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得?到允许,整个人为之?一振,他?像一条蛇一样爬到林屿身上,举着他?的手腕,轻轻亲了一下。
“林屿,你是我的。”江宴的眼里,全是霸占。
儿童锁
江宴索要的“补偿”持续着, 林屿颈侧传递着对方?的炙热,和隐隐发甜的疼。
就好像那一颗又一颗的草莓不是清晰印刻在皮肤上,而是深深烙在了林屿的心上。
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 他沉溺其中, 不想抗拒。
他明显能?感觉到男人的呼吸开始发沉, 灼热而撩人?。
可男人?又那么遵守自己什么都不会做的承诺, 在疯狂中保持着即将?沉没的理智。
若不是林屿觉得自己会污染了江宴, 他才?是已经把持不住的人?。
“江宴……”他的声音多少带有一些挣扎, 他喜欢这?个男人?对自己的进攻,却也不能?放纵自己,“我们?, 我们?看恐怖电影好不好?”
他带着祈求,他不想在还不清不楚的一个关系下,和江宴在做更?多的亲密关系。
说到底,他仍对自己的认知, 很低下。
林屿已经很努力让自己不去自卑, 他也告诉自己会尝试接受江宴,放平自己的心态。
可是没有最终说出答应俩那个字,他们?的关系并不成立。
“明天不戴围巾好不好,春天了, 天气没那么冷了。”江宴黏糊在他身上, 把他抱在自己怀里。
明天,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他和林屿做了什么。
虽然他并没有真的做了什么。
林屿没有拒绝他。
“嗯。”他轻轻答应着。
“一个人?看恐怖电影, 会不会怕?”江宴摸着他的头, 看着白皙颈侧上深浅不一的红痕,心里极其满足, “我去衝个澡。”
“不怕。”林屿胆子很大,“我小时候不想喝红豆羹,偷偷倒掉,饿狠了,去人?家坟上,偷过祭品吃。”
他笑:“这?个世界没有鬼,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江宴点点头,对林屿的心疼从?未停止过。
可是林屿的笑容里又缓缓染上一些迷茫:“可是姥姥给我托梦了,所以人?死了,到底还存在吗?”
“存在,姥姥会一直在。”江宴在他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我也会一直在。”
“嗯。”林屿摸着他的唇,一向发凉的指尖,微微发烫。
浴室传来水声,和男人?并不隐晦地传递一些暗示声音。
林屿始终红着脸,都不知道恐怖电影的开头到底在演什么。
他从?未在这?件事上得到过蔡新宇的尊重,也几乎没有和他有过太愉快的体验。
现在他的认知,这?件事会很疼很疼,会多次受伤,导致高烧恶心,会……几次去做缝合手?术。
他的心理阴影很重。
可是他听?着江宴的声音,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林屿,为了喜欢的人?去疼,应该会很值得。”
只是……他被蔡新宇留下的疤痕,会不会让江宴恶心。
林屿迅速退缩着。
“但是首先,你要有一个匹配他的身份,才?可以爬上他的床,真正意义上的床。”他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试图用能?力遮挡身体遭受过侮辱的痕迹。
林屿拿出自己的手?机,下载了一个招聘app,开始浏览上边的职位。
看了很久,都没有合适他的工作。
每个公司基本?的应聘学?历最低也是大专。
有一些酒店类的服务员,除了后勤人?员可以降低到高中,就连服务生的学?历都不低了。甚至,还要要求有英语过四级。
他叹了口气,想要成就一番事业的自信心被打击了。
“或许我们?可以去实体店直接面试,很多店铺并不在网上招工。”江宴的声音温柔传来。
林屿吓得马上把手?机息屏,他回头看着江宴,慌张问?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一向对动静很敏锐的他,都不知道江宴是什么时候坐在了自己身边。
“小傻瓜,我爸都说了,我一定会把你的工作搞定,你还自己找什么。”江宴把人?捞在自己怀里,下巴抵着林屿的肩膀,拿着自己手?机,把暂停键打开。
恐怖的音乐传出来,江宴“嘶”了一声,“好瘆人?,你竟然看自己看了十几分?钟。”
林屿把身体靠在他身上,问?:“你要给我安排什么?我都会努力去做,不会给你丢人?。”
“你喜欢做什么?”江宴看着他的耳垂,忍不住上手?捏了捏。
林屿轻轻打了一个激灵,摇头:“我什么都不会做。”
“谁说的,你画画那么好看,不如……我们?也开个画廊?”
“我可以开个宠物店吗?”他们?把林屿救下的两隻小猫空运过来了,已经让徐正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