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长泰去通知校长」洪正则道。diyibanzhu.com
李长泰道:「我爬到操场旁就见到教堂旁已经有五个人在,校长出来后三个人
押着校长去幼儿寝室那边,另外两个就守在教堂那。」
「那些匪徒有没有动粗?」
「倒是没有,校长是穿戴整齐后才出门的,土匪也只是押着校长,没有动粗」
李长泰道。
「后来呢?」
「我是伍泽」个头明显矮了一截的少年道:「后来我们看到校长走去幼儿园,
洪正则他们都说我平常像猴一样,就叫我爬过去瞧瞧。幼儿园那有个人,带头
的是个穿红衣服的,很明显,看那样子应该是个女人,但光线很暗看不清楚脸孔。」
「红衣服的女人?」
「是!看样子听声音,确定是个女人没错。相当有威严的女人,是柳州那边的
口音,不是本地这边口音…」伍泽道:「那女人问校长有关某个孩子的事,校长不
愿意回答她就拿枪柄打了校长,校长就昏过去了。」
「有提到钱吗?」
「没有,没听到跟校长提到钱,不像是为了钱来的…」伍泽搔搔头道:「校长
昏倒后旁边一个看起来像是二当家之类的、也是带头的壮汉朝那红衣女人说了几
句,有提到小孩跟钱如何如何,但是距离远、他又是讲我不懂得土话,详情就不知
道了。」
「所以没向校长要钱,校长昏过去后他们就把孩子都带走了…」我续问道:
「他们怎么把孩子带走的?」
「用大麻袋,一个袋子装一个孩子,露出头在脖子那打个结,几个土匪每人两
手各提一个就走了」伍泽道。
「他们把孩子左右各一个搭在马上走的」田嘉明比手画脚道:「后来他们走的
时候范安治跟童且元跟了过去。」
「范安治跟童且元回来了没有?」
「还没!」正当少年们齐声回应时,外面走进一个黝黑少年道:「我回来了!」
「报告!他就是范安治!」洪正则道。
「呼呼…」黝黑少年气喘吁吁道:「我…跑不动了…童且元叫我…先回来…报
信…呼…呼…我们…追到了…军营岭…他们…往北去了…童且元…还…在追……。」
跑了大半天难怪这少年喘成这样。
「仲弘,你跟侯大苟先带几个俐落的兄弟跟过去看看,小心路上暗哨、埋伏,
多留意各种迹象,看看有没有特别什么可疑的人!」
「是!」陈仲弘应道。
「你经验不够,沿路听大苟的,不要自作主张,更不可妄动!」我梳理思绪
道:「对方显然另有所图,应该会另有联络,沿途多问、多蒐集情报!」
「是!」
眼见一时我暂时无法回城,便叫王济将卫士连一排4多人带了套无线电台派
来支援。这一年我们虽在各主要城镇村落间都牵上了电话线,但桂平电话局交换机
房只有3门容量,再说有紧急军情时也缓不济急。
陈炯明任叶举为【粤军前敌总指挥兼粤桂边防督办】,一如预期自江门扑向
高、雷、廉、钦一线,号称拥兵5营,但在驻守阳江一线常耀东团面前根本不堪
一击,几次企图强渡均告失败。现在白健生拟的是一个【大坎尼】计画──先稍作
抵抗挫其锐气,待粤军后续梯次抵达后再佯败快速后撤放开正面,常耀东部除小部
西彻诱敌外、大部向北转进,待粤军前进到茂名一线时常耀东部指向东南封锁叶举
退路,李宗仁部东进收拾口袋。
单靠常耀东部火力就足以让粤军吃足苦头,但我和德邻都一致赞成白健生用此
次作战磨练大部队运动指挥的构想。
傍晚电台刚开设好就收到常耀东部发出的【开放正面】的电文──接下来就是
等──成功不成功就看未来五天了。
近日落时听说林修女甦醒了,但坚不见客只是一个人在教堂裡祈祷。
不多时快马传令回来,说是陈、侯二人率五名精干弟兄在山区过夜监控,陈仲
弘书信教传令带回。
他们依少年范安治所言到军营岭北方,循车马迹到三江河畔后发现贼人已弃车
往北朝金秀瑶寨方向而去,经访问江畔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