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我一出门就撞见她了。”
周韵身上没一点劲儿,何希承又不敢扶的太紧,她左晃右晃一个没扶住,周韵差点从他手中滑落,被蒋坤一个伸手捞腰,揽进怀中。
何希莹紧张,“这是怎么回事?喝多了?”
她没见过被下药的人,还以为周韵是喝多,但何希承可清清楚楚知道,周韵现在这幅样子简直就跟当时的蒋诚没差!
何希承目光落在外面那个鬼鬼祟祟找人的司机,拍了拍自家妹夫的肩,“给女的下药,你们警察管不管?”
蒋坤什么话都没说,抱着周韵走了。
一路上,飞速疾驰。
周韵蜷缩在副驾驶,难受得小声抽噎,声音一下一下犹如猫爪过似的,发丝都在止不住的颤抖,脸埋在凌乱的长卷发之下,痛苦且煎熬。
浑身犹如被千万虫蚁爬满遍布,浑身密密麻麻的痒、燥热,发了疯抓了狂一样的难受,下身早已湿得不堪重负,被她死死夹着两条腿才没到泄出的地步。
一段路程,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她清晰感知到蒋坤抱着她到了床上,他粗壮的手臂贴着她颈后裸露的皮肤,散发着微凉的凉意,仅仅那么一点凉意,似乎都足以让她有了快感,神经末梢都疏散出极致的渴望。
蒋坤解她的衣服。
刚扯到领口,被她娇嫩的手狠狠扒着。
“别……别碰我。”她的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放开……”
她没想过求蒋坤。
在这种狼狈的时候,她从没想过求蒋坤。
她不想在他面前再露出一点狼狈不堪的模样,她想让他知道她早已变得不一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全世界都在与她作对。
周韵一双眼又红又难耐,用尽力气死死盯着他。
蒋坤低头,指腹摩挲她发湿的眼尾,唇覆上轻碰了碰,声音沙哑,“松手,我不碰你。”
她依旧不撒,执拗得很,好像没了理智,嘴里只剩下一句话。
“……你……别碰我。”
他索性不和她讲道理,动手将她两条手钳制在掌中,大力褪去她的上衣,一双弹跳浑圆的乳儿跳了出来,因为药效的缘故,嫣红奶头立起,乳晕也红得不像话。
蒋坤像是没看到似的,如法炮制扒了她的裤子。
只剩下一条蕾丝边,早已被淫水湿透的内裤卡在逼缝中,在他的注视下,湿得越来越多。
伸手,捞腰,将她再次抱起来。
她极其不老实,在怀里快要挣扎成无水源的鱼,光溜溜恨不得从他怀里跳出去,低低喘息着,发出痛苦的轻轻呻吟。
忽然,赤裸敏感的身体全都被没入水中,不理智又不清晰的周韵瞬时间以为到了他家的浴室,可脚下一踩空,瞬间全身浸泡进去,呛了两口水,再次被他抱起,周韵才明白浴室本没有这么大的浴缸。
她根本撑不了到家,蒋坤就近定了家酒店。
她这是在套间阳台外的小型泳池里。
夜晚漆黑一片,周韵在水中抱紧自己的身体,死死压下那些磨人的反应,两手搭在泳池边缘,头发早已湿着黏在后颈,荡着波浪的水平面以上只露出她半个白嫩莹润的双胸,时不时起起伏伏。
她张着嘴大口呼吸,细眉颦起,睫毛上挂着水珠,两条腿在水池中定不到池底,虚空漂浮着。
被冰凉的水浸泡,只能缓解得了轻微的热意,终究无法治根,转瞬便是更加难耐的燥热和空虚感涌上,她被这种痛苦磨得想哭,又碍于蒋坤在场,于是哭变成了细碎的抽泣,呻吟,听上去破碎不堪。
蒋坤就坐在她的正对面,双腿岔开,手肘撑着膝盖,和电话那头的何希承聊了两句。
挂断电话。
沉默着,看她隐忍燥意的模样。
周韵的理智想要他走,可更有一种山洪之势在侵蚀着她的神识,要他留下,要他过来。她一言不发,任由那股噬人的痒燥将自己吞噬,不断累积、迭加,她几乎快要昏过去,双手连扒着台的力气都没有了。
手一滑,险些要埋没进这深深的浴池之中。
是蒋坤捞住了她的脖颈。
宽阔温热的手掌牢牢握住她细腻的后颈,她甚至能感知到那粗壮手臂发力的模样。
就这么一瞬间。
理智全然崩塌。
今天的、多年的、隐忍的一切全都崩塌。
已经被欲望埋没,用最后一点尚在燃烧的神志,两条白嫩细软的手臂紧贴住他的脖子,酥软的胸也紧着贴着他硬实的肌肉,她似哭、似难过,声音绷破防线的崩溃,“……进来。”
他任由柔软的身子贴着自己,神情淡淡,看不出情绪。
“我是谁。”
周韵双眼犹如被水洗过,我见犹怜,带着浓郁的钩子,潮湿,粘腻的望着他。
“……蒋坤。”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突然拉长,变重。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