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郁致有了不小的麻烦,他被一个女性给盯上来。严格来说这并没有太打扰他,对方很有分寸,也保持了一定距离,并不会让他感到过多的压力。只是有时候对方的眼神会太过炽热,恍若要把自己吞吃入腹一般。当然这种眼神往往是在自己不注意时才会有的,但是存在感还是太强,很难不被察觉。
这名女性叫韶醇,是郁致打工的时候偶然遇见的。自从有了第一次见面之后,她就会常常光顾这家咖啡厅了。郁致对她其实很有好感,长相秀丽,举止优雅,说话也是温和有礼非常有风度。但是表现出来的这一切和那个眼神放在一起有些违和,让郁致难以安心。
身为,郁致并不喜欢自己的性别。并不是因为这个性别的弱势并且被压制,而是因为发情期实在是太过碍事了。
到目前为止,郁致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发情,往往是有些感觉的时候,就注射了抑制剂。但是注射抑制剂也很麻烦,所以郁致还是很不喜欢自己的性别。
这天韶醇又来了。郁致像往常一样给他送上一杯牛奶和一块蛋糕,却在要离开的时候被叫住了。
“不好意思,请原谅我的冒昧,”韶醇带着歉意,声音压得很低,“您的发情期是不是快要到了?”
郁致被问得愣了一下。一个在公众场合询问这样私密的事情,的确是有些无礼了。但更主要的是郁致现在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同。他能感觉到面前的是出于对自己的担心,所以并没有介意这样的问话,“谢谢您的好意,不过我想还有一段时间。”
“啊,那是我失礼了,”韶醇脸上有些许的尴尬,不过还是再次叮嘱道:“您今天的味道似乎格外的诱人,还是请注意一些。”
郁致被“诱人”这个词弄得有些无措,道过谢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现在大多数人都会注意收敛的信息素味道,毕竟影响到他人就不太好了。郁致并没有察觉的到自己的信息素变化,却也对韶醇感到有些抱歉。如果被人形容为“诱人”,那存在感肯定很强了。郁致从包里拿出一小瓶抑制剂往自己身上喷了喷。
而到下班的时候,郁致突然感到一阵热潮从自己的身体里往外扩散。
郁致还算冷静地拿出抑制剂注射,然后闭着眼睛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等着抑制剂起效。他清楚地感觉到有水从自己身下一阵一阵地往外涌,恐怕此时裤子已经被沾湿了。
恍惚之间郁致忽然听见了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郁致马上警惕起来,按理来说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不至于传出去,但的鼻子向来灵敏,郁致也不敢肯定。
“别担心,是我。”是温柔低沉的女声。
郁致一下放松下来。按理来说不该这么放心的,毕竟门外的也是一个。
“还好吗?”韶醇在门外问。
郁致就那么下身流着水去开门了。
门被打开时韶醇都有些惊讶,打量郁致一圈,发现对方除了面色有些潮红外没什么事情,也松了口气。
而郁致打开门后,视线就聚焦到了韶醇的胸上。
韶醇和郁致差不多高,今天穿了一件藕粉色的吊带裙,外面披了一件微透的薄外套。郁致看见了因韶醇呼吸而起伏的胸部,还有露出来的细腻的皮肤。
察觉的郁致视线的焦点后,韶醇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期待地问:“要摸摸看吗?”
郁致很清楚自己要拒绝,但是沉默良久后,还是肯定地“嗯”了一声。
“我能进去吗?”韶醇又问。
郁致让开身体让韶醇进来。
之前韶醇站着还不明显,此时她坐下,身下的裙子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郁致看了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而韶醇此时已经动作有些急切地脱掉了外套。在她拉住吊带裙的肩带时,郁致有些结巴地阻止:“就,就这样吧。”
“隔着衣服摸有什么意思?”韶醇将两边肩带都拉了下去,垂感良好的裙子立马掉落在了韶醇的腰间。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内衣,韶醇背过手很快就解开了扣子,将内衣也脱掉放在了一旁。然后抬头看向郁致:“快来呀。”
郁致走过去站在了韶醇身边,此时他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以及自己的动作。
韶醇的胸并不大,但是胸型很好,像是两颗水蜜桃。郁致伸手碰了碰胸口的肌肤。但是下一瞬就被韶醇抓住两只手,覆盖在了他的胸上。韶醇还带着郁致的手揉了揉,“软吗?你会不会嫌小?”
郁致没忍住抓了两下,这个触感实在是太过美好。
见郁致主动后,韶醇就松开了自己手,很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
乳头因为这样的抓弄挺立起来,郁致将手指按在上面揉搓了两下。韶醇呻吟了一声,然后撒着娇:“还要这样弄。”
郁致看见了韶醇身下被顶得更高的裙子。他伸手在抓了一把,问:“想操我?”
韶醇回答得很坦白:“当然想啊。”
“可是我不喜欢被人操。”郁致撩起了韶醇的裙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