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尝试着说了一句:“那娄台是谁?”
季得月话音刚落,师母的眼神立刻犀利的瞪着季得月,手指动了动,嘴唇也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
林美丽看着师母难受的样子皱着眉头推开季得月,连忙安慰,才让师母安静下来。
季得月心里震惊极了,看来师母电脑上的人名都是与师父的案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的人,那么那个姓徐的全名到底是什么?
他又与这个案件有什么关系呢?
林美丽看着季得月心思重重的模样道:“现在的处境真是一点转圜的希望也看不到,师母的心病需要尽快得到治疗,你有没有办法送我们出去?”
季得月咬着手指垂下头来叹口气道:“现在时机不成熟,我若贸然将你们带走,那就是给你们坐实了背叛组织的罪名,直接带来杀身之祸。
组织目前对你们的态度还尚未定论,师父手中也许还有筹码,既然前几天没动你们,这几天风险应该也不大,我需要尽快见师父一面,你和师母还要委屈几天。”
林美丽点点头:“好,你想办法送些物资来就行!”
季得月边穿戴手噗边道:“好的,你放心,我会送些药品和食物来的。”
泰六趴在窗边观察良久道:“降落伞怕是目标太大,不如我们还是爬墙?”
季得月从窗上一跃而起利落的上了墙,头一扭示意泰六跟上。
泰六就从来没见过这么利索干净的女人,从前部队服役时也有女兵,可和这个女人一比,那就是天上地下。
泰七见二人上来终于松了一口气,不容易,这风刮的能把人吹跑的节奏,奈何这两个蜘蛛侠是靠实力打脸。
季得月把二人带回了卫明山别墅,卫明山地理位置偏僻,又是特殊地段,多两个人不会有人察觉。
娄台正准备上飞机,尚北冥的手机响了,尚北冥看着娄台,然后做了两个手势,让娄台稍等。
娄台斜倪着他,有人来要人情了。
果然挂了电话后,尚北冥呵呵笑了起来道:“算你有先见之明,把那十几人留在了原地,不然啊,燕惊鸿这边我就没法把脸面留齐了!”
娄台拍拍手道:“老奸巨猾的狐狸,还在为以前的事心存报复呢,不过,既然你请了他帮忙,而他如此聪明的人,没有对我下毒手我就谢天谢地了。
本来就水土不服,人都用不惯,若他出来搅局要我命,怕也是没这么容易搞定!”
尚北冥哼道:“那还不都是小爷我的面子,他在背地里搞你一下,给你制造点麻烦,已经让我很不爽了。
不过你人好不容易到了他的地盘,让他占一回优势也实属不易,你别忘了,是你们不给人留后路,逼到这里来的!”
娄台将手插进兜里,率先进了飞机道:“我本就不打算追究,只是给点警告而已!”
扭头看着睡得昏沉的王志鹏,眼神犀利,这该死的人。
飞机升空时心里莫名有了期待,阿月,你等我!
季得月坐在窗台边,思绪万千,师父如今被关在城南新区的桩子监狱,身负多项可能得罪名,但最后的罪名还没定论,还在提审中,刑期还没判。
她若想见他一面,该通过什么渠道呢,难不成像古代人劫狱?
这可真是异想天开的想法,师父明显就是给人做了替罪羊,当了头道鱼肉按在了砧板上。
有毒的药是季得月自己制造的,师父本与此事无关,但就是为了她,师父承担了下来。
若组织想保住师父,其实方法很多,只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罪人都藏在背后,却把师父推到风口浪尖上,实数可恶!
这事要不要等到娄台回来旁敲侧击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季得月咬着手指若有所思的想。
虽然不能让娄台知晓她心中所想,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办法啊。
正当季得月愁眉不展时,突然,肚子某一处被人从里面打了一拳似的,肚皮被扯痛了一下。
季得月瞬间瞪大眼睛,这是?小宝贝?
她连忙低下头来掀开衣服,仔细观察肚皮时,这一次,小家伙正儿八经的又出了一拳,季得月亲眼看到肚皮鼓了起来。
季得月突然热泪盈眶,孩子动了?他在她的肚子里是不是能感受到她此刻低落的情绪,所以以另类的方式逗趣她?
很显然,这个方式很奏效,季得月的思绪都被这个小家伙吸引了,她用手指轻轻的在刚刚凸起的地方不停地摩挲。
温柔的和孩子开始了对话,啰嗦的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
“好啦好啦,妈妈已经知道你睡醒了,想出来活动活动是吗?伸个懒腰伸个腿,妈妈这里可都是跟发生大地震一样噢。
呵呵,你说你这么调皮,到底是像谁呢,像妈妈……还是……?”
““当然是像我,我现在虽然没有半点活泼劲,但我听张妈说,我小时候可是调皮捣蛋专业户。
家里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