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不准,更接受不了如今这诡异的画风。
娄台看着海风,使了个眼色,海风就立马站起来了,他安慰着哭泣的徐然然,狠瞪了娄台一眼,才道:
“我的好妹妹啊,别哭了,我会帮你劝着他的,他也就一时想不开,你长得漂亮端庄,性格温柔大方,娶不到你是他没福气。
你应该放宽心,虽说你们两家是从小订的娃娃亲,可现在都是婚恋自由,谁还吃那一套,你也别把自己栓死了。”
边说边推着她出了门去,徐然然边用手捂着眼睛抽泣,边从指缝中斜倪着季得月。
看着她垂头丧气,心不在焉的样子好不痛快。
娄台既敢当面对她说这些话,可见也没把她当回事,海风也没拿正眼瞧她。
说起来现在她和海风这融洽的关系,还得多谢她之前的一脚踏两船。
噢,不,是一脚踏三船,看看,刚刚那个叫李家峰的毛头小子,在她面前局促的样子,可爱的很。
对了,好像还有个叫尚北冥的,那可是市的神话一般的存在,没想到也被她勾搭上了,哼!
姓季的看着昔日追捧她的男人一个个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心里应该很不好受吧。
这下再失去娄台,岂不快哉!
敢假扮她,和海风眉来眼去,这就是下场!
海风和徐然然刚出了门,黄岐在门口比了个ok的手势。
娄台一个箭步就从床上狂奔下来,一把搂住了季得月。
季得月吓了一跳,他鞋袜都没穿,像一道影子一般,只有那身体传来的温度告诉季得月,是个真人。
那刚刚又是什么,一场戏?
季得月双手锤在身边,没有任何动静的静静地看着娄台,娄台喜悦的气氛溢满整个房间。
他搂着季得月嘴里不停地道:“你终于来了!”
季得月小声道:“你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吗?”
娄台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心跳,柔声道:“我真怕再也见不到你,让我抱抱你,我再和你细说。”
季得月这才缓缓地伸出胳膊回抱住他,要相信他。
待放开之时,娄台拉着季得月坐到床边,从床头拿出一只精美的礼盒,礼盒特别小,季得月一看就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连忙推开了道:“还是先跟我说说究竟怎么回事吧!”
本想仔细检查一下他身上的伤的,可是伸了手又缩回来,他像是做了什么事。
娄台笑了起来撒娇似的道:“你推我做什么?你要是想听,先收下这个再说!”
季得月冷着脸一板一眼的道:“我不收,你不跟我说清楚,我可不敢收。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你不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吗?”
娄台一愣,好生无奈,他拉住她的手,再次把她搂进怀中怜惜的道:“我能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对天发誓,绝没有,只是确实有事瞒着你,没跟你商量!”
说到这他的声音越发的小了。
季得月瞬间心凉了半截,她就知道他肯定有事瞒着她,突然送东西,怕是让自己心安呢!
她冷着声音道:“你的家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娄台叹口气道:“是有点小事!”
说完看着季得月苦的和苦瓜似的脸,心里突生一计,双手捂着胸口叫了起来。
季得月被他突如其来的病痛似的叫声惊的站起身,看他一副痛苦的模样,她连忙双手并用帮忙给他顺气。
焦急的道:“你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叫医生。”
说完就要按床头的护士铃声,娄台扯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道:
“你呆在这里别动,我就不疼了,呆在我这心口上,你若哭了痛了,我这心口必然也是痛的要死掉的!”
这说情话的段位绝对比普通人高出不少,季得月看着他油嘴滑舌的模样才放下心来,会心的一笑。
这一笑,如红尘滚滚,洗过铅华后蜕变的最纯的酒酿,让人沉醉!
娄台看的呆了,手上一用力,就把站在那里笑的惊天动地的女人扯进了怀里,撞在了心上,缠绕在心间,止不住颤抖。
低下头一口含住日思夜想的人儿,一番思恋全数道出,尽在一吻之间。
辗转绯色思绪缠绵,情动入骨相思知不知?
季得月在他时柔时刚的亲吻中,逐渐力不从心起来,原先撑住身体的胳膊也软了下来,整个人靠近他的怀中。
被他雄壮强健的身躯包裹住,鼻子里全是他的气息,久违的龙涎香,瞬间让她的心定了下来。
任由他带着她在情海中徜徉,男人果然天生在某些方面是能手,而且精进很快,精益求精!
最后那张床竟被季得月霸占,娄台可怜兮兮的抱着她侧躺在边上,动情地道:“我听听小宝贝的呼吸!”
季得月怎么受得了他这般的柔情蚀骨,心里软的一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