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每半年都要去医院体检一次,以前是梁越带着去,后来这个任务便交给了江明伊,原因无他,单纯是因为梁越工作太忙,经常天南地北的飞,没办法按照固定的时间带小黑去打针、加上大狼狗现在变得更亲近江明伊一些,他索性就不再管了,都让男友去做。
而江明伊也乐于做这些事情,甚至还专门为小黑建了个备忘录,以免自己粗心大意,这天又到了体检的日子,他前两天就跟医生约好了时间,可不小心睡过了头,到医院时正好到饭点,算下来整整迟到了三个小时。
他牵着小黑进去,一脸昭昭的心虚,毕竟之所以睡过头,是因为昨晚跟大狼狗玩得太久,以至于到现在,他腿间的肉花都还是肿的,稍一走动,那两瓣饱满的阴唇就贴合在一起互相摩擦,自己把自己磨得逼汁长流,一边走路,淫水就顺着穴眼往外流,把原本干净的内裤都湿得一塌糊涂,冷冰冰地贴在阴户上。
嫩逼被冰得重重一缩,两片湿漉漉的逼唇缓缓向内合拢,意外把棉质内裤吸了进去,那些布料就那么被夹在肉瓣中间,粗粝地抚慰着娇嫩的红肉,把小阴唇磨得颤颤发抖,实在是痒得要命。
江明伊跟在护士身后,趁没人看见,偷偷夹着腿使劲磨自己的骚逼,他抬起右腿,向左侧斜斜靠拢,就那么上上下下地磨起逼来,几瓣饱满肥嫩的肉唇被挤成一团,层层叠叠地粘合在一起,摩挲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膝盖越抬越高,丰满的肉户随着这股力量向上推挤,小阴蒂藏不住了,红红的一颗往外溢,被内裤压在底下不停地磨,磨得里面那颗阴核一跳、一跳地持续痉挛。
他的骚逼湿得厉害,整道嫣红的肉缝都张开了,像是回忆起了被鸡巴插进去填满的快感,阴道的温度也变得越来越高,连那些流出来的逼水都是热乎乎的,将肥嫩的逼花泡得发软,糊满了亮晶晶的黏液。
好在这个时间点的医院没有什么人,不然大家会惊讶地发现,这个骚货竟然在大庭广众下夹腿磨逼,浑身都发出一股逼水味儿,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他的裤裆明显有一滩水渍,也不知道到底是喷了多少才会脏成这样。
江明伊咬住嘴唇,极力克制着喉咙口的呻吟,他的阴道因为短暂的快感仍在小幅度地蠕动,缓慢又持久地细细抽颤,或许是边走路边高潮的体验太过陌生,江明伊感觉自己的肉逼在随着收缩一点点往上提起,然后又猛地落下,来回几次后,体内的酸胀慢慢扩散到全身,让他的腿脚都开始发抖,逼花颤抖的频率越来越高、越来越快。
就在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护士领他进了一个小房间,告知说医生正在用餐,随后就到,让他在这里稍等片刻。
在护士走后,江明伊顿时瘫坐在凳子上,随后将身体里的快感转化成一声声的叹息:“哦...”
可还没等他缓过这段余韵,小黑就把脑袋凑到他的腿间,隔着裤子舔里面的湿逼,舌头猛地抵上那朵抽搐的小肉花,快速地舔舐起来,江明伊一下就叫出声来,努力把自己的双腿夹住,不让大狼狗去舔,虽然大狼狗的舔弄隔着层层布料,可也能充分感受到那条舌头的力道,是那么大,那么滚烫,把阴户都顶压成了扁扁的一团,在上面肆意地拨弄。
“啊啊...不要...不可以舔...这是在外面...会被看到...嗯嗯...怎么可以...别...别舔了...太舒服了...”江明伊渐渐不再反抗,而是敞开双腿,放纵大狼狗舔弄自己的骚逼,可能是由于害怕被发现,他的精神格外紧绷,于是就导致身体的感受被放大了无数倍,狗舌又顶着裤子送进了逼缝里,舌尖陷在里面浅浅地抽送着,将阴户的形状完整地勾勒出来,只见肥胖的逼唇像小山丘一样鼓在两侧,中间显出一条细窄的缝隙,随着狗舌的玩弄,那条湿湿的小缝越裂越开,到最后,几乎是任由大狼狗的舌头在里面随意进出了。
敏感的嫩逼被舔得松软,加上阴蒂时不时被磨蹭到,整个阴户都开始发酸发痒,江明伊忍不住摆动起腰肢,下身也紧紧夹着,两瓣肉唇试图含住作乱的舌头,却被布料挡在中间,只能可怜兮兮地隔着内裤去吸大狼狗的舌尖,用脆弱的穴壁紧贴着蠕动绞弄。
可这样完全是适得其反,肉逼的酸胀滋味不仅没有得到释放,相反还不断累积,最后连那颗阴蒂都愈发膨硬,沉甸甸地坠在逼唇上,牵扯着阴道内部发疯似的颤抖起来,江明伊想要得不行,左右寻找着隐蔽的地方,室内不怎么大,摆设可以说是一览无遗,不过角落却挂着一张白色的布帘,悬坠在两面墙体之间,刚好隔绝出一个逼仄的范围。
他眼前一亮,踉跄着站起来,牵着大狼狗躲了进去。随着布帘轻轻颤动,江明伊脱掉裤子,赤裸着下身跪趴在地上,把雪白的屁股朝向大狼狗,难耐地左右摇晃。
展现在大狼狗面前的女逼粉嫩熟软,到处都是湿滑的黏液,两瓣阴唇从饱满的肉户中探出来,颤颤巍巍地不断滴水,而中间包裹着的那条潮热穴缝,随着呼吸正轻轻张合翕动,一下往外打开,一下又向内收缩。
江明伊等了一会儿,不见大狼狗把鸡巴插进来,于是伏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