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
杜承目瞪口呆,这人怎么说话这么理所当然的?
“我早和你说过,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视频里,阎南修似乎往后靠了靠,屏幕里,是个怡然自得地靠在沙发上的姿势。
“再说,我当时说的时候你没想到?”
他怎么可能没想到,只是——杜承下意识脱口,“那我哪里知道你昨天当着郑子崇和以晴的面……”
话说到一半,想到刚刚郑子崇那些屁话,脸上忽地一热,顿时尬住。
而另一边,阎南修看着视频里又郁卒又窘迫的某人,心底早就笑弯了眼,面上倒是不露声色继续明知故问往下逗。
“当着他们的面怎么了?”
杜承,“……”
说不下去,干脆不接这个话茬,郁卒转移话题,“那你这样,和一开始直接应下来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是他赢啊!搞这么复杂干嘛?
“怎么就没区别了?”太子爷笑的很是愉悦,“不这么玩怎么看得到这些。”
杜承,“……?”哪些?
手机又是一震。
杜承一头雾水地再一看——整个脸顿时面无表情起来。
……这人居然截了评论区,把他被记者围攻,回答那些奇葩问题一脸傻眼语塞照片都截了下来!
还踏马是放大截的。
杜承,“。”
“这也太逗了吧。”视频那边人还在笑,“喂,下次做这个表情给我看——”
杜承,“……”
杜承面无表情挂掉电话。
有病。
这人真是有病。
一脸无语的杜承把某人消息免打扰,悻悻归家。
刚推开门,杜超坐在客厅看剧,见他回来,顿时“嗯?”了一声,“你加班完了?”
杜启盘腿在沙发上打王者,闻言奇道,“哥,我看网上都说你被抄袭了啊,怎么还要加班?”
……卧槽,连这小子都知道了!
杜承重重的咳嗽一声,“不是正常的加班——精神加班,懂不懂?”
“没事,不管加什么班,回得早就行,”他爸嘿嘿一声,“刚好这集看完吃饭。”
说完,他爸扭头回去,继续看剧。
杜承:……?
怎么回事,居然这么淡定?
杜承讶异挑眉,很不适应地他爸一眼,刚刚不是还卡姿兰老眼吗,“你咋不问了?”
杜超“哈哈”一声,很是豪爽地挥手,“你一走我就算了,差不多猜到了,不用问。”
“……什么都能算是吧= =。”杜承嘴角抽了抽,有这么牛?他倒是起了一点点好奇心,“那你给我说说,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想算?”
杜承重重点点头。
杜超从桌子旁边摸出一个奇怪的扑克牌一样的牌来,洗了洗,让他从里面翻出了三张。
杜承低头一看。
他抽出了狐狸,一个骑着马的男人,还有一大团云。
“这三张牌可以说明一个情况,”杜超耐心给他解释,“你看,这个狐狸基本的意思就是狡诈,聪明,和陷阱的意向,这个骑士呢,代表新的信息,消息传递,这坨云,就是复杂性的意思。”
“连在一起有很多种解释,不过呢,”杜超老神在在,“要让爸来解释的话,这就是说,小阎现在给你带来了很多复杂的考验,或者说,就你和小阎之间的事情,需要一个聪明灵活的回复和答案,来解决一个特定的麻烦。”
“还有可能,就是你们俩之间存在一个充满狡诈的陷阱,需要新的消息来解开谜团。”
杜承,“……!”
卧槽!不管是哪一个,这不就是阎南修吗?
杜承目瞪口呆,“我去这么准的吗?”
“你以为。”杜超得意道,“你爸可是鹿金小区杜半仙好吧。”
“爸!杜半仙,”杜承睁圆了眼,跟抓救星一样牢牢抓住杜超的手,“快快快帮我算我要怎么办!!速!!”
“……咋了,这么急的吗?”杜超呆,“反正我给你算你们俩最后是好的,你就顺其自然……”
“不行!”
“我急!”杜承一脸迫切,“你儿子比吉吉国王还急!!”
杜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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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杜承精神抖擞,意气风发,狠狠收拾了一番,带着刚买的新鲜水果,信心百倍的按了门铃。
片刻后,门被从里往外,小心翼翼地打开。
昨天他爸给他算的解决问题的关键的三张牌——是高塔,男人,还有一个房子。
高塔,是权力机构。
房子,家,亲邻!
男人就是男人!
连起来的解读也就是——
儿子在广电局上班的他们家房子隔壁的男人——孙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