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妻子的奶乳。不对正是因为是阿内克索的体液还能接受,如果换了其他虫的,他可能会当场吐出来。
“为什么最近量这么多?”希尔洛忍着羞耻,注意到了问题所在。
阿内克索冷硬深俊的容貌仿佛突然插入了一段错误的程序似得,眼神漂浮不定起来,但他很快修正过来,强逼着自己和雄性一板一眼说出实话:“因为你两周没和我做,没虫吸,涨得疼。”
希尔洛坐直了身躯,往离雌虫站的地方稍远处挪了挪,趁雌虫愣神的瞬间,将沉重的母兽猝不及防拉上了床,他拥住了雌性,亲昵得咬了咬他紧张鼓动的喉结。
“不是说不可以做吗?”阿内克索嗓子发干,涩涩得问。
希尔洛解开睡衣带子,露出雌性湿漉漉的胸膛,探出舌尖在溢奶的源头轻舔一口,满意得感受着雌虫无法控制的颤抖,毫不在意说:“吃太多了,活动活动,消消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