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轻时候的风流账那可比于光还要多,报道的还要勤,尤其在市,那就是行走的自媒体!
在z市他还算收敛了光芒,可依然风头很盛,他扬起手像是慰问那些记者似的,非常友好的打了招呼。
记者们可不友好,想尽一切办法抢得先机,曝光一切能赚流量的新闻。
叽叽喳喳一堆声音,季得月就听见旁边挨得最近的人问:
“哇,冥少,您旁边这个美若天仙的美女面生的很,是您圈外的女友吗?”
尚北冥显然也听到了,他扭头看向那个小记者,是个女孩。
小女孩显然对上尚北冥的目光很是激动,都变得语无伦次的又问了一遍!
尚北冥伸出手接过她的录音设备道:“你猜?”
说完潇洒不羁的抛了个媚眼,丢下设备,拉着季得月就进门了,身后传来惊呼声。
季得月脚步没停,但好奇的扭过头去看,顿时张大嘴巴,拍了拍尚北冥的胳膊道:
“你对那小姑娘做了什么?她晕倒了!”
尚北冥待进了大门拐了弯才掰正她的脑袋得意洋洋地道:
“这下你知道我的魅力有多大了吗?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做我尚家的媳妇儿?
我偷偷地告诉你噢,我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所以家缠万贯不是吹的,全部都由你生的孩子继承!”
季得月装作受宠若惊的样子咂咂嘴道:“这是天上掉馅饼砸中我了吗?总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呢?”
“当然不可能是馅饼,只可能是陷阱,尚家势力虽大,也没人和尚北冥抢继承权。
可是尚北冥有个叔叔,是尚家最大的股东,他说一句话连尚北冥都要抖三抖,而这位叔叔刚刚年过五十。
所以他把持尚家朝政的日子还有二十来年,只要有他在尚北冥就不敢造次,如此懦弱以至大权旁落,你怎么敢相信他能给你幸福?”
季得月闻声看过去,进了大门,里面是宽敞的庭院,院中央有一个五彩的喷水池,主路两旁有修剪得体的常青树。
而娄台手插裤兜站在光线不明的树下,声音凌厉,一针见血的道出了事实。
这可把尚北冥急坏了,他拉着季得月的手道:
“别听信他的挑拨离间之词,我叔叔虽然对企业举足轻重,但他没有子女,对我也是疼爱有加,所以我才格外尊重他。
并不像娄台所说,一切都得听叔叔的,我自己的婚姻我自己可以做主,他们也很尊重我的选择!”
娄台突然鼓起了掌,他从黑暗中一步一步走到了明处,像是从天而降的骑士。
修剪得体的西服包裹着精壮结实的躯干,那一双大长腿每迈出一步犹如脚下生风,吹拂着季得月的心,好想就这样扑进他的怀里。
他虽然反驳,却不急躁,慢条斯理地道:
“那你跟王蕊烟的婚约是怎么回事?如果你有选择权,怎么会同不喜欢的女人绑了这么多年?
人啊,还是要认清事实!”
眼见尚北冥要发怒,季得月赶忙扯了扯他的袖子,提醒他,不要被怒火迷了眼睛,她对娄台说过尚北冥可是来见徐然然的!
这个动作被娄台看在眼里,心里恨不得滴出血来,她在和别的男人做亲昵的动作!
尚北冥终于想起了来的目的,手指虽然握的咔咔做响,但依然吞下怒火,他瞪着娄台道:
“我不过是给你提个醒,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反正这两个女人,你要她就放了我的然然,要然然就放了她,否则有你好看!”
说完挥挥衣袖不舍得离开了,他还要假装去找徐然然,把他心爱的女人留给大灰狼,可真是放心不下!
尚北冥前脚进了屋,娄台后脚就一把扯过季得月,隐身藏进了常青树后。
搂住她的腰,就急不可耐的吻了上来,季得月只觉得男性气息渐浓,他的体温升的很快。
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不知是季得月心里对他有所渴望,还是他的吻技越发高超了,三两下就让她化作一汪春水瘫软在他的怀里!
唇齿相磨间,自然而然溢出的声音让娄台更加疯狂,他怀里抱着的哪还是个女人,明明就是个水嫩滑溜的小妖精!
让他迷失了心智,甘愿倾尽所有!
直到季得月再也承受不了,她的手捧住娄台的脸呜呜摇头,娄台这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季得月靠在他的怀里,撒娇道:“我腿好软!”
娄台笑意盎然的在她的腰上捏了捏道:“你何止腿软,身上哪一处都软,只叫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像是会吃人的沼泽!”
季得月举起小锤头假装在他的胸上锤了一下道:“讨厌!”
就这一个词让娄台本就没有平复的心更加狂热起来,他再次撅住了她的唇。
任旁边灯火闪耀,人影绰绰,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
季得月再次回过神来时,发现那低调奢华的纱裙带子竟然不自觉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