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安……婉娘从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不拖不欠,今日你这衣服我帮你洗定了,她虞桂平喜欢嚷就让她嚷,这种小人能翻出什么浪啊,怕她做甚?”
严大叔见婉娘执意要给他洗衣服,死活不松手,偏自己的腿脚又不方便,婉娘这么紧紧的攥着,他也不敢太过用力,俩人僵持不下,严大叔只好放手了。
也是,他现在就算回去,也是避不开虞桂平的谣言的,还不如等她喊来了人,当着村里人的面当面对质还好些,还能说个明白,免得被人坏了各自清誉。
他是男的无所谓,主要是婉娘的名声可不能让虞桂平这个大嘴巴子给毁了。
虞桂平的嚷嚷声让村里看热闹的人还真集中到了河边,严大叔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揉着自己的脚,安然拿着衣服正搓洗捶打,傻卫临站在安然的身后。
“看吧,看吧,你们快看看,这女人手里洗得是不是男人的衣服?”虞桂平的表情就像当场抓到奸一样兴奋的大叫着。
“你有病吧?”安然最讨厌这种没事找事,吃饱撑着的人,棒捶拿在手里,指着虞桂平骂道:“我洗不洗男人衣服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了,像你这种不守妇道,趁着自己夫君傻了就勾搭别的男人的贱女人,人人得而诛之!”虞桂平双手叉腰,脖子伸的老长,那样子仿佛头上长了坚硬的喙,像是随时随地要在安然的脸上啄个七八个窟窿出来一样。
我怎么没想到用这办法打猎?
安然一点也不怕她,拿起棒捶就朝虞桂平头上打去,“我打死你信不信,还我勾搭男人,人人得而诛之,你怎么不说像你这种人人讨嫌的长舌妇要拔了舌头去?”
虞桂平见这女人说打就打,吓得面如死灰,大叫着跑开,边跑边叫:“大家看呀,这女人心虚打人了。”
“我打的就是你这种长舌妇,严大叔腿脚不方便,我帮个忙怎么了?你就喊村里人要来毁我清誉,你说你这人是不是该死?”
安然虽然是原主的身子,身材娇弱,但她安然不是,她可是练过跆拳道,喜欢健身跑步的人,追个虞桂平还是绰绰有余的,安然也没手下留情,照着虞桂平的p股上就是狠狠的一轮。
虞桂平没想到这个看似娇弱的林婉儿竟然这么大力气,一棒就把她打趴下,虞桂平又气又痛,正想要起身跟这个林婉儿拼个你死我活,哪知还没等她爬起来,腰上一重,那女人一p股反坐在她腰上,手上的棒捶实实地打在她p股上,嘴里不停着骂着她:“长舌妇,我让你喜欢嚼别人舌根……”
虞桂平哪受过这样的羞辱,一边痛得哇哇大叫一边挣扎威胁,“姓林的,你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哎哟……叫你别打,你还打……哎哟喂,救命啊,快来个人把这疯婆子拉开啊,哎哟,啊呀……”
没人上前去拉,反倒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笑道:“虞桂平,你说你这块头是不是白长了?这婉娘的块头还不及你一半,你怎么反被她按在地上打了?你倒是反击呀。”
“对呀,反击呀。”这个村子都是朝庭安置在这里的将士及家属们,对于打斗都有着一种异常的兴奋,看人决斗嘛,哪能旁人插手的。
所以不管虞桂平怎样哀嚎,就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直到安然打累了。
“虞桂平,我告诉你,我以前处处让着你,不代表我现在还让着你,你以后要是还毁我清虞,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别当我好欺负。”
像虞桂平这种人,你不把她打怕了,她就会天天没事找事就像欠拍的苍蝇一样在你面前嗡个不停,赶都赶不走,只能一击即中的打得她怕你了,她才能消停。
虞桂平揉着被打肿的p股,呲牙咧嘴,指着安然半天也说不出个字来,猛然,她看到人群里刘子羿也在,那气更是火山爆发了,“刘子羿,你还是个男人吗?没看到你娘子在挨打啊。”
刘子羿刚走出来,傻卫临就站到了他面前。
村里人很自觉得让出一个空间,能不让吗?村里很久没这么热闹的看打架了。
刘子羿自知不是这个傻卫临的对手,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大家见一触即发的打架就这么偃旗息鼓了,都觉得挺扫兴的。
虞桂平捂着p股一瘸一拐的去追刘子羿,“站住!你这个懦夫,你娘子被打,你竟连个屁都不敢放,你还是男人吗?”
“你连林婉儿都打不过,你还好意思在这大喊大叫?”刘子羿也被虞桂平气炸了,觉得特丢脸,更是加快了步伐。
虞桂平怔在那里,是啊,她怎么会打不过林婉儿?虽然她以前没和林婉儿打过架,但以她这膀大腰圆的,怎么会被那没有几两重的林婉儿压着打p股?没道理啊?
嗯,可能是自己太过心慌,让林婉儿占了先机,所以她落了下风,好,林婉儿,等我养好伤,下次我要不把你按在地下打肿你那喜欢勾搭男人的脸,我就不姓虞。
安然见虞桂平被她打走了,挥着捶衣服的棒捶对大家道:“别看了,别看了,这么冷的天,你们看打架到是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