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前的马鞍样式的刑凳上绑好双手,从水桶中取出一根长二尺半,宽约二寸的竹篾,掀开朱红罪裙便要行刑。
“慢着,”王贵突然喊停,左右看了一眼,阴笑道:“去衣行刑。”
“王贵,依照大明律法,妇人受杖可着单衣。”王廷相拍案而起。
“按台,下官自是熟知大明律法,也从不敢违背,今日之前断不会行此事,可蒙您及部堂指点,此案已由谋杀亲夫转为因奸杀夫,今非昔比呀。”王贵仍是客客气气地回话。
“子衡,遵照大明律,妇人应决杖者,奸者去衣,王知县也是遵法而行。”韩文微眯双目,缓缓言道。
“苏三,此时供出人名,还来得及。”王廷相心中不忍,出言提醒。
“冤枉!老爷开恩!”
胆战心惊的苏三大声疾呼,又怎能唤回王贵的铁石心肠,一声令下,玉堂春只觉下体突然一凉,随即堂下便响起一阵吸气惊呼声。
如今绑缚的刑凳造型巧妙,前顷后高,女人臀部丰腴肥大,一按到凳上屁股自然高高撅起,此时红色罪裙撩至腰际,底裤也被扯到脚踝,半边内裈一经褪在膝下,圆润白皙的丰满臀部刹时破衣而出,两团凸起的腚肉一览无余,嫩生生,水灵灵,光洁耀眼,众人只觉眼前一亮,满堂生辉,便是廊庑下看打的百姓们也个个长大了嘴巴,目光如火,一时间都直愣愣的停在女人的两瓣肥嫩白皙的丰丘上。
好一个大白屁股,行刑的皂隶也惊呆了眼,一时竟忘了动作,直到县太爷不满地咳了一声,才醒悟过来,眼神不舍地从女子光溜溜的下体上移开,借故低语道:“苏三,听太爷的话,老实招了吧,你这女子细皮嫩肉的,怎受得这番拷打。”
“狗官!你们不得好死!”自知喊冤无用,苏三此时又羞又愤,便是身在行院,也是众星捧月,几时这般在人前袒露下身。
“死不悔改。”王贵冷哼一声,连声催促用刑。
衙役们不再废话,一个差役半跪在玉堂春面前,将她头按着朝下,把那丰腴肥厚
的屁股高高撅起,另外两个差役在她后面单膝跪地一人按住她一条腿,面前女子的半边大腿和一个光亮屁股近在咫尺,腿间春光看得清清楚楚,有意无意靠得更近,隐隐可闻到赤裸下体泛出的迷人肉香。
行刑的差人右手执着浸水的竹蔑,站到苏三左边,左手按紧纤弱腰肢上缠绕的朱红罪衣,拇指却忍不住偷偷下移,碰触到女子如凝脂般的光滑白嫩的腰臀肌肤上,轻轻按捏,大腿则紧捱着她左边的一条大腿,感触女人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丰满娇躯,自腰部以下直到小腿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近在眼前,羊脂般的玉腿白皙修长,充满弹性的俏臀高高翘起,芳草间红色蛤肉温香阵阵,教他又如何下得去手。
不过收了几个酒钱,若是将这天仙般的身子打残,在好似圆月般的屁股上留了‘板花’,怕是做鬼也原谅不得自己,行刑的衙役暗中打定主意,悄悄将竹篾板子上的水渍擦干净,免得带水板子开头那几下剧痛。
随即听令举起蔑片,一板打下,结结实实打到玉堂春高高撅起的两瓣香臀上,打得她啊呀惨叫一声,痛得屁股猛一抽搐,抖起一波臀浪,本来尚存羞耻之心,夹紧下体不想春光外泄,此时这一下便教她下体一阵扭动,大腿不觉自己分开,蚌肉蜜唇清清楚楚展现出来,随着又是一声脆响,细嫩的屁股上便又是一道红印,衙役虽说留了手劲,怎奈苏三肌肤格外娇嫩,一打就红,顷刻间这雪白香臀红白相映,伤痕密布,痛得苏三眼泪直淌,哀叫连连。
“昏官,那面是春锦端与我的,药也是她的,为何独打我一人,王法天理何在!”
“好个毒妇,还在中伤他人,与我狠狠打!”王贵厉声喝道,随即声音又降了八度,“按院放心,这笞刑伤不得人命。”
“县台,适可而止吧。”王廷相冷冷道。
“子衡,公堂之上令出如山,岂有半途而止的道理。”韩文皓首微扬,笑道:“总要等刑罚已毕,才好继续讯问。”
“部堂说的是,尔等加力地打,若是存心留手,小心治罪。”王贵由底层佐官升迁,并非不通实务,晓得手下衙役们轻举重打,高举轻放的手段。
太爷一语道破,执刑的衙役也不敢做得太过,手起板落,‘啪’的一下板子狠狠打在一边屁股上,随后手上轻轻一拖,顿时雪白香臀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不过二十板子,玉堂春便痛得嘶嘶娇喘,哀叫连连。
“这好屁股,比白面馒头还白嫩,要是吃上一口,少活十年我也愿意。”一个看热闹的百姓长大了嘴巴道。
“好像中秋的月亮啊,又圆又亮,月中嫦娥也就这身段吧……”另一个汉子痴痴说道。
苏三柳腰被马鞍形的凳子缚住,屁股连番遭打,只能扭动臀部躲避,两瓣俏臀左摇右摆,肿如熟透仙桃,更不时听到堂外看热闹的人群中淫秽不堪的话语与猥亵的笑声,又痛又羞,心中苦楚更胜杖刑,偏又被牢牢固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口气郁结心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