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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在多大的飞船上zhong族之间永远会有mo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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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由于战争的蔓延,这位入名大氏族的新塔克提斯只顾着埋头猛冲,而身边的朋友则因各种原因一个个亡故或离去,他也无暇顾及。

    战争结束后,成为塔克提斯将军的他又因战时获得的荣誉和压在肩上振兴衰败的塔克提斯氏族的重任而整日忙于与各界人士周旋,虚与委蛇,既无心也无力更无法交到真心的朋友。

    直到步入矮星期,费佐·塔克提斯蓦然回首,发现自己身边已经没有一个可以毫无保留地交谈的朋友了——以至于他甚至绝望地去寻找那位早已离开的逃兵老友沃依德。

    他并不感到孤独,至少他自认为如此。

    他只是希望有一个人能够真正地看着他,既不畏惧他的军衔,也不会因为他无心的随口一言而在日后用它作为利刃刺向他。

    看着他,不是看着传奇的塔克里将军,不是看着塔克提斯氏族的大族长,只是看着他这个人,然后一起坐下来聊聊而已。

    他以为这个对他们社会一无所知的外星人可以做到这一点,但是或许在某些相处步骤上,他做错了。

    “我——我听说你这艘船在试航期。”突然踟蹰开口的宋律小心谨慎的语调把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费佐拉了出来,“是因为要来救我才改变航线的。我……很抱歉耽误了你们。”

    塔克提斯船长摇摇头:“就算没有你,收到了梭巡者号的求救信号,我们也会来救援。你不必太在意。”

    “我-我知道,但是……”看着依旧情绪低落的船长,宋律咬了咬牙,继续自揭短处,“但是如果不是我,就不会有那些机器人来,娜塔也不会受伤,塔赞和沃依德也不会军变,达蒂安也不会……”

    “那这也不应该怪你,应该怪赫罗斯。”

    “但是,因为我的缘故,让沃依德他们都跑掉了!”

    这回塔克提斯将军没有立即回话否定或安慰。他转头看了看房间另一端用于放置随船修克斯的附舱,犹豫了一下——如果他在这里跟她坦诚,也意味着随船修克斯会监测到这些内容,导致他需要更改补充之前的任务记录,否则后期如果有人调用了这个随船修克斯的所有日志,或许会用这一点作为攻击他的一个把柄。

    最终,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费佐摘下了自己紫se的作战面罩放在桌面,直视着对面内疚的外星人,轻声说:“这不是你的错,宋律,是我的问题。我是故意让沃依德有机会救走娜塔阿兹和塔赞的。”

    “——哈?!”本来都已经不敢抬头的宋律闻言震惊地抬起了脑袋,错愕地盯着反过来低下头认错的外星大将军。

    “我的原定计划是用公开处决娜塔阿兹他们作为引诱沃依德现身的诱饵。我知道如果以沃依德的x子,他大概率会继续监视这片区域寻找劫狱机会。如果这还不足以让他现身,你也有很大概率会做出一些……求情行为,而我则会在后续的谈判里表示‘需要更充足的证据和一个主犯’,这或许会让沃依德看到希望而出现,用自己换取他们的幸存。”费佐的八根指爪交叉在桌面,向这个一直自责的外星人坦白道,“但你会如此激动地以身保护他们导致被劫走这件事也确实出乎了我的预料。我发誓,我从没有任何置你于如此危险的境地的打算。”

    “那他们成功逃跑也是……?”

    “不,这确实也不在我的计划内。理论上,沃依德就不该有任何逃离星球的载具,就算有,开拓号的火力也不会让他们的飞船成功逃离。然而……”

    “那只大虫虫。”宋律想起了那条被从天而降的光束一切两段的巨虫。

    “是的,它的存在是个未知数,我没想到沃依德会有这招。”费佐一顿,叹了口气,“不,这是我的问题。我计划里存在的未知数太多了,这不应该。或许我对他还是心软了吧。毕竟,当初是我告诉他娜塔阿兹和塔赞是他的孩子的,我以为这能激起自甘堕落那么多年的沃依德的斗志,却没想到会酿成如此苦果。”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宋律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才说:“那……如果我没有帮塔赞他们求情,你们会直接开枪打si塔赞和娜塔阿兹吗?”

    “当然。”塔克提斯将军的回复倒是非常g脆迅速,“他们的罪行本来就足以当场处刑。”

    “哦……呃……”

    “坦诚地说,虽然我大概猜到你会这么做,但确实不太能理解你为什么要帮塔赞他们求情。你不恨他们吗?”

    “我……”宋律沉默了一下,看了看窗外的星辰。她的近视眼让她无法看清太多,但依旧可以看到远处在黑暗的宇宙里坚持闪耀的白se光团。

    然后她回头看向面前的外星人,他和奎斯相同的面骨和面纹颜se,以及他一直对自己保持的平和态度给了她足够的勇气组织措辞:“嗯,是这样的,我原来听过一个故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哈。大概说的是有一位很积极的动物保护者,平时经常参加动物保护的宣传活动,也会为各种动物保护组织捐款。但是当战争蔓延到她的家乡,她被战火困在房子里,食粮断绝的时候,她和她的室友一起杀了自己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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