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然嘴不停:“我还好,忍一忍就过去了,也不嘲笑你,要是别人,堂堂景家少主,未来的家主竟然咬人,多搞笑。”
“再说,比如你和那个汤德洛打着打着你突然咬他一口,这画面,想想就不太美观,影响你的气场。”
景樊被他念叨的满脑子都是画面,一阵恶寒,咬牙切齿:“闭、嘴!”
他现在只想将汤德洛撕碎了。
见对方脑门上青筋都起来了,敖然满意的点了点头。
臭小子,不治了你咬人的毛病,我就不信敖!
“你很得意?”幽幽的声在耳边响起。
敖然的笑顿时僵在嘴边。
“放、心、吧,只、咬、你!”一字一句。
敖然不由颤了颤,恨恨道,“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干架?”
“谁?!”巡逻的人听着动静凶恶的吼道,纷杂的脚步匆匆往这边赶来。
敖然忙噤了声,大气不敢出,拽着毫不紧张景樊一个翻身,躲在帐篷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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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巡逻之人在帐篷四周转了转,什么也没发现,一人道,“哪有人呀?我都没听到声,你产生错觉了吧?”
其余几人也点头应和,骂骂咧咧的走了。
景樊不耐烦的趴在帐篷顶,“躲什么躲?”
敖然:“不躲就要被发现了呀?”
景樊:“我们是来抢,不是来偷。”
敖然眨着眼,“有区别吗?”
景樊:“明抢,暗偷,我们是前者。”
敖然:……
敖然:“好歹把东西找到了再抢呀!白天规划的时候怎么规划的?你怎么说变就变!”
景樊:……
制定计划的时候他几乎没插言,全是三个小的在商量,又是偷袭,又是放迷烟,五花八门,光是备选方案就列了好几条,可谓细致缜密,对此他和颜枫歌默不出声,随他们折腾。
无论规划出什么计划,他们都会和陈家的人打起来,压根没必要偷偷摸摸。
毕竟这次货物不少,不可能做到无声无息的带走。
见着敖然一双眼在黑夜里亮晶晶的,一副警惕的模样,景樊也不想再说什么了,随他吧。
陈家粮草囤放的地方果然如探子给到的信息一致,把守的人也很多,敖然和景樊绕后,手起刀落瞬间就敲晕了七八个人。
可惜前者是将人敲晕了,后者则是瞬间取了对方的命,悄无声息,毫无痕迹。
将人拖到一个未点灯的帐篷里,敖然二人顺着刚刚打开突破口入了内部,几个大大的帐篷周围点着灯火,敖然两人钻进其中一个,里面还守了四个人,不待他们惊呼出声,敖然就飞速过去先一掌敲晕了一个,景樊却是原地不动,随手戳破一旁的麻袋,捻出几粒米,那米便悬浮在他纤长的手指间。
指尖流转,一个用力,那些米粒如脱了弦的箭直直射入余下三人的眉间,敖然手下这一人,人还未倒,另外三人却瞪着眼张着嘴齐齐向后倒去。
顾不得细看,敖然忙轻手轻脚放倒他手里的那个人,匆匆跑过去,张着手臂接下这三人,让他们落地也落的静默无声。
刚想瞪一眼景樊太懒,只添乱,一低头,却发现手里那人眉间一个米粒大的洞洞,正汩汩冒着血,那些血已经流在他手上,沾染了他一手,敖然固然处事不惊一时间也有点儿接收不能,慌里慌张的将手上的血迹擦掉,匆忙跑到景樊跟前,结结巴巴道:
“你,你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