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愉试图蹬脚,而莱茵恩的手指摩挲在他被咬出血的部位,声音冷静带着某种威严,不容抗拒地说:“不准动。”
“那你先放我下来。”
沈愉没想到他会进来,怒视他,可莱茵恩一点都没有被威慑到,反而看向一脸凶狠,跟抢走食物的凶兽一样,危险可怕,可他身上被束缚在电子椅上,宛如困兽,正仰起头,凶恶地仇视他。
随着他仰起头,莱茵恩自然看到他胸前刺眼的两枚夹子。
他额头青筋起伏不定,忍着怒火,异常平静地询问沈愉:“这就是你审问的过程。”
“是谁允许你私自带道具进入审讯室。”
“你又没有跟我说不可以。”沈愉梗着脖子,自认为没错,可他一扬起脖子,脖颈的伤势就疼得厉害。
莱茵恩听他抽气的声音,藏着戾气,平静地说:“你脖子受伤了,我先带你去医务室,这次审讯就当结束了。”
“不要,我还没有审讯完。”沈愉拒绝他的好意,认为周成野现在的状态下,肯定能同意给帝国发信息。
莱茵恩压住内心的跌宕起伏的心情,手指松开,让沈愉可以站在地面上,在沈愉缓了身形后,他这才慢慢地说:“你想继续审讯,可以,这次我在这里看着你审讯。”
沈愉揉了揉被咬的部位,一摸就疼得受不了,听到监狱长的这句话,他还不当回事,认为看就看,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当他重新要审讯周成野,继续用警棍抬起他的脖子,准备恶狠狠地教训他。
莱茵恩好心提醒他。
“你这样太仁慈了,他这不是身体难受吗?你用精神电子仪戴在他的脑袋上,让他的精神力和……等等,你在做什么?”
“你不是说加大他的难受,我在扯夹子啊?”沈愉不解地看莱茵恩,手指正捏着夹子,往外扯,这让原本凶猛的周成野陡然握紧拳头,脸颊潮红,一副咬紧牙关的欲气。
“你这是在审讯犯人,还是在玩弄犯人。”莱茵恩攥紧了手,话里抑制不住的怒气。
沈愉不服气地说:“我当然是审讯犯人,你看他现在更难受了,而且我又没有玩犯人。”
“……你先松手,把夹子取掉,不准偷偷掐他奈头。”莱茵恩一声呵斥,让沈愉心虚地小手哆嗦了一下,掐得更狠,让周成野闷哼一声。
“你凶什么凶,谁叫他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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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漂亮的小脸上充斥着不满,气得莱茵恩都收不住情绪,只能先将沈愉带出去,深怕他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情。
可沈愉看到他牵着自己的手,一副要带他出去走的样子,让沈愉生气地甩开他的手。
“我还没审讯完。”
“我怕再让你审讯,你就玩得不亦乐乎。”
沈愉不服气地说:“我是这种人吗?”
在昏暗的审讯室内,周成野眉头拧紧,他全身弓着只觉得胸口处的疼得厉害,可在疼的过程中,一种难言的情感让他难以诉说,他恨不得自己现在的手腕是松开,这样他就可以解开束缚他的夹子。
可他还没有任何动作,就听到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
这声音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在想怎么了,他维持最后的清醒,乌黑的寸头上都有汗水的存在,顺着鬓角流下来,直至没落在地板上。
在恍惚间,他听到少年趾高气扬的一句,“你要相信我,我能审讯成功,要是我不能,下次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
“当然。”
少年的语气嚣张,而男人缄默的声音,仿佛是在妥协,随即铁门打开的声音响起,再然后,他就感受到下颌骨被冷冰冰的警棍给抬起来。
男人长相野性,眼睛是单眼皮和寸头给人一种痞气,更别提现在男人被迫仰起头,滴落的汗珠流淌在男人脸颊的血痂,直至滚到凌厉的下颌骨,此刻空气停顿了几秒,时间像是被静止,汗珠放慢了速度,刚好滴落在警棍上。
漂亮任性的少年,趾高气扬地说:“你要是不说,我可是有办法折磨你的,毕竟你瞧瞧,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沈愉刻意逼近他,学着之前学习视频里的审问官,努力挤出气势逼人的气场。
奈何他身上没有任何杀意和血腥味,让人只觉得他在装腔作势,可奈何沈愉说完这句话,为了维持不好惹的态度,仗着莱茵恩不在,大摇大摆地掐他的奈头。
强烈的刺激,引得他眉头青筋凸起,这时候,沈愉摘下他口腔里的袜子,嫌弃地说:“你口水真多。”
“不过你要是乖乖地同意,我就不给你塞袜子。”沈愉拎着袜子,面容虽然很嫌弃,可是他还是骄傲地望着周成野。
周成野终于可以说话,毫不客气地嘲讽。
“做梦。”
“呵。”沈愉生气地将袜子塞进他的嘴巴里,用力地掐他。
夹子一下子被夹得很紧,男人肌肉全身绷紧,汗水从额头冒出,肌肉上也覆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