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别发抖啊。”
苏阳轻轻笑了一下,声音从头顶传来。
苏虞察觉自己腰间的手在不断收紧。他们身上的气息如此相似,同一款玫瑰香氛沐浴露的气味,融合着各自身体的气息,还有淡淡的,冷冷的雪和冬天的香气。
苏虞汗毛倒竖,能感受到苏阳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上。
“小…小阳,先放开姐姐好不好。”
她去掰禁锢腰间的手臂,指甲嵌入他贲张隆起的肌肉。
“姐姐好笨,我要是松手,你不就跑了……”
笑声更大了,少年的胸腔都轻微震荡起来,他低头亲昵蹭着她的脸颊。
她的肩颈被湿润温暖的嘴唇舔舐着,瓷白脖颈上青筋毕现,少年一寸一寸吮过,尖锐虎牙摩挲那剧烈跳凸的大动脉。
总是灼灼烈日般热情开朗的弟弟,此刻像只阴暗中蛰伏的毒蛇紧紧缠绕着她。
“孙……唔……”苏虞试图挣扎,想要喊叫来孙姨,却被大掌死死捂住。
于是她张开嘴,对着少年的虎口狠狠咬了下去,她没有嘴下留情,浓重的血腥味即刻间充斥口腔,而身后人却跟冰冷的机器一样毫无感应。
他好像根本没有痛觉!
彻骨的寒意漫上苏虞心头。
但苏阳还是松开了手,一个带着血痕的牙印烙在虎口和大拇指之间,汩汩鲜血沿着指缝无声滴落在地板上。
“小羊羔,是不会咬人的。”
他啧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听苏阳说到“羊羔”一词,苏虞的心颤了颤。
旋即她便放声大叫,“孙姨!孙姨!——”
巨大的分贝染着惧意从喉间滚出,也只不过在空荡荡的房间回响了几圈。
“姐姐别喊了,孙姨今天不在,家里的佣人也都放假了。”少年没有感情的声调,仿佛在嘲笑她的白费力气。
事实上,苏阳绝无嘲笑姐姐的意思,他只是过于兴奋了,越兴奋越是显得不像个正常人类,天然地忘记了所有应有的情绪伪装。
苏虞的心沉入万丈深渊。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是羊入虎口,一脚踩进了早已设好的圈套。
脑海中,系统幸灾乐祸道:“哎呀~怎么回事,你的弟弟居然掉马了诶~”
苏虞:“你早就知道?不对,你肯定知道!你们什么都知道!苏阳是个变态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系统:“我之前不是给过你提示了,说不定在你不知情的状况下,床戏kpi已经完成了呢!”
苏虞好像有点印象,当时自己是怎么说的来着?她好像说还有这种好事?
去tnnd的好事!
苏虞:“所以我现在在床戏剧情里?”
系统:“是这样的捏,你的小变态弟弟总是在你睡着后偷偷摸摸的酱酱酿酿!而今天刚好有你的睡·奸·床·戏哦~”
苏虞一下子就想通了。
比如喝了就困的牛奶,比如第二天醒来的红痕,以及那红肿难消的小穴和愈发敏感的乳头……点点滴滴的蛛丝马迹拼贴起一个荒诞的真相。
可笑的是,她每每将苏阳列为怀疑对象的时候,下一瞬,就自动排除了罪魁祸首的犯罪嫌疑。
冬日午后,阴云密布的天,显得室内透不出一丝光亮来。
苏虞被布条蒙住了眼睛,只剩一张殷红小嘴一张一合,还在咿咿呀呀地咒骂。
“别碰我!苏阳,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强奸!你他妈…混蛋……呜……”
少年一声不吭压着她,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甚至被姐姐骂的热血沸腾。他伸手给她脱去衣物,偏偏又控制不住玩弄心思,手掌在她双峰上流连,隔着毛衣揉她的乳头。
“嗯啊…别摸那里……”
苏虞嘤咛一声,过于敏感的身子瘫软下来。苏虞心想,肯定是暨虚假春药之后,系统给她投放了薛定谔的安眠药。
她像只柔顺的绵羊倒在少年怀里,沁出的泪珠打湿了布条,晕开一道痕迹。
少年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
“别哭了姐姐,你哭的我都舍不得操你了。”
苏虞愣住,傻傻问了一句,“真不操了?”
她在心底暗暗忖度起要不还是做吧,不然床戏剧情怎么办……
苏阳的嘴唇沿着她的鼻峰,一路向下,亲她的唇珠,亲她的嘴角,舔去那铁锈味的血迹。
“呵呵,怎么可能。”
黑暗中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被无限放大。
羊绒毛衣,打底衫,加绒连体袜,苏虞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被剥褪。——然后是胸衣,他解开她背扣的手势非常熟练,像是早已做过无数遍。
文胸解开的瞬间,胸前的雪波跳动了一下,她浑身未着寸缕,像是在冰冷的空气里赤裸裸地摊开羞耻心。
苏阳给她穿上了一套衣裙。
苏虞猜测是那件b市一中的校服,衬衣的领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