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那头的江明伊被狗精烫得失神,闭着眼感受大狼狗的阴茎在肉穴里跳动,成结后的阴茎将娇嫩的子宫撑得饱胀,连原本紧窄的宫口都浑圆大张,严丝合缝地咬着硕大的龟头,随着湿逼一次次的高潮,内里的肉环就痉挛般收缩起来,极有规律地对着狗鸡巴嘬吸。
湿粉的媚肉软软贴附着滚烫的茎身,在大狼狗抽插时,很容易就被碾得瑟缩,江明伊爽到浑身抽搐,眩晕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身下的快感是那么真实。
那火热的鸡巴刮弄着他的宫口,一波又一波的热潮让他失去了理智,只顾着疯狂的摇摆着腰肢,用肉逼去吞吃阴茎。
“啊…嗯……不要……不要再来了……喔…又插到底了…”江明伊口是心非,一边拒绝大狼狗的进入,一边又主动迎合那根狰狞的性器,湿软的嫩逼饥渴地蠕动着,从花肉里喷出大股的蜜汁,充份滋润着狼狗的鸡巴。
犬科在性交时,阴茎可以变大很多倍,能让骚穴充分享受到被填满的滋味,那一圈圈的骚肉被尽数撑开,连带着外边那两片粉嫩的阴唇也都颤巍巍地翻卷开来,而深处的子宫却紧紧箍着肥硕的龟头,清晰地感知着摩擦时的连绵快感。
并且一旦成结后,就很难再拔出来,需要等鸡巴射完精,膨胀的龟头自行从阴道里滑出,不然根本无法强行将它跟肥美的肉逼分离开。
所以这样也就意味着,江明伊必须要保持着交配的姿势,让狼狗插一个多小时,最后不管他怎么逃,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只能被迫承受滚烫的狗精,一股一股激射在他敏感的花心上。
梁越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又渐渐产生反应,他恼怒地“啧”了一声,俊朗的面容堆着郁结,而在他叫了江明伊好几次,对方却未曾给出任何回应后,这股烦躁便瞬间达到顶峰。
他觉得自己今天就不应该跟江明伊通电话,或者说,不应该老是怀着这种独占的心态,既然已经决定要跟对方长久地在一起,那么只有舍弃掉“不利”的情绪才能更轻松。
可说是这么说,当真的施行起来却困难重重,好在梁越也有进步,不像最开始那般生气,渐渐能在愤怒中找到一个平衡值。
但情绪积压久了,难免会再次爆发,而眼下的情况刚好点燃了这根引线,致使梁越像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似的,极不成熟、十分冲动地订了回程的航班,全然不顾第二天的工作,只想着要回去好好收拾一下淫荡的男友。
到家时已经到凌晨四点,他掏出钥匙开了门,狼狗睡在客厅的地板上,听到声响后耳朵动了动,撩起眼皮淡淡地望着门口,一副神色恹恹的模样,显然是被江明伊赶下来的。
梁越颇有些幸灾乐祸,随即想到自己是在跟一条狗争风吃醋,心中又顿觉不快,他缓了缓脸色,这才迈着长腿朝二楼走去。
卧室里点着一盏台灯,暖色的光小范围散开,江明伊侧躺在床上,微张着粉润的小嘴,正睡得香甜。
可能是因为在家里,他的表情和肢体都是舒展的状态,甚至连被子都没盖,更别提那一身松松垮垮的浴袍,两根系带形同摆设,胡乱的打了个结,根本遮不住胸口的风光。
雪白的乳肉从浴袍里露出一半,随着呼吸而断断续续地起伏,中间还夹着一道浅浅的乳沟,看得梁越口干舌燥,几步上前掀开碍事的布料,将那对奶子完整地释放出来。
浑圆的嫩乳刚从浴袍中钻出,顶端的乳头就晃颤两下,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那颗骚红的肉粒简直快要胀成樱桃大小,接触到闷热的空气后变得越来越鲜艳。
最初的时候,江明伊的胸围连A都没有,但由于频繁的开发和过度的性事,导致体内激素紊乱,竟也像第二次发育似的,那对胸脯渐渐长成饱满的形状,连带着乳晕都膨大一圈,色情地点缀在白嫩的胸肉上。
梁越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完完全全握住饱满的骚奶子,手指夹着乳根慢慢往上推,那嫩肉实在是柔腻得可以,圆润的胸型轻而易举就被蹂躏得发扁,任由粗粝的手指陷进去,摩擦出过电般的酥麻。
梁越加大手上的力度,握着肉嘟嘟的骚肉把玩,恣意品尝那处的柔软和弹性,他只觉得掌心的肌肤又滑又嫩,稍一使劲就会导致丰盈的乳肉从指缝溢出。
“嗯……好…好奇怪……不要摸了……”江明伊轻启唇瓣,支支吾吾地开口推拒,可双眼却依旧紧紧闭着,或许是由于太过疲惫,所以哪怕被这般亵玩,他也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反而还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作出毫不设防的姿态,主动挺起胸脯,用一颤一颤的乳头去磨蹭对方的掌心。
“骚货,长这么个骚奶子就是为了勾引我对不对?”梁越在滑嫩的双乳上重重一抓,继而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充血的奶头,然后又借着掌根去碾压充满弹性的乳峰,手法可谓是花样百出,没一会儿就把江明伊玩得连连浪叫。
乳头在指尖的抚弄下胀成花生米大小,原本娇嫩柔软的肉粒逐渐变硬,高高地翘立起来,梁越在上面打着圈揉弄片刻后,一边夹着奶头向外拉拽,一边试探着用指甲去戳刺翕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