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司云逐低头凝视燕寄弦,淡漠的目光未曾流连那双雪白浑圆的大腿,也没有多看饱满圆润的臀和光滑的背,往上定在燕寄弦脑后,注视着流水般晃动的青丝,弯腰俯身伸出手,苍白透青玉石般的指尖,隔着柔软顺滑的发丝,轻轻点上燕寄弦颈后。
指尖下,有一点淡淡的清香萦绕,混在青年的体香和发香中,不是嗅觉异常灵敏或是专门凑近去闻,根本无法分辨。便是闻见了,也只觉得沁人心脾,不会特别去留意。
白虎身上也有同样的气息,只是比燕寄弦的更淡,几乎无法察觉。
司云逐似在出神,眼神中闪动着莫名的情绪,指尖拨弄燕寄弦发丝,漫不经心摩挲着他颈后。
燕寄弦趴在地上,只觉得越来越不好过,司云逐指尖温度微凉,来回抚摩却揉得他颈后阵阵发热,温度灼烧到耳根,酥酥麻麻一片,又顺着脊椎下移宛如温热的水流流淌,漫过尾椎直抵腿间,大腿白嫩的腿根处,两片肉唇一下下夹紧,连日没有上药还四处奔走,敏感的软肉红肿未消,夹紧一阵厮磨,顿时酸胀苦闷难以言喻,令燕寄弦几乎要叫出声来。
草叶持续纠缠生长,缠绕住燕寄弦脚踝小腿,令他趴在地上无法起身,将他双腿向两边拉开,草色如碧映着双腿雪白的颜色,肌肤宛如上好细腻的白玉,微微透着一点粉。两腿之间敞露出来的花朵更显艳丽,肥软湿润宛如才经过雨露的蓓蕾,绵软垂着不住轻颤的花瓣边缘,缓缓坠下一点滑腻晶莹的露滴。
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身体裸露在阳光下,持续产生难以启齿的变化,燕寄弦两颊滚烫,不用去照镜子也不难想象自己此刻的神情。
他不认为自己淫荡,把一切都归结于合元宗秘药的药效和眼下这羞耻的境况,羞辱也好蹂躏也好,燕寄弦努力做着心理准备,不打算反抗,只想着该如何少受些苦。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徐吹来的风抚得他全身一阵微凉一阵滚烫,发丝从背上一拂,他脊背便禁不住一抖,却始终没有等来司云逐下一步动作。
硬着头皮,燕寄弦努力仰头转过脸,一眼望过去,就见司云逐曲膝蹲在自己身边,视线放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明晃晃地走了神。
讲道理,燕寄弦想,拷问折辱奸细呢,这位能不能敬业一点?
上,还是不上,能不能给他个准话?
倒是个开溜的好机会,看看司云逐走神走得深沉,燕寄弦悄悄运功,用封禁所有仙法之后所剩不多的一点灵力附着在小腿,一点一点切断草叶,像只胆战心惊的小兽,慎重地缓缓从司云逐手下爬走。
四肢并用往前挪动,颈后脊背上,司云逐悬在那里的指尖,顺着脊柱位置轻轻刮过一线。燕寄弦耳根一颤,颈后两肩透出粉色,额上滑下几滴汗珠。
努力忽视身体的敏感,尽量不去惊动司云逐,燕寄弦继续往前爬。又挪了两寸,突然听见一声冰冷的嗤笑,紧接着像只被逮住猫,司云逐的手从他颈后按下,手掌宽大暖热包裹整个后颈,瞬间把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被人制住按倒,燕寄弦本能地挣扎几下,割断的草叶迅速再次缠绕上来,双手双足皆被细长草蔓缠住,碧绿草叶纤长柔韧,如同灵动游走的蛇,从燕寄弦手腕脚腕爬上手臂大腿,燕寄弦越是挣扎,草叶就缠绕得越是迅速牢固。
知道逃不掉,燕寄弦冷静下来,乖乖趴好不再乱动。
司云逐的手牢牢按在他的后颈,体温传来温暖颈后,燕寄弦却只觉得毛骨悚然,觉得自己像只被掐住要害的幼兽,随时会被司云逐轻松捏碎颈骨。
“想逃?”司云逐道,“你觉得你逃得掉?”
可能性不高,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
燕寄弦在心里默默回答,面上维持镇定,一副任司云逐摆布他绝不反抗的模样,只是身体忍不住随着草叶粗糙的摩擦,阵阵软麻轻颤,小腹微微收缩,腿间不自觉夹紧。
碧绿草叶疯狂生长,鲜嫩的碧绿色一道一道缠绕在燕寄弦大腿小腿上,司云逐眼眸半垂,手掌离开青年颈后,移动到燕寄弦腿上,指腹轻轻触碰绿草。
草叶顿时再蹿一截,缠绕住燕寄弦腿根,无数叶尖对准腿根旁红肿肥软的花瓣,随着草叶持续生长,一层又一层扎进花唇嫩肉,瞬间红肉疯狂抽搐,酸胀痛痒无法言喻。
像条骤然被甩到岸上的白鱼,顾不上四肢被草叶束缚,司云逐还在一旁,燕寄弦四肢胡乱挥舞,雪白纤细的身子疯了一般拼命扭动,拉扯草叶几乎要在地上打滚,长发凌乱披了一身,眼中不断落下泪珠,和额角滚落的汗水混合在一起,唇上尝到咸涩的味道,喉间发出抽泣般的尖叫。
倒把司云逐吓了一跳,男人面无表情,眼底却有些无措。他见过合元宗门下摆弄那些仙修,却没有谁只是碰着一下,就像燕寄弦反应这般大。
身子敏感反应放浪,性格却又纯情矜持,不愧是天生用来勾引那些魔修的存在,倒是准确把握住了某些人的口味。
这样也好,倒省了他不少功夫,问起话来会方便许多。
指下轻轻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