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刚才真的太需要一个依靠了,可现在他抗拒着江宴,不停道?歉,“脏了,我把你衣服弄脏了,对?不起,对?不起!”
林屿退后好几步,垂着睫毛窘迫不安。
“啊啊!”
身后的两个人在保镖的逼迫下,不停运作?着,稍有停顿就?会被抽上一鞭子。
两个人感觉屈辱,都死死捂着脸。
这道?坎儿对?于?林屿来说,真的是的难以磨灭的存在。
江宴仅凭口头上的不介意,不会让林屿真的好受。
虚假的,好听的话谁不会说,他不会放下对?自己的贬低。
江宴有衝动,想要用行动证明,他真的不介意,一点都不介意,脏的人不是林屿。
可他如果现在就?做出亲密行为,更加不妥。
他找不到方法,去安慰林屿。
江宴无处发泄的情绪,都转向?了拳击台的两个人。
他送后边抱着林屿,抓着他的手,狠狠挥动皮鞭,照着宋时青紫带着血口的后背,狠狠抽了下去。
一下,两下!
在宋时和蔡新宇不敢躲避疼痛不停嚎叫之中,林屿的动作?脱离了江宴的辅助,他大力抽着,抽着!
“蔡新宇,我恨你!”
林屿冷静地?爆发,“你用了三年时间,想要摧毁我一辈子,你做梦!看到你现在的下场了吗?你把我当成狗,是吗?你说我姥姥早就?该死是吗?你说你给我花了很多钱,养着我,养着我姥姥是吗?”
“谁稀罕你的钱?是你不肯放我走!离开?你我姥姥也许不会一直为了我难过,心臟病也不会急剧加重!她的病,是因为年纪大了偶尔导致疼痛,不是致命疾病!都是你!都是你逼死了我姥姥!”
林屿对?着蔡新宇的脸不停抽打,那人的脸已经肿胀到无法分辨。
黏稠的血液混着眼泪和无法控制的口水滴滴溅落,他隻?要敢求饶一句,就?会被保镖折断一根骨节。
他不敢出声了,哭也不敢哭。
早知道?林屿被江宴看上,蔡新宇发誓,三年前他绝对?绕着林屿走,碰都不碰他一下!
可这世界上从来不会有后悔药。
宋时看到蔡新宇被打得惨不忍睹,吓得浑身颤抖,他在保镖的推送下被迫动着,内心早就?崩溃。
“林屿,林屿!”他举着双手,做投降姿势,哭着问?,“我杀了他,替你出气?,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啊!”
他哀嚎着,他不想被活活打死。
现在他身下的蔡新宇整个人奄奄一息,烂泥一样?趴在拳击台上,身下已经流了一滩血。
“换过来。”林屿看着怕死的宋时对?他说。
“什,什么?”宋时装傻,恳求着,“林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我求你了!”
“我让你换过来!换过来!”林屿胡乱甩着鞭子,他不会原谅任何人!
宋时满脸绝望,他哭腔浓重,用带血受伤的手去抓林屿,“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
保镖把宋时拽走,提起来吊着一口气?的蔡新宇,扔在宋时身上。
采用刚才粗暴的方法,让蔡新宇进入宋时的身体。
凄惨的叫声在地?下室来回荡着。
现在意识模糊的蔡新宇别说动作?起来,他连呼吸都很困难。
保镖们见他实在起不来,交头接耳一下,向?江宴询问?,是否要使用药剂刺激蔡新宇产生生理反应。
江宴观察了一下林屿的反应,点头答应。
十分钟后,保镖给蔡新宇扎了一针,效果非常迅速。
已经快要不省人事的人,忽然睁大眼睛,表情出现异常,他兴奋地?,没有规律地?笑着,可是那个地?方依旧没有反应。
林屿想起来了,他把那个人渣的东西扎残了。
一声没有情绪地?笑,从林屿的鼻腔里透出。
“他起不来了。”真的解恨,却也不够,远远不够。
林屿盯着宋时,他不想就?这么放过他。
江宴叫过保镖队长,耳语交代着什么。
半个小时后,保镖队长拿着一个盒子回来,是一套那方面的大号玩具。
这东西被绑在蔡新宇的身上,被保镖强行送进了宋时的身体里。
一阵阵凄惨的叫声充斥,林屿看着两个血人如此痛苦,咯咯咯地?笑起来。
“我很变态是不是?江宴,我的内心早就?扭曲了,我不是个正常人。”
当他第?一次出现要报復蔡新宇的想法时候,就?是极其很烈残忍的画面。
他想过无数次,要把蔡新宇碎尸万段,把他挫骨扬灰,用一切他能想到的法子,在幻想之下狠狠发泄在蔡新宇身上。
江宴抱住林屿,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喝奶茶吗?摇摇茶。”转换孩子注意力吧。
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