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枫不是好学的性子,一看到蝇头小字就要犯困,却爱看绣像画册。这一日拉着赫连骥钻入了宫里一栋藏书的高楼,雀跃着:“小马哥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赫连骥只知道一定不是好事,便带他往小路走,躲过一队队来往的宫女太监。
上了楼,云枫熟门熟路挑出一本书,摊开却是一本画册,献宝似的给赫连看:“宫外头可看不到,这可是孤本!”
赫连骥一看,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翻了一页,发觉这活脱脱就是春宫,脸上有些烧,对云枫道:“这不能看!”
“为什么呀,小马哥哥?”云枫脆脆问着,眼睛睁得大大的。
“不为什么!”赫连骥夺过画册合上,“这不是好东西!”
云枫就很有些委屈,扁扁嘴:“我好心带你看你倒来凶我”是要哭的意思了。
赫连骥虽然早慧,到底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云枫有了点泣音,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失措道:“我不是凶你,可这东西你不该看的”
云枫当真哭了,赫连骥只好退让,将画册还给了他。
云枫当即止啼,说:“这真的是好东西,你看这个落款,好有名的大家呢!嘿嘿,我哥可喜欢这位,但绝不知道他会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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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笔意流畅,鲜活生动,一看就出自名家。赫连骥一开始还能以品鉴的姿态看,点评几句笔触如何,到了后面,画上人愈加赤裸,姿态摆出,赫连骥烧红了脸,眼睛不知往何处放。云枫却是津津有味,舔了舔手指又翻过一页,说:“后面还有更好的。”
翻过了半本,才知道他说的好是什么。
图上人物一变,不再是一对男女。画中两人四股交叠,下头一位散发坦襟,媚眼若春丝,正仰着脖子呻吟,身下却亦有男根。显然同是男子。
云枫咽下一口唾沫,把眼睛从画上挪到了赫连骥脸上,问:“小马哥哥,我们试试?”
赫连骥如何能答应,可嘴里说着“不”,身子已被云枫按倒,糊里糊涂就被剥去了外衣。云枫将画册挪到身前,侧着身子翻过一页,笑嘻嘻说:“这个更好!要不就这个!”
赫连瞥了一眼,前一页在下头的那位如今居于上位,另一个伏地跪倒,长裤被拉到腿弯处,露出个高高翘起的屁股蛋子。那穴眼红润翕张,除却有根粗长阳物塞着之外,还挤进了一根白玉长杵,很是活色生香。
赫连当即一呆,不知为何从那画中人的神情中看出了一二分云枫的影子,便害臊地扭过头,不说话了。云枫见他这般模样,不知误会了什么,将图册往前翻了一页,露出一个浪荡子弟轻薄良家子的笑容来,扳过赫连的脸来亲上一大口,说:“小爷我今日暂且放过你了,小马,叫声夫君听听?喂!你笑什么!不准笑!”
赫连骥哪里忍得住,云枫气呼呼继续扯他衣服,而后将他两腿盘上了自己窄瘦单薄的腰肢,比照着避火图里头的模样,自顾自催赫连道:“腿要在高一点,屁股抬高一点儿,我塞本书进去”
这书最终却是没塞进去,赫连骥抱着云枫在书架间一滚,云枫反应过来的时候,竟被按住了腰难以动弹。不由得叫起来:“小马,你放开我!马哥哥你欺负人!”
却是小马扯下他裤子,直直搡进了两根指头。
云枫有点疼,这赫连骥也是初次,不懂关窍,弄得云枫连连惨叫。
云枫抱着屁股,满地乱爬,又被赫连拉住脚腕扯了回来,认真说:“是你先欺负我的。”
年纪稍幼的这位撅起了嘴哼了哼,被两根手指弄出了点趣味,倒是乖巧不动了,一手从臀后摸到身前,有些惊讶道:“我的鸡儿硬了耶,小马哥哥,我看看你的”
被赫连骥掐住了腰,半个脸蛋印在了地上,而后一个不知是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他屁股,云枫低低一叫,扭头要看,怎奈被按得严实,连声叫小马也不得回应,便只得作罢。
一本薄册被扔到他面前,赫连伸手翻到后面那一页,还是不则声,挺腰捅进云枫穴眼里头,闷闷哼了一句。
云枫细皮嫩肉,只以为是疼,眼睛一眨,就“啪嗒”掉下一大滴的眼泪,哭叫:“我不要了!呜呜呜,你欺负我!”
赫连骥实则亦有些慌张,他家教谨严,哪曾干过这等勾当。虽然那物已入了巷,却不怎么清楚之后要做什么,便只抱着云枫亲嘴。云枫哭声渐止,适应过来了倒不再叫疼,见那赫连分明是个雏儿,心中就喜,说:“小马,你要动的!话本里都说九浅一深,直捣黄龙你看书那么多,也还不如我”竟开始掉起了书袋子。
赫连骥忍俊不禁,一掌拍上他屁股,当即如他所说那般挺腰而动。
可这云枫也只是从书上看来的东西,又何曾真刀实枪的干过?心中不知如何慌张起来,又是要逃,嘴里嚷嚷着:“停下!小马!我屁股里头痒诶呀!你又打我!”
赫连骥闷头干他,看了一眼春宫画册皱起了眉头,指了指画中玉势,冷不丁说:“这东西我们没有。”
“啊?这个啊”云枫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