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深夜,叶飞又乘坐灵儿光临辽王府上空,只见一片灯火通明,而且戒备森严。
叶飞见了这情况,不禁冷笑道:“我本不想多伤人命,只要能平安救出人质就好,如今你们重兵戒备,不但无法阻止我,反而是徒增伤亡罢了。生有时,死有地,这是你们自找死路,可怨不了我手段毒辣。”
尽管他这么想,却仍不愿枉杀这些听命行事的可怜虫,立即飞身而起,缓缓降落阁楼顶,居高临下,丝毫没有被人发现。
当他正在勘查环境时,突然听见阁楼内传来少女的声音。
“姊,那个坏人真的会来吗?”
“应该会来吧。”
“可是我们已经加强戒备,就算他来了,也逃不过护卫的包围,难道他不怕吗?”
“唉,傻妹妹,你难道没听父王说吗?那人的武功极高,护卫再多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怎么办?我们堂堂一个王府,竟奈何不了一个亡命之徒,以后我们怎么管理封地上的人民。”
“唉,现在我才体会出受迫害的痛苦,如果这一次能逃过此劫的话,我以后绝不会再任意欺凌那些老百姓了。”
“姊是吓傻了吗?那些贱民平日供我们逗来开心,少了这消遗日子多没趣?而且父王说过,这坏人可能和那些苗女有关,姊怎么扯到贱民身上来了?”
“妹,你怎能……唉,你又哪里知道树敌太多的严重后果?就拿二弟来说吧,见那位苗公主姿色迷人,便想对她乱来,如果不是父王管得严的话,恐怕早被他弄上床了。”
“嘻嘻,姊姊说这话不对,刚才我在过来的路上,亲眼看见程护卫将她送入西厢房,那可是二哥和侍女常去幽会的地方,那位苗女公主如今恐怕成为二哥的女人了。”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父王不是交代不能动她吗?她可是我们用来和那坏人谈判的筹码,你有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父王?”
“没有,不过我派美环去告诉二嫂了。”
“哦,算你机灵,有二嫂在的地方,任何人也休想耳根清静,就更别说是办事情了。”
“就是呀,我真想去看二哥被二嫂骂得狗血淋头的狼狈样。”
“你别闹了,小心二弟又迁怒于你。”
“哼,二哥愈是欺侮我,我就愈要和他作对,专门扯他后腿,让他不得安宁。”
“唉,你就是这样……”
叶飞已经听不下去了,心悬彩虹公主的安危,连忙往西厢房掠去。
不必他费心搜寻房间,大老远便听见一男一女吵嘴的声音,近前一看,果见一处厢房四周的护卫全都避得远远的,果如三郡主所言,任何人都怕被流弹波及,尽可能的避开暴风圈。
所以叶飞轻易的潜入西厢房内。
只见一名骨感十足的清丽少妇,正对身穿紫衫白面青年骂道:“你的兴致倒不小,府里的侍女不够你玩,外面不三不四的贱女人你也要,现在更把脑筋动到这些苗女身上,你究竟有完没完?”
白面青年气恼道:“你能不能少管小王的事?她已经服下春药,小王如果不救她,她就会欲火焚身而亡,你难道要小王见死不救?”
“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春药是你给她服下的,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你来救,听说苗女都有养蛊,万一你和她苟且之时,她突然放蛊咬你,你岂不死定了。”
“这……不会吧?你看她现在意乱情迷的样子,哪会想到放蛊的事?是你太多心了。”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可不想冒着守寡的风险,难道你敢拿生命做赌注,只为逞一时之快?”
“这……那她怎么办?难道你真想让她这样死去?这可是一种生不如死的酷刑呢!”
“我不管,死一个苗女算什么?总比你死还要好吧?”
叶飞听了大为愤怒,立即屈指连弹,将两人制倒在地。
掠至榻前一看,果见彩虹公主衣衫半解的横陈榻上,昏迷中仍不时发出饥渴的呻吟。
叶飞只好脱衣迅速的占有了她。
当“金箍棒”插入“盘丝洞”中时,她便发出一种满足的轻吁声,处女落红点点,仍禁不住本能的扭动迎挺起来。
叶飞紧抱着滚烫的抽送着,只觉得下身一阵燥热,显然情况十分严重,不禁心中大急。
因为他不想惊动王府,以便能顺利救人,可是她却不要命的又扭又叫着,随着迎合的动作加大,连连娇喘的靡靡之音不断传出,更是无法加以掩盖。
正急切间,他忽然心中一动,便紧抱着她的下身强行运功。
只见她尖叫一声,全身剧烈颤抖,一阵疯狂扭动之后,终于四肢一摊昏睡过去。
叶飞眼见目标顺利达成,便转身抱起清丽少妇,将她救醒并且缓缓的为她宽衣解带。
清丽少妇吓得全身不断颤抖,偏偏又作声不得,只能无助的挣扎。
只可惜这些抵抗都是徒劳无功,终究敌不过叶飞强有力的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