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估计猫哪个破房子里喝酒去了吧。”
“你们夫妻吵架了?”冯老此话一出就觉得这话是白问的,虞桂平和刘子羿俩夫妻吵架那是常有的事,刘子羿还到他家里喝过几回酒呢,酒后全是对虞桂平的怨怼。
“我回去了。”虞桂平转身就走。
她懒得听冯老的念叨,她和刘子羿夫妻吵架怎么了,不正常,像他那种废人,把她骗到这里过这样的苦日子,她还不能骂几句了?
虞桂平等到半响午了也不见刘子羿回家,难道真死外面了?
一想到冯老说的朝庭会酌情三到十年之期再放她回家,虞桂平就害怕了,万一要是刘子羿真有个好歹来,她一个弱女子如何在这里存活?
别说她去挑衅林婉儿了,没了刘子羿,她怕是要像狗一样在村子里乞讨过日子。
“刘子羿,你千万别有事啊。”虞桂平朝天拜了拜。
安然用了一个下午和一个上午可算把卫临的棉衣做好了,卫临穿在身上乐得蹦蹦跳跳的。
三个孩子围着他直说好看。
“娘的手艺真好,爹这件棉衣穿在身上真英气。”卫国概慨。
“要不是爹傻了,肯定跟当年一般英雄气概。”卫洲摸着下巴道。
卫城拉着他爹,“爹,你别跳,要拿出你当年的当将军时的气魄出来。”
卫临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只知道今日穿了新,特别的高兴,“我要穿出去给大伙看看,娘子给我做的。”
“唉。”卫城捂脸。
爹如然傻了,真的不似当年娘说的那般气宇轩昂的将军了。
卫临非要让大伙瞧瞧身上的新衣,三个孩子拉都拉不住,安然随他,“算了,让你们的爹去吧,反正在这个村子里,也没人打得过你爹。”
也骗不到他,原主林婉儿以前怕卫临人傻了,担心他吃亏,可是对他精心教导过,除了她和孩子们,可是谁的话也别听的。
村里自然不敢有人招惹卫临了。
卫临跑出家,逢人便指着自己身上的新衣就说娘子做的。
衣料虽不是上乘,但做工却是极好。
看过的人都夸林婉儿手艺好。
虞桂平自然也不例外,被卫临在自己的面前显摆了一阵。
看到傻子身上的衣服,虞桂平尖酸刻薄道:“什么手艺好,我看也不过如此,也就是这傻子衣型好,穿的合身罢了,但穿得再合身,也还是傻子。”
大家是知道虞桂平的性子的,也不与她计较,男人们都纷纷夸赞卫临好福气,听的虞桂平更是心里极气。
这个林婉儿现在真是出尽了风头啊,瞧把她得意的,做了一件新衣就让傻子显摆给大家看,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还不会做衣服。
刘子羿今日没打到什么东西,就一只野鸡,回村看到一堆人围在一起,便也上去瞧了瞧,原来是卫临穿了一件新衣。
很多人想去摸卫临身上的衣服,卫临不让,大叫训斥这些人,“衣服娘子做的,不能摸脏了。”
大家笑,卫临人傻了,但对娘子到是言听计从。
没人强迫你
虞桂平见大伙儿都不理她,自觉无趣,便要回家,转身看到刘子羿,顿时激动起来,抓起刘子羿就打,“你这一天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人,我有多急。”
刘子羿没想到他一夜未归,虞桂平竟会担心他,这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没去哪,就是去山里打猎了。”
“大晚上的你打什么猎,还只打到只野鸡?算了,你人没事就好。”虞桂平想到要是刘子羿死外面,她一个人要在这里生活三到十年,就开始真的害怕刘子羿出事,“跟我回家,我做饭给你吃。”
刘子羿看了看天,今日的太阳不会是从西边出来的吧?虞桂平今日怎对他这般好了?
过了两日,虞桂平见林婉儿竟一点动静都没有,好歹也去地里看看啊,虞桂平心里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坏事竟没人发现,一点都不好玩的念头。
这两天时时注意林婉儿家里的动静,便那女人整日除了坐在院里做着针线活,连门都很少出,就她那双粗糙的手,能绣出什么花样出来?
那镇上的富贵人家,看得上她的刺绣才怪。
安然这两日忙着赶工刺绣,总算是绣好了十五条手绢,而且花色都不重复,她也不知道这里人喜欢什么花样,只得把先绣了这些,看好不好卖,若好卖,以后多绣些就行,也不急在一时。
安然理好手绢,便打了个小小的包去找顾统领。
顾统领看到安然,便主动打招呼:“卫夫人,可是手绢绣好了。”
“是的。”安然打开包裹,给顾统领看,“绣的不多,只有十五条,也不知道能不能卖钱,就劳烦顾统领帮着去问问,若是好卖,我再多绣点。”
顾统领拿出一条,虽然他不懂女子的刺绣,但看到手绢上的花色,也是极好看的,便道:“卫夫人的刺绣真好,我这就帮卫夫人拿去衣铺问问,应该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