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他基本都知道,谭亦莫在国内创业,结果生意失败又遇到母亲重病,他觉得转到这个话题比较沉重,但见谭亦莫面不改色,没有回避地直视他,也就能用比较轻松的姿态谈论。“你父亲在国外,还是回来了?”
“他定居纽约,不会回来。”
“会感到失落吗?”
“不会,我有属于自己的生活。”谭亦莫看着他,目光温和,“你一个人在市,想过回老家跟父母在一块吗?”
“倒也不会。”何斯明认真地说,“念书那会身处陌生的城市会想家,现在没有那种强烈的感觉。有了工作,朋友,事业,我是独当一面的男人,还是荷尔蒙爆棚那种类型。”
“是吗?”谭亦莫眼含笑意,上下打量他,那眼神分明是在怀疑他。
何斯明深觉自己被小瞧了,抬起胳膊说:“你没看到我龙二头肌饱满吗?”
“嗯,看到了。”谭亦莫眼里笑意越发深,自动上手摸上去,“手感也好。”
“你看就看,别动手。”何斯明一把抓住谭亦莫作怪的手,他自认这几天搬货搬得肌肉都扎实,结果不是谭亦莫的对手,谭亦莫不费吹灰之力挣脱,一个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亲上来。
何斯明背靠着浴缸,无处可逃,他很不喜欢这种被动的姿态,但知道谭亦莫的一些事,又觉跟他亲近一些。
谭亦莫的舌头轻车熟路地钻进他的口腔,扫过整齐的齿列,又在他的上颚舔了一圈,才吸吮着他的舌头。
两人的气息缠在一块,谭亦莫看着清冷优雅,气质空灵得好似跟欲望联系不到一块,但跟他接吻就热情的像换了一个人,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何斯明有种恋爱的感觉。恋爱这个词让他抖落一胳膊鸡皮疙瘩,他挣扎着推开谭亦莫,怕吻下去擦枪走火。
但谭亦莫将他抵在身体与浴缸之间,赤裸的身体密不透风的紧贴着他,强壮而有力。何斯明心跳如鼓,呼吸急促,谭亦莫越亲越深入,湿热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搅,攻势十足,何斯明被亲得脑袋发晕,手腕在不知不觉间得到自由,一时半会也拿不回主动权。
直到何斯明快要呼吸不过来,谭亦莫离开他的唇,将他抱在自己腿上。
“不洗澡吗?”何斯明将手扶在他的肩上,低头看着他,谭亦莫向来深沉的眼灼热一片,又好似深渊,吸引着他靠近又骤然吞噬,但何斯明还是吻住他。
这次吻得有点久,何斯明对他又亲又摸的,手指沿着他的锁骨摸到胸口,下一秒他被谭亦莫抱在怀里,唇舌暴虐地在口腔里搅动,何斯明抵抗着,不断收紧的怀抱又令他动弹不得,张着嘴承受他的吻,这显然取悦了谭亦莫,谭亦莫的手指嵌入他的发丝,停不下来地亲了一次又一次,越来越缠绵,变换着角度跟力度,深入得像要将何斯明融化,又让他无法自拔。
终于气喘吁吁地分开,何斯明只有余力呼吸,谭亦莫的大手揉捏着他的屁股,何斯明的双腿分挂在他的腰侧,清晰的感觉谭亦莫硬挺的勃物抵着他,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谭亦莫的手摸向他双腿间有了反应的地方。
“你故意的吗?”何斯明握住他的手。
谭亦莫眼睛幽暗地看着他,似是勾引,又似侵占,贴着何斯明的鼻子亲他,“我怎么故意了。我们不是在交往吗?宝贝,我想亲你,抱你,之前你累了回来倒头就睡,今晚陪我吧。”
“那让我来嗯”话未完何斯明瞬间咬住唇,谭亦莫正用手指包裹住他勃起的阴茎,富有技巧地揉搓。
谭亦莫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不过手心跟指腹的薄茧、比常年画设计图的他还要明显,谭亦莫圈住他粗大的器官,强势地从顶端摩擦到根部。
“唔”何斯明发出沉闷的喘息,从那地方窜起的快感让何斯明燥热不堪,连带的性器也挺立起来。
“舒服吧。”谭亦莫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后颈,而后是舌头情色地舔舐。
何斯明的身体战栗起来。
谭亦莫在热水里揉搓他的欲望。
“嗯嗯”情念在何斯明的小腹跟脊背不受控制的升腾,他感觉自己满身热气,下面更硬了,谭亦莫的手指磨蹭着顶端,直把他摸得流了水。
何斯明腰身发软,渴望疏解的欲念越发强,谭亦莫却松开手,贴着他的皮肉摸向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揉搓。
“你你等一下”何斯明面色隐忍,想在欲望里缓口气,但谭亦莫的几根手指悄然探到深处,底部沉甸甸的囊袋也被手指温柔地照顾着,磨蹭,那更让何斯明受不了,伸手抓着谭亦莫的肩,手上却使不上力,很快气息急促,半个身体酥在他怀里。
谭亦莫十分轻松地抱着他,握着他的性器撸动,何斯明平时对欲望的需求没有那么强,有时需要就用左右手解决,如果不跟人做爱,撸管的行为只是生理宣泄,换成别人这么做也如此,但被谭亦莫碰到就爽得不行。
“嗯谭亦莫”
谭亦莫啃咬着他泛红的耳垂,绷紧的肩头,手指反复磨蹭着顶端的铃口。
何斯明怒张的器官止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