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半响,解释道:“我近日收了一个女学生,既要负责教授她丹青之道,又要为她治疗短视症,我方才推拒担任族学先生一事,确实是因此抽不出时间。”
玉凌寒惊讶:“女学生?你不是一向不近女色的吗?”
玉无瑕无语地扫他一眼,加重语气道:“女学生,与女色有何干系?”
玉凌寒都觉得自家儿子不开窍,打听道:“是哪位世家小姐?相貌如何?才学如何?性情如何?”
玉无瑕皱眉道:“她并非世家小姐,乃是江军司的发妻。”
玉凌寒大惊,提高音量道:“你和有夫之妇纠缠在一起作甚?于你并无好处,何况还是那个江过雁的妻子!”
“江过雁可是只笑里藏刀的狐狸,他家夫人又能是什么好货色?”
“为父不同意,从今以后,你不准与那个女人接触!”
玉无瑕眉头皱得更深,“我只是与父亲提及此事,并非询问你的意见。”
一而再、再而三被他顶撞,玉凌寒呕得要吐血了,手指哆嗦地指着玉无瑕,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怒喝:“你你你!!!不孝子!!”
玉无瑕被他骂习惯了,淡定地喝了一口茶,神色不变,“父亲既然与我谈完了要事,那就回秋水芙蓉阁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忙,恕不远送。”
玉凌寒气得拂袖,想起他大动土木就是为了送小红杏乌龟的事情,恨恨道:“你不听我劝,将来定会为那个女人所祸!”
玉无瑕木着一张脸,“初篁,送客。”
初篁为难地上前,伸出一只手,“家主,请。”
玉凌寒气冲冲地走了,湛园的仆人丫鬟见他满脸怒容离去,也都习以为常。
竹室
初篁收拾茶具,玉无瑕又拿着芙蓉石琢磨着该如何雕刻,他心中纠结不已,只好问:“初篁,你喜欢江夫……狸奴伸舌头舔手背的动作,还是狸奴挠耳朵的动作?”
初篁想了想,笑道:“自然是第一个动作。”
玉无瑕不解:“为何?”
初篁解释:“因为狸奴的舌头粉嫩嫩的,很可爱啊。”
玉无瑕想起小红杏那根粉红的香舌,深以为然地点头:“不错,确实如此。”
他拿着小刀,慢慢地雕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