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营养液顺着一指粗细的软管如点滴一般慢慢不断流进青年的直肠内,软管插入的极深,是为了方便肠内的吸收,其实用食管直接插入胃部的话营养液的输送会更快一些,但男人选择了这种缓慢的方式,其用意是为了时刻给与青年足够的耻辱感,以不断降低他濒临崩溃的下线。
青年的手脚被镣铐束缚,双手不自然的反折身后,被链条的另一端紧绷在床头,前端的性器始终被贞操锁紧勒住,由于营养液中的药物而始终处于半硬状态的性器,被笼状的网格兜住,时刻提醒他毫无人权的现状。室内的温度调节在人身正舒适的范围内,他可以清楚的察觉液体进入身体的过程,这种时候他往往是清醒的,但对于他来说,每一分每一秒的静默都是一种折磨,当营养袋被吸收完后便会有人像对待牲口一般扯开他的肉穴,用短毛的软刷刷洗内壁,保证内部的清洁,那是新一轮调教的开始。
“今天的气色看起来不错。”
青年并没有睁开双眼,这男人的声音他太过熟悉,曾经他一度认为梁尧是恶魔,而现在他甚至开始怀念梁尧在的时光。
男人走进他的身边,轻易的解开锁链,单手扯住青年脖颈上的项圈,牵狗一般拖动他无法自如行动的身体。
“一直躺着对身体不好,出去透透气吧。”
青年抬起头,黑色的瞳孔望向男人,他知道男人不会轻易放过他,果然男人很快让助手送来了个半米高的笼子,手上的短鞭抽打上青年赤裸的臀部。
“进去。”
说话间,助手们一左一右枉顾他的意愿,直接将青年送进了笼子。笼子太矮,青年无法直立身体,甚至无法翻身,只能如牲畜一般跪爬在上面。男人蹲在笼旁笑了笑,伸手冷不防钳住青年的喉咙。青年的双手双脚仍被镣铐束缚,除了小步的爬行几乎无法做出任何其他的动作,被男人钳住的脖颈不断的吞咽耸动,却被男人很快抑制住,手脚分别被新的枷锁固定在笼子的底端。
青年的嘴上被骨状的口塞堵住,整个笼子在男人的示意下被盖上了黑色的外罩,他能感觉得到笼子被人提起,却并不能判断移动的方向。不知过了多久,笼子被人拎起,颠簸中他似乎被带进了陌生的地方。
男人舒适的仰坐在单人沙发上。这是他们熟悉的俱乐部,地下贸易的中转站,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特殊的表演,专属的包厢前方是落地的单面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对面室内的一举一动,他掀开布罩,手掌胡乱的揉了揉青年的柔软的头发。
“今天的表演十分难得,不妨一起看看吧。”
说话间,房间内的灯光昏暗下来,隔着玻璃的调教室内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被狗链牵进中央。青年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样的表演,他的身体微微发起抖来,因为他认出了那个少年的模样——那是在他暴露后曾协助他逃跑的人。
少年全身赤裸,放大的屏幕上可以看得到他全身的淤青,双手双脚很快如青蛙一般被调教师打开,悬挂在身体四周,似乎为了方便大家的观看,房间内的屏幕镜头故意拉近到他腿间,青年清晰的看到那两颗肿胀的囊袋上,被人为的穿孔打上了金色的环扣。
男人的心情似乎不错,他的手指舒适的揉捏着青年的后颈,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那是最低等的奴隶,对于叛逃者,他们总得为此承担后果,如果不是你的这张脸,在那的本来就该是你。”
青年身体僵硬的跪爬在笼子里,即使再膝盖下故意留下两方软垫作为缓解,但长时间保持的姿态也足够令他浑身酸痛,身体不自觉的靠在笼子一侧,目光却不由得被玻璃后的少年吸引,他当然知道男人的用意,可如今的他自顾不暇,根本没有办法为别人做任何事。
玻璃后的少年在散鞭的抽打中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那鞭子的末梢被盐水浸透过,每一下抽打在皮肤上都会留下明显的淤青,若是遇到伤口,则更给人带去剧烈的疼痛。表演的调教师似乎完全没有留情,鞭子呼啸着抽上少年的小腹,甚至是不自然勃起的性器。
少年的身体无法过大幅度的躲避,只有细微的颤抖和抽搐,口中不断发出的嘶吼让青年的心一同抽搐刺痛。很快调教师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金属质地的电击棒,简单的润滑后,便十分顺畅的插入少年性器,少年的身体随着小指粗的电击棒插入的幅度而不停颤抖,而嘶吼俨然被堵进口中的口塞完全阻挡。
“通过电击感受类似高潮的体验,你应该也知道是什么感觉吧,你比他幸运,他已经习惯了。”男人抚摸着青年的发顶,仿佛恋人般的耳语让青年毛骨悚然。
少年的身体僵硬的抽搐着,性器却不断的溢出尿液,那是被电击棒捅进膀胱的结果。这样的表演让男人看的十分愉悦,他站起身,从手边的抽屉里摸索出一个三指宽的震动棒。
“光看总是少点什么,你也多少有反应了吧。”
说话间他将笼子末端的一侧打开,让青年光裸伏爬的臀部更方便的露出,手指随意的插入柔软的后穴抽送了几下。
“只是看别人的表演,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