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清的计划中,他本该趁男人入睡后悄然离开,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并将这件事永远埋在心底。可当性事终于结束,他一被对方抱在怀里,脸颊枕着宽阔温暖的胸膛,浓浓的倦意便迅速席卷而来,反倒先坚持不住地沉沉睡了过去。
而更糟糕的是,他养成的生物钟在第二天未能准时叫醒他,等睁开眼时,屋外早已天光大亮。
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卧室显得分外温馨柔和,但对刚刚转醒的席清来说,显然没心思享受这种氛围,他被男人锢在怀中,脸色绯红,脑海里清晰地放映着羞耻的一幕幕,那条横亘在腰上的手臂,曾在昨夜强制地紧紧按着他,把受不了想要逃离的他一次次拉回身下,近乎暴虐地发泄cao干,做了许久都仍不满足。
光是回忆起那些画面,席清都觉得腿心发酸,心跳加速,只好咬了咬唇,努力让自己别去想,当务之急是怎么脱身。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确定男人还在睡着,目光忍不住往那张脸上多看了几眼,不可否认的,对方的长相很符合他的审美,五官立体,却又不显得冷漠,即使闭着眼睛,依然能看出眉目间极佳的比例。
说来也荒诞,两人虽然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但席清确实是现在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昨晚别说细看了,灯都没开,不然男人也不会认错人,更不会发生后面那一系列的错误。
短暂地怔楞了几秒,他收回纷乱的思绪,一点点把腰上的手臂挪开,过程中男人似是有所感应,微微蹙了蹙眉头,不过并没有醒来。
席清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艰难地支起身体,眼看着刚转过身正要下床,他的腰突然又被那只手整个揽住,骤然加重的力度让他躲闪不及,顺着对方重新跌回了床上。
男人从背后抱着他,在半梦半醒之间,先是用下巴蹭了蹭“男友”的后颈,接着嘴唇吻上那凸起的颈骨,再慢慢辗转到耳根,充满了难得的迷恋。
“醒来就看见你晃着屁股勾引我,小逼又想挨cao了?”
低沉的嗓音以最贴近的距离落在耳畔,席清心下一凛,紧张得浑身僵硬,仿佛从没遇到过这么难以应对的场面。
对方居然醒了...该怎么办?
眼下明显已经错过了离开的时机,或许应该主动跟男人摊牌,就说昨天都喝醉了,给彼此找个台阶下,这样也能更好地瞒过好友。可想象很容易,要让他真的那么去做,又实在有点羞于启齿。
在席清苦恼的同时,身后的男人却不老实,下身紧紧贴上他饱满的肉臀,小幅度来回挺动,晨勃的性器越过堪堪盖在屁股上的单薄布料,直接顶进闭合的臀缝,浑圆的龟头顿时紧紧被腿根的嫩肉夹住,激动得一个劲儿直打颤。
席清察觉到男人的举动,立刻慌乱起来,两腿交错着不让对方继续,但此时的男人怎肯罢休,那大腿内侧肉乎乎的,夹得他爆炸似的爽,大脑瞬间回想起了插进去的美妙滋味,只见他舒服地低哼一声,挺身把滚烫的肉棒挤入席清的腿心,龟头碾着嫩肉直抵敏感的蜜地,压在湿软的花瓣上一下下抽磨起来。
“!!...”黏合的阴唇不断被男人顶得分开,中间的逼缝在侵犯下细细抽搐着翕张,快感疯狂地往身体里灌,席清哆嗦着嘴唇,感受到那根鸡巴大力摩擦着自己赤裸的阴部,娇嫩的肉蒂被蹭进小阴唇又被带出来,充血得持续发胀,他不自觉地随着节奏发出呻吟,两瓣屁股都在抖,难以抑制地“唔唔”淫叫。
在他出声后,傅言祁的动作却突然顿住,原本轻阖的眼眸褪去了惺忪的状态,彻底清醒过来。
不对,这个声音虽然跟男友很像,但还是有些区别,怀里这人叫得更加舔腻,听着又骚又纯,特别能撩起男性的欲火。
往后撤开一段距离,傅言祁支起身体,大手猛地扳过一直背向自己的人,让他的面容暴露在视野中,当看到那张陌生的漂亮脸蛋时,男人眸中难掩讶异,抬头看了看房间熟悉的摆设,确定没走错到别的地方后,视线又落回席清身上。
他昨晚明明是在和自己的男友做爱,还往对方的小逼里内射了好几次,现在怎么会...?
这个瞬间格外的羞耻,席清颤着眼睫,在如雷的心跳声中和男人对上了视线。事已至此,他别无他法,只能一边拢着身上皱巴巴的衣领,一边将之前想好的措辞说了出来。
听到彼此都喝醉,误发生关系这个说法,傅言祁微微挑了挑眉,循着所谓的男友好友的话在脑子里梳理了一遍事情经过。
昨天他确实喝了不少,所以才会在冷战期过来找司悄,进门后没开灯,见到床上睡着的人,他便理所当然地以为是男友,期间对方明显反抗过几次,但他当时觉得很兴奋,也没多想,按着人强制插了进去,爽得几近失控。
不过依照记忆来看,对方显然不像他自己说的同样喝醉,而是整个过程都很清醒,到最后甚至还放任他把鸡巴干进了子宫里,那股在床上的骚劲,跟现在这幅清冷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符,让人只想撕下他矜持的假象,像昨晚一样不管不顾地把他操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