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容家别墅只有三楼的一个房间亮着灯。
淫浪的交欢声从房间里传出来,此时若是有人沿着门缝看一眼,就能看到喻家父子正大着肚子趴在床上,肥嫩的屁股高高翘起饥渴地吞咽着男人的阳物。
容韶掐着柳溪的腰肢狠干,浑圆的肚子坠在他身下摇晃,显得柳溪的腰分外细软,粗大的阳具在他的股间出入,褶皱被撑平了,又从那肉圈边沿挤出汁水,随着容韶的抽插被带出来堆满股间臀缝。
他承欢时不怎么浪叫,比秋湛沉默多了,今夜又格外安静柔顺。容韶起了逗弄的心,揉着他的屁股问:“宝宝,爸爸干得你爽不爽?”
柳溪被cao得神志恍惚,雌穴里还旷着,屁股红肿,被容韶一掐就更疼了,全身肌肉不住抽搐,口中只剩呻吟,哪还能答他的话。
他不答,容韶就停下来,偏秋湛在一旁等得久了,撅着屁股挤在柳溪身侧,浪叫着说:“老公好难受,要老公的大鸡巴cao老骚货。”
甚至为了让容韶看得更清,他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手指伸进嫩穴里勾出软肉汁水来。
秋湛的屁股比儿子的更大更软,此时汁水淋淋地凑过来,容韶掐着柳溪的乳头含笑道:“宝宝不说话,爸爸可不要你了。”
果然容韶从柳溪的骚穴里抽出阳具,拍拍秋湛的屁股,肉波荡开,便一举干进去。
秋湛爽的眼睛眯了起来,摇着屁股迎合容韶。柳溪的后穴空了,快攀到高潮的身子被冷落在那里,容韶说不要他便不要了,正cao着秋湛的浪穴,那处都肿了还狠咬着男人的鸡巴不放。
“不要”后穴嫩逼里痒的不行,空卷着汁水吞咽,柳溪回头近乎哀求着:“容韶,cao我”床上他不肯言语,往常容韶一向不管他,从没有这样温柔地磨着不给,就为了逼他几句荤话。
容韶伸手揉着柳溪的穴口,胯下不紧不慢地cao着秋湛,声音也是不紧不慢地:“宝宝让谁cao你?”
柳溪崩溃地哭起来,淫浪的身子再顾不上羞耻,浪叫着:“要爸爸cao宝宝呜,爸爸,是爸爸”
他羞的眼尾都红着,身子仿佛不是自己,浪荡地掰开自己逼,哀求继父cao他。
“爸爸cao宝宝的什么?”
阳物在秋湛的嫩穴里出入的噗嗤声加重了柳溪的饥渴,他听着亲生爸爸浪叫着喊老公的鸡巴cao得好爽,穴里馋得涌出一股股骚水,浑身发软,摇摇晃晃就要倒在床上,秋湛忙伸手搂着他。
大小不同的肚子撞在一起,柳溪红着脸软绵绵地窝在父亲怀里,羞耻到极限,反而冷静下来,他小声而执拗地说:“要爸爸的大鸡巴cao宝宝的浪穴,”他抬起屁股,当着父亲的面淫荡地勾引继父:“宝宝的浪穴好痒。”
秋湛浑身痉挛,穴里抽抽着开始潮吹,容韶的眼睛盯着柳溪,胯下却干着他爸爸的穴,等秋湛的高潮过去,容韶抽出阳具。
湿漉漉的肉棒上沾满了秋湛的淫水。
柳溪咬着唇坐起来,无措地望了望秋湛,目光又落在容韶身上。
秋湛揉腰从床上爬下来,用手掌缓缓揉着还在抽动的肚子,在柳溪的额头点了点:“你呀。”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倒是心疼多一点。
说罢不再管他们,秋湛揉着肚子进了浴室。
“容韶”柳溪红着眼睛看他,伸出手臂:“别不要我。”
喻柳溪是众星捧月一般长大的,生性冷淡又别扭,却甘愿在容韶面前卑微到尘埃里,露出柔软的蕊,清透的骨。
容韶俯身抱起他。
随手拿起秋湛扔在一旁的领带蒙在柳溪的眼睛上,然后调整角度让柳溪的蚌肉落在他的龟头。
感觉到逼口炙热的气息,肉缝滴落几滴汁水,柳溪乖巧地搂着容韶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上,圆润的肚子挤在两人中间,柳溪努力贴近容韶,全然不在乎被挤得有些扁的肚子。
“容韶”柳溪扭动起来,容韶抱着他的屁股缓缓压下,用他的雌穴一寸寸地吞入自己的肉棒。
柳溪的阴道比秋湛的更深,也不能完全吃下容韶的阳物,柔韧的软肉紧紧吸附着阳具吮吸,容韶不等完全进入就开始抽插。
一次一次温柔又磨人。
柳溪的脚背绷直,哼唧着叫容韶。
容韶的鸡巴滑过他的穴心,在那处研磨起来,柳溪摇着屁股哭起来,哭着也喊容韶。容韶抽出来龟头浅浅地戳他的花唇,柳溪缩着穴口,还是喊容韶。
一声声,叫得人心疼。
容韶低头衔住他的唇,将那些来不及说出的深情都堵在柳溪的嗓子里,让他只能混着他的口水一起吞下去,只能缠着他的唇舌共舞欢愉。
可柳溪的唇舌依然烫得人心口发热。
说不出看不见。
那花还是在开。
秋湛洗完澡出来,柳溪已经睡了,容韶在阳台打电话。
想了想,秋湛提着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去阳台找他。
推开玻璃门,容韶正背对着他说话,感觉到身后有人过来,容韶对电话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