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起几分嘲弄的笑容,快意堂来得实在太巧,提出这八万两银子行迹虽说不上隐匿,可也没张扬到满城
风雨,看来无论是刀圣萧老头还是那位师侄司马潇,都已经盯上了自己,更别说放出风声想要借刀杀人的那帮杂碎了,嘶——,二爷仇家好多,丁寿莫名有些头痛。
耳朵微微一动,丁寿翻手将颜日春那柄锯齿刀操在手里,“谁!”强敌虽去,可自己带来的锦衣卫或死或伤,如今身处弱势,由不得不小心。
房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裹着一身风毛领墨绿斗篷的慕容白提灯而入。
“你?你来干什么?”丁寿犹疑地打量着这位女徒孙,乌黑秀发用一张绣帕束起,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在昏黄的油灯映照下,更衬得肤如凝脂,玉颊吹弹可破。
慕容白回身掩门,将提着那盏油灯放在木桌上,朱唇微抹,语笑嫣然,“太师叔,早先弟子多有无礼,今夜特来赔罪,帮您……去火……”
注:(徐)九龄啸聚建昌县之醴源,负固劫略出没江湖间踰三十年……斩九龄及其党羽长子徐九祥等,前后擒斩首从四百八十一人俘一百四十一人(这爷俩名字起得和哥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