冷笑一下,就走到自己的房间睡去。
深夜,一名太监急忙的跑到东宫,他拿出东宫令牌给侍卫看,就跑了进去到东殿门前,敲了数十下后,门才被打开,太监一见司徒睿连忙恭敬的行礼,道:「主子,发生事情了。」
这名太监是司徒睿安排在月梅宫,一来监视纯妃的举动,二来寻找纯妃过去所做的事情的证据。
司徒睿严肃的道:「发生什么事了?」
「诗诗姑娘今晚被纯妃拿藤条打,明日就会被卖去花楼。」
「为何?」
「因为她今晚没留在东宫伺候主子。」
司徒睿紧皱眉头,道:「该死。」虽然他因为诗诗是纯妃的人,所以从未给她好脸色过,但他知道诗诗只是无辜的人,竟为了没有伺候他而要被卖入花楼,他道:「你随我去月梅宫。」
「是。」
几个时辰后,白月宫后殿的房间,萧冰雪正熟睡着,房门突然被打开,她惊醒过来,就看见司徒睿快步的走到她床边坐下,他道:「冰雪,有件事要麻烦你。」
萧冰雪半睡半醒间,庸懒的道:「什么事?」
司徒睿一个念头闪过,抱起萧冰雪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示意后头的太监将抱着的诗诗放在萧冰雪床上,并要他去叫醒叶嬤嬤和珊瑚来替诗诗上药。
萧冰雪敌不过睏意,靠在司徒睿的怀里睡去。
片刻,叶嬤嬤和珊瑚纷纷走进了房间,简单向司徒睿行礼后,司徒睿交待她们替诗诗上药并照顾好她,别让白月宫以外的人发现诗诗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