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会喜欢上你。”
叶统领不敢回话,因为他知道太后接下来要说什么事了。
果然,西宫太后等不到他的回应,又道:“本宫听如云禀报说,你们在乐安曾经共枕一榻,不知叶统领该怎么解释呢?”
叶飞立刻语气诚恳道:“既是如此,太后便该明白下官未曾事先禀报的苦衷,实因云妹深怕太后误会,故坚持由她向太后解释经过,如果太后不谅解的话,下官也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你不必担心,对于你们的婚事,本宫不但不反对,甚至全力支持。”
“真的?太后真的答应了?”
兵部尚书哈哈大笑道:“叶统领怎么还叫太后?应该改口称母后才对。”
叶飞连忙跪下叩谢道:“多谢母后成全。”
西宫太后欣然笑道:“你们既然是两情相悦,母后怎忍心拆散你们,只是……”
“母后有话请说,只要是飞儿能力所及,必倾全力完成母后的心愿。”
“很好,你有这份心意母后非常高兴,只是后宫的大小事宜,一向由东宫太后及皇上作主,母后曾经就你们的婚事提出要求,结果却遭到东宫太后的反对。”
“呀,难道皇上也不准吗?”
“皇上事母至孝,有许多事情都必须请示过东宫太后之后,他才敢作决定。”
“怎会这样?”
兵部尚书一见西宫太后一使眼色,连忙自怀中取出黄布卷,道:“老夫这里有先皇遗留的密旨,叶统领一看就明白。”
叶飞早知密旨的事,仍佯作不知的接过,心中电闪道:“新皇继位才不过刚满一年,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打开一看,果如一年前偷听到先皇说话内容一样。明示高炽继位一年之后,如果仍然受制于东宫太后的话,遗诏兵部尚书黄天豹废去改立瞻基为帝云云。
“叶统领对此遗诏可有疑义?”
叶飞见两人紧张得满头大汗,不禁心中暗笑,却不忍丈母娘受罪,决定坦诚以对道:
“其实早在一年前的开平城时,下官就已经听见先皇和黄大人的谈话了。”
兵部尚书脸色一变,惊问道:“叶大人是从哪里得知这件事的?”
西宫太后若有所悟道:“莫非是用失传已久的‘窥天窃地’功夫听得?果真是这样,那么飞儿的武功必定极为高明。”
叶飞心中一震,暗叫一声糟,又见西宫太后惊疑表情,连忙道:“飞儿只是无意中听得,母后不必惊疑。”
西宫太后只好先放在心里,微笑道:“飞儿既知内情却能秘而不宣,可见他的诚信无虑,黄大人还是将行动细节告知飞儿,本宫不便久留,先回宫了。”
两人连忙起身相送。
兵部尚书这才哈哈一笑道:“想不到叶统领还有这身好武功,看来老夫以后讲话可要小心隔墙有耳了。”
叶飞尴尬道:“黄大人说笑了。”
接着两人又密谈了许久,叶飞才告辞而去。
兵部尚书看着叶飞逐渐远去的背影,道:“你们都看见叶统领了,觉得他的人品如何?”
一名中年美妇喟叹道:“他实在太像娟儿了。”
“不错,刚开始时我也难以相信,真以为他是娟儿女扮男装存心戏弄呢。”
另一名美少女感伤的道:“也许是大姊的灵魂舍不得离开我们,才借他的身体还阳,再和我们重叙前缘也说不定。”
中年美妇凄然道:“蓉儿,娘知道你们姊妹情深,但是娟儿已死多年,人鬼殊途如何还阳?以后不准你再胡言乱语。”
黄蓉不忍母亲触景伤情,连忙转移话题,道:“爹,叶大人出身来历您可清楚?”
“这……为父从未听人提起。”
“既然如此,女儿自有办法求证。”
“你又要调皮捣蛋了?”
黄蓉一吐小舌,满脸机灵调皮模样,道:“爹就会数落女儿的不是。记得不久之前,如果不是女儿探听出玉女阁的兰花姑娘与鹰王关系匪浅的话,恐怕爹早已中了仙人跳,被鹰王牵着鼻子走而不自知了。”
兵部尚书一见中年美妇脸色难看,不由得心惊肉跳的辩解道:“那只是官场上逢场作戏的交际应酬,你还提这些陈年往事作什么?”
中年美妇冷哼一声,便转身而去。
兵部尚书瞪了女儿一眼,便跟在中年美妇身后陪笑解释。
黄蓉看着他们转入内室不见,又调皮的吐舌扮个鬼脸,才蹦蹦跳跳的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