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在第一眼见到对方的瞬间,心跳快得吓人。
然后她就听说了有个女学生因为他要去跳楼的事情。
而让杜婉觉得可怕的是,她在那些流言蜚语里听到的更多东西——对那要跳楼的女生并不在意的态度,对方多年来一直单身并对身边的女性都没有什么好态度的情况,被传闻是gay的事情还有
一大堆的小道消息。
所以
还是被抛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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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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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成年之后(净)
c大的校庆一般五年一次小庆,十年一次大庆,这次算是小庆。
杜婉二十八已过,二九差不多,所以约等于已经三十。虽然外表看着还挺光鲜亮丽,可对于自己家那个二十岁就结婚生了她的妈来说,她这种状况都已经不是大龄剩女,而是已经砸手里的铁疙瘩了。
无论她给家里带去了多少东西,只要没带个呼伦的性别为男的生物,她就是失败的。
刚从厕所出来就接到老妈电话的女人面上实在是无奈,她现在这种状况——能和谁结婚?
她能安安分分的和个普通得泯灭于茫茫人海中的家伙度过一辈子?
别说姓p方面,就是她现在已然拐了弯的性子——她怕她真和什么人结了婚,会没多久就完全不负责任的把人抛下,浪到世界的不知道什么地方,坑人一辈子,也坑自己一辈子。
烦!
正恼着,口袋里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杜婉随手拿起,看了下来点,有点意外又不甚意外,
“郁礼?”
“是我。”
电话另一端的男声安安静静,倒是一如往昔。
“听说你回学校了,有空出来坐坐吗?好久不见了。”
杜婉有些犹豫,
对方说他们好久不见,其实真算不上,半年前她去s市的时候两人还坦诚相见过,不过对比这些年断断续续的见面,半年的时间算是久了。
只不过他们之间又真没什么羁绊,谁在乎呢?
更别说这个时候,她其实有些心神不宁的。
方才校庆上,记忆里的人恍然出现,明明是那种像是被抽离了生命力似的苍白,却流露出惊心动魄的吸引力,她到现在呼吸和心跳都还没能恢复寻常。
脑海里那人抚摸着琴键,面色漠然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仙气,哪怕对方一身的西装长裤和那张古琴格格不入。
低垂的眼睑上长长的睫毛像羽翼般耷拉在那里,流泻而出的音符几乎带着一股像是要乘风而去的意思,坐在自己不远处的一些小女生叽叽喳喳的,言辞里谈论的对方是风仙道骨的美貌仙人,对那张面孔的喜爱和渴望里带着一种憧憬。
课杜婉却从那样的音乐里,听出了厌世的声音。
文人墨客,大概算是这世上心思最细腻的人种之一。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对方,可能真要虚化成仙了。
“杜婉?”
电话另一端的男人没有听到回复,在等待了片刻后发出声音,
“啊,好,校庆之后吧,去老地方?”
“”
杜婉习惯性的回答让电话的另一端呈现出了一片寂静。
片刻后,
“还是去南门那边的咖啡厅吧,总不能每次见面都直奔主题不是?”
电话另一端笑起来。
“行。”
可杜婉答应了,最后却依旧在喝了两杯咖啡之后,去了老地方——酒店。
明明已经不是从前的穷学生,可以支付得起绝大多数的高昂酒店,但两人还是去了当初第一次见面后的那家——也是杜婉当初省吃俭用才去得起的那家。
“嗯,杜,杜婉,”
“嗯?”
。。。。。。
“我们结婚吧!”
。。。
。。。。。。
。。。。。。。。。
又过了段时间,过年。
对于杜婉来说,过年真不是个好东西。
迫不得已回到家的女人被迎面扑来的三姑六婆逮住,叽叽喳喳的询问和阴阳怪气的调子刺得整个人燥得不行。
但这些都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来自于那个坐在自己面前,身高大概勉强一米七五,却瘦得跟个麻杆儿似的家伙。
“杜小姐在大城市工作呢?”
“做什么的?”
“年收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