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琛已经很久没发泄过了,加上男孩过于直接的刺激,让他的肉棒迅速硬起,直挺挺的蹭在男孩脸上。
余垣显然也发现了男人的变化,这让他更加的兴奋起来。
男人的视线、气味、从龟头冒出来的淫液余垣甚至有些陶醉的闭上眼睛,在拥挤的列车车厢里跪在地上,主动用脸去蹭男人的鸡巴。
他的身体因为太过激动有些发抖,耳边是让男人挡在身后的人群嘈杂的声音,车身偶尔会因为星际航线不太稳定的状态左右颠簸,男人的肉棒不停在他脸上滑来滑去,夹杂着拍打。
余垣像是难以呼吸般张开嘴。
这是男人的味道好想好想
好想让他cao进来
乔琛手上用力,迫使男孩的脸一直暴露出来。他没有低下头,只是垂了垂眼皮,居高临下看着他那张似乎爽到了极致的面孔,夹杂着厌恶的淡淡说道:“贱货。”
是的,他就是个贱货,快来cao死贱货啊!余垣实在是忍不住,再次含住男人的肉棒大口吮吸,啧啧的声音并不明显,却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余垣的身体早就软的跪不住了,他的手摸到后面的菊穴处,那里早就一片湿润,分泌的淫水带来的麻痒让那里迫不及待的咬住了手指收缩着褶皱吞吐。
乔琛看在眼里,趁男孩意乱情迷之际向前迈了一大步,强硬的捏开男孩的嘴,让他背抵墙壁,肉棒捅进从未被破开过的喉咙口,密集的小幅cao干。
“我让你碰了吗?”乔琛压着他的头埋进最深处。
没想到这个变态竟然反应如此青涩,看着竟像是个雏儿。尤其是当娇嫩的喉咙意识到无法抵御住强势的入侵者时,脆弱又无助的干呕收缩。
大庭广众之下撅着屁股给男人口交,这样的人竟然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乔琛感到荒谬可笑的同时把鸡巴从男孩的口里抽出来,手指还紧紧捏着他的脸,看着他被迫吐着舌头不停咳嗽:“我让你碰你的骚穴了吗?嗯?”
余垣被男人这一系列粗暴的动作刺激的流出来眼泪,整个人也狼狈不堪,却奇异的感到了满足。他仰头看着男人,温顺而又满足的轻声说:“对不起,骚穴实在是太痒了。”
余垣想要继续含着男人的鸡巴,却被对方捏着他的脸挪开了。
乔琛用龟头浅浅蹭着他的眼皮,手指探进他的嘴里夹着舌头玩弄,“你说什么?”
男孩的反应能力果然在痴汉里也是一流的。他用舌尖勾着乔琛指头,像舔弄肉棒一样服侍,改口说:“是我太欠cao了,先生。”
说出这样的话,余垣却并没有感到一丝羞耻,反而愈加兴奋起来。乔琛把他提起压在车厢墙壁上,从后面看去,掩在衣服下面的身体倒也风流匀称,只下面光溜溜支在地上的双腿之间一片水光。
乔琛捏着他的屁股掰开瞧了瞧,中间淫穴已经布满骚水,像是感受到了男人的目光一样,正饥渴的收缩着,颜色看上去倒也鲜嫩。
他原以为男孩如此骚浪,怕不是个做娼妓的,见了人就忍不住发骚发浪,便也没怜惜,抵着穴口就直接cao了进去。
余垣就像是突然被人当头打了一棒,瞪大眼猛扬起头,“进,进来了这样,不行啊等”
乔琛的龟头没有停顿的插了进去,余垣忍不住夹紧了后穴,男人的鸡巴却粗暴的cao开了紧缩的屁眼。里面湿热紧致,穴口却紧紧箍着缓慢cao干起来的鸡巴。
“小娼妇,在列车里就敢脱了裤子用屁股蹭男人鸡巴,还装什么贞烈。”乔琛撑着墙的手臂弯曲起来,另一只手摸进男孩衣服里,像是有意识一样摸到胸前揪着乳头拉扯。
余垣被男人整个困在了墙壁与身体之间,后穴因抽插带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踮起了脚尖,撅着屁股用后穴吞吐男人的肉棒。
“太快了啊乳头,乳头好疼”余垣已经完全沦丧在这场交合里,胸前被掐的一片酥麻,甚至都忘了反驳刚刚男人说他是娼妓的话,cao干出来的汁水滴在脚下的内裤上,不停地叫着要cao坏了。
乔琛离下车只剩了一站地,本来就有些粗暴的动作更加无所顾忌,余垣的身体不时撞上墙壁,倒真像是个娼妇一下被男人用来发泄欲望。
乔琛冷眼看着男孩被欲望淹没的淫荡样子,每一次cao干都狠狠顶进去,在男孩身体最深处磨得舒服了才抽出再狠狠插进去。
余垣全身近乎全裸,乔琛却仅仅露出了肉棒。平日里积攒下的情欲都被粗大肉棒cao了出来,前面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次,平时只能在夜晚被手指偷偷满足的地方,现在甚至让男人开发的阵阵尿意袭来。他仰起头意乱情迷的想要去亲男人,却被乔琛冷淡躲过。
谁会去亲一个娼妓呢?
乔琛心里嗤笑一声,伸手掐住男孩的阴茎,然后在男孩的尖叫声中狠狠破开缩起来的骚穴深处,凑到他耳边,“时间快到了,要快一点吗?嘘——叫出来的话,会被人发现的。”
余垣被cao的眼前阵阵发白,双手死死捂着嘴,又架不住男人的龟头狠狠在他的体内研磨,堵不住的呻吟从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