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江穿着小裙子走下来,就连柳溪都眼前一亮,粉色的纱裙娇俏,八月的孕肚裹着透明的蕾丝里,都能看见白嫩大肚皮上的血管。
他扶着楼梯扶手,仰着精致的下颌朝容韶笑。等看见容韶眼里的惊艳,桃江就更高兴了,笨重的身子轻快起来,张开手臂扑到容韶怀里。
容韶抱起他,手掌正垫在他的小屁股下面,股缝是湿的,果然没有穿内裤。
及膝的纱裙盖在桃江的大腿处,容韶让他跨坐在他腿上背靠着他,双腿分开,他的手指沿着桃江的裙摆摸进去,摩挲着他的腿根嫩肉,那处的肌肤格外光滑细腻。
桃江抱住容韶的手臂呻吟,娇软修长的身子因为怀孕的缘故,他又穿着粉色小裙子,愈发显得温婉可人,当真如刚入门的小媳妇一般,柔顺地窝在丈夫怀里任由他调戏。
日光落在他身上,容韶咬着桃江的耳垂撩开裙摆,湿漉漉的肉唇暴露在阳光里,淫汁沿着肉缝流出来,容韶的手指已经钻进去揉搓他的小阴唇阴蒂。
刚才桃江自己摸了许久,那里面早已经软绵绵地流着水,做好了承欢的准备。容韶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贴着肉壁刮擦,挤出更多的水来。
桃江靠在容韶怀里,眯着眼睛轻喘,撒娇撒痴:“爸爸你进来嘛,桃桃的骚穴里好痒,要爸爸cao桃桃”
容韶性欲虽强,可家里三个人都怀着孕,就有意克制几分,倒是有两三日没有碰过他们。此时听见桃江撒娇,偏要逗一逗他,亲了亲桃江的唇角,问桃桃如何想爸爸。
“爸爸”桃江的声音也娇,身子也软,搂着容韶的脖子耳鬓厮磨,那精致的面容染了春色,若是寻常男人,早被他勾去三魂七魄。
柳溪换了浅绿的小裙子,一转身就看见了桃江如此模样,他低着头去看自己,同样的衣裙,怎么桃江穿着就和他不一样。
搂着肚子走过来,柳溪坐在容韶身侧,偏着身子等容韶来亲他。
桃江才19岁,面容还带着孩子气,穿起女孩子的裙子一点都不违和,不像柳溪穿起来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男人,可他眉目太冷太艳,反倒添了妖媚。
说话间,容韶亲了柳溪片刻,桃江实在磨人,便放出狰狞巨物,那阳具上还带着柳溪刚才口交沾上的口水,湿漉漉地压着桃江的肉唇磨蹭。
滚烫的肉棒就在逼口,偏偏吃不着,桃江都急哭了,自己用手臂勾着腿弯,摇晃身子去咬容韶的阴茎,只为了能多吃下去一下。
柳溪已经情热,忍不住去看桃江的穴。清亮的汁水落在阴茎上,那嫩逼已经是馋得受不住,肥厚绵软的肉唇啜吸着阳具,被裹在蕾丝下的硕大肚子摇晃起来,在桃江身下弹跳着。桃江咬住唇,肚子里还怀着男人的孩子,还是用手搂着肚子哀求继父狠狠cao他的骚穴。
看见桃江这般淫浪的模样,柳溪自然想起自己在容韶身下辗转求欢的神情,而身下一对浪穴也早就想起被容韶的巨物肆掠占有的快感。
容韶侧头在柳溪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他红着脸点点头,身子滑下来正对着桃江前面跪坐那里,容韶和桃江结合的部位就看得更清了。
他盯着那里,眼看着容韶巨大的肉冠滑进桃江的逼口,湿滑的媚肉立刻卷上来缠住了往里吮吸,水滑粉嫩的阴唇被挤出来紧贴着鸡巴。桃江摇晃着屁股浪叫,急不可耐地吞咽容韶的肉棒。
容韶手掌还捧着桃江的小屁股,不让他一下子坐下来受不住,可桃江馋得狠,哭得满脸泪水,哼哼唧唧地要爸爸深一点。
“小骚货。”容韶笑骂一句,当真松开手,肉棒划开阴道直直地闯进最深处,绵软湿滑的媚肉裹紧了容韶的鸡巴,少年刚成年就被破身,被男人的精水滋养着,这媚肉格外会伺候,又啜又吸,乖顺地服侍着容韶的阳具。
“啊啊啊太深了呜,桃桃的骚逼要被爸爸cao坏了”
桃江尖叫几声,不过几个来回已经适应容韶的cao干,搂着容韶的肩膀什么浪话都敢说,柳溪跪坐在前方,看的口干舌燥,穴里涌出一股股水。
容韶早看见柳溪的身子已然发情,晾了他一会,等柳溪湿着眼眸去看他,容韶才伸脚撩开柳溪的小裙子,挤到他的双腿间,用脚掌轻踩他的蚌肉。
“宝宝?发什么呆呢。”
“没有!”柳溪回过神来,他以前都是一个人被容韶cao,没见过秋湛和桃江是什么样子,这次才第一次见着桃江发浪,被容韶cao着,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身子也柔顺乖巧。柳溪越想身子越热,他性子冷,唯恐在容韶面前像他养的小玩意,因而情事里总有些端着,今日才知两人之间相处,他怎么淫浪风骚也是两个人的私事,刻意忍着反倒显得疏远。
也怪不得容韶最疼弟弟。
想通这些,柳溪深吸一口气,半抬起屁股用肉唇含着容韶的脚趾,仰头冲容韶眨了眨眼,想起他刚才的话,柳溪凑到容韶和桃江交合之处,张嘴含着了容韶的弹丸。桃江的蚌肉就在他眼前,肉棒抽搐时不时溅出汁水落在柳溪脸上,他索性闭上眼,伸手握着容韶的肉棒根部,专心舔弄吮吸他的弹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