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醉醺醺地仰躺着,贴身的礼服卡着鼓起的小腹十分难受,害得他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穴中的酒液慢慢不再冰冷,但同时,一种火辣辣的滚烫蔓延了开来,安平不知是热的还是痛的,开始冒起了汗。他轻轻倒吸着冷气,嘴里不自觉地呻吟着:“呜...呃啊...嗯...嗯啊...不行了...好奇怪...不行...不要...我不要这样...唔唔...好难受...”
随着时间的流逝,酒气上涌,他的求饶变得意义不明,最后更是只能一遍又一遍哼哼唧唧地喊着医生这两个字。房间里除了自己空无一人,就连安平含含糊糊的声音也只是更加衬托房间的安静,这时已经失去清明的安平不由胡思乱想起来,医生真的还会回来吗?今天和我结婚的真的是医生吗,会不会是一场妄想?他又不是没做过和医生结婚的白日梦。
他更怕了,眼神茫然地四处飘着,想看到那个人。房间里当然没有人,但他看见了床边搭着一件新郎脱下的西装外套,他眼睛一亮,艰难地伸手去够,捞过那件外套后,他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放松下来,的确是医生的气味。他蹭了蹭衣服,满足得仿佛连小腹的闷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医生...医生...医生...”他一声声甜蜜黏腻地念着,突然又羞怯起来,扫了一眼四周后,更加小声地念叨起来,“老公...老公...老公...嘻...他是我的...老公...”
他念得头昏脑涨,小奶头精神地立了起来,从礼服胸口钻了出来,显得淫荡非常。小肉棒也在不知不觉中硬翘了起来,撑起裙摆像是支了一个小帐篷。更别提前后两个小穴,都动情地开始流骚水。女穴被堵起来了,安平也只是感觉体内一股热流涌出,但后穴是真的流出了一丝晶莹淫液,染得股间湿湿腻腻。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从想后穴得到快感。他回想起医生的手指在里面的感觉,不由夹起了双腿轻轻磨蹭起来。突然之间,安平想起医生曾叮嘱过的用药棒扩张两个穴眼,不由有些心虚。他有点怕男人真的觉得他不好cao。
他艰难地护住小腹,翻了个身,侧躺着。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气喘吁吁,腹中的酒液晃荡不止。他把裙摆一点一点掀起来,一只手摸索着来到腿缝间,不小心碰到了堵着酒水的塞子,不由浑身一颤。他狠狠心,蘸了一点腿间湿滑的粘液,把中指直直刺入后穴之中。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绷紧了身体,死命压抑住喉咙口的尖叫。后穴不同于女穴,更干更紧,而且被插入时还会有异样的类似排泄的尴尬感觉。没有得到足够润滑的后穴穴肉挤压着手指,使其寸步难行。这个姿势本身就很难使劲,不论安平怎么努力,还是没有把整根手指塞进自己的小屁眼里。
他回忆了一下医生当时的做法,抽出手指刮了更多淫水来润滑后穴。这下总算被他塞进去了一根手指,用后穴紧紧夹着自己手指的体验让安平头皮发麻,但他坚强地抽动起手指,又慢慢摸索着在肉壁里抠挖起来,想找到那个能让自己放松的地方。
“唔...啊...呃...呼...”不一会儿,那敏感的一点就被手指无意中捅到了。安平浑身一僵,感觉整个穴眼又酸又软,眼里立刻泛起一阵雾气,仰着脖子尖叫出声,原本就半硬的小肉棒也立刻精神起来。
他心有余悸,畏畏缩缩不敢再碰。但那一次触碰明显让后穴的穴肉更加松软湿润,迫于现实,安平也只能继续抚慰那处软肉。后穴开始分泌肠液,抽插也变得轻松起来,陌生的快感带来的恐惧消退后,后穴在手指的捣弄下反而生出一股痒意...每次拔出手指,穴肉就会挽留似的紧紧咬住它,每次插入则会带来一种酥麻感。
“呼...嗯...啊...好舒服...啊...”安平的抽插逐渐变快,他不敢直接摸体内最敏感的骚心,每次都只是轻轻蹭过,手指在骚心周围打转。但慢慢,这种感觉不仅满足不了他,还使整个小穴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瘙痒,恨不得被什么东西狠狠填满贯穿。
“呜...好痒啊...老公...老公caocao我...好想要...想要打鸡巴...要老公的大鸡巴...”他嘴里念着自己听了都脸红的淫言秽语,抽送手指的动作愈加粗暴。后穴带来的强烈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他的身体不断痉挛抽搐着,差一点就可以攀上巅峰。
手指的抽插渐渐带出情色的水声,安平又将第二根手指塞了进去。勉强含住两根手指的穴肉热情地吸吮蠕动着,体内的瘙痒得到了纾解。安平嘴里轻哼着甜蜜热烫的呻吟,完全忘记了初衷,自娱自乐地搅动抽送着手指。
在他把第三根手指也塞了进去后,开始胀痛的肉穴终于唤起了他的一丝清明。他的捣弄逐渐失去了章法,把自己弄得又痛又爽,在不小心直直撞到那处骚心时,安平剧烈颤抖起来,后穴的肉壁也哆嗦着痉挛,一大股淫水从里面喷涌了除了。前面的肉棒射出了一股白浊,弄脏了他的新婚礼服。他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他回过神,有点不好意思,高潮后的后穴穴眼一张一合,湿哒哒的往外吐